被小弟们轮操/在关着雕兄的笼子上挨操(2 / 3)
了过去。
几人看见方越晕了过去,面面相觑,其中一人伸脚踢了踢他,可他毫无反应。
‘这......这不会死了吧?’
又一人颤着把手放到方越鼻子下叹了叹鼻息,松了口气道:‘好像,好像还有气......?’
孙二几人对视一眼,呼啦一声往匪头在的地方冲去,边冲边大喊:‘老大!!老大!!!那人晕过去了,咋办啊???’
——————————————————————————————————————————
方越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后穴也已经上了药。虽然失了内力,可他的身体还是要比寻常百姓要好得多,即使被这么多人操弄过,上了药又清理过之后,如今已无大碍。
这次他并没有被捆住,他现在满心想得都是生死未卜的聆海,他翻身下床,却发现自己身体光裸。
他顾不得寻找衣物,把床上的雪白被单一扯,往身上随意一裹就想去寻找自己的海雕。
他走在匪寨之中,焦急地四下寻找聆海,刻意无视了那些贼人流连在他身上那些下流的目光。
突然,他被人从后方掐住了脖子,后面的人欣赏着他涨红了脸挣扎,等欣赏够了,才把人放下,开口道:‘你在找什么?’
终于又呼吸到了新鲜空气的方越红着脸咳嗽几声,跪在地上转头一看,是那匪头的脸。
他顾不了别的,撑着地站起来,露出一幅凶狠的表情,逼问道:‘聆海呢?’
匪头好笑地看着他无意义的挣扎与伪装出来的狠戾,抬脚一踹又把方越踹倒在地,他蹲下去平视着方越,道:‘聆海......’
他假装思考,又突然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你说你那海雕?’
方越捂着被踹的生疼的地方,咬牙继续问:‘聆海呢?’
匪头道:‘还活着,要去看吗?’
方越警惕地看着他,半晌之后,点了点头。
他跟着匪头穿过一个又一个营帐,终于在一处停了下来。
那里是平日储存食材的屋子,一路上那些厨娘与做活的女人看到匪头,先是问好,然后又诚惶诚恐地低下头继续做手边的事情。
这些人都是之前被掳来的女子,她们长得不好看,没有被卖出去,可匪头也不会放她们走,就把她们赏给了自己的手下们当老婆,平日里她们就要在这寨子里做活。
方越刚到放食材的屋子门口,就听见屋内传来一声凄厉的鸟啼,他心一紧,也不顾身后的匪头,一下子把门给推开。
只见自己的聆海被困在一个狭小的铁笼中,聆海身形巨大,可困住它的笼子却只比他的身形大了一圈,聆海在笼中根本无法伸展双翅,幽闭的小空间让聆海难受,它只能疯狂的用头去撞击铁笼想要逃离这里。
方越一看这样,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抽紧了。聆海从小伴随他,早已不再是宠物,而是家人朋友的存在,他冲上去想把聆海放出来,可铁笼紧闭,他根本无力打破。
聆海看见主人,叫声越发凄厉。
方越扭头,对匪头道:‘放了它!’
匪头走上去,摩挲着方越的脸颊,笑道:‘你现在没有资格命令我。’
他话说的肯定,方越虽然不想承认,可也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你想做什么。’
匪头看着方越妥协,笑地更畅快:‘自己来讨好我。把我服侍地舒服了,我就放了这畜生。’
方越觉得耻辱,可为了聆海,他不得不忍气吞声地同意匪头的要求。
在来的过程中,他身上披着的布早已不知丢到了哪里去,反倒省了他脱去的时间。
看到了主人的聆海心情平静了一些,总算不像是刚才那样用头去撞笼子,这让方越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伸手帮匪头解开了腰带,而匪头的性器还是垂软着的,他闭眼做了一下心理准备,张口含住。方越知道仅仅是用嘴肯定不能让面前这人满意,于是他一手扶着匪头的腿努力用舌头挑逗着那根肉棒,另一只手往自己的后穴探去。
他边吞吐肉棒,边用手指给自己扩张。经过了这么多次的操弄,方越的后穴早已经敏感到随便什么东西插进去就会自己流水的地步,他用手指插着自己,想脱口而出的呻吟却被匪头的肉棒堵住,只能化作眼泪从眼角不由自主地流出。
等那根肉棒在他嘴里抬头变粗变硬,方越就吐了出来,然后弯下腰撅起屁股,双手掰开臀缝露出后穴,想对准匪头的肉棒插下去。
可他这姿势本就困难,试了好几次都无法准确对准肉棒,急的满身是汗。
等再次失败后,他只好求助道:‘我,我对不准......’
匪头假装不懂:‘那又如何?’
方越说不出求匪头操自己的话,可他不说,匪头就不动。可他眼前就是关着聆海的笼子,只是抬眼一看,就能看到聆海雪白的羽毛上已经染了被它自己撞出的血迹,血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