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弟们轮操/在关着雕兄的笼子上挨操(1 / 3)
小弟们争论完了一二三,一拥而上把还瘫躺在床板上的方越给拉了下来。
方越头脑昏沉,四肢无力,任由他们动作。他甚至没有力气推拒,只能闭着眼睛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那些人摆成了跪着的姿势。
他双腿分开与肩齐平,膝盖抵着冷硬的地板,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可那双腿实在是软的不行,根本没法跪直,于是两个小弟就一人一边拎着他的胳膊强制让他的上身直立。
等那个不争不抢说只要用嘴巴的走过去双腿分开坐在床上,束缚着方越双手的二人就突然松手,方越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软了下去,下巴磕在床板上,而眼前就是那人等不及已经露出的性器,带着腥臭味直冲方越的口鼻之处。
方越恶心地干呕两声,那人却早已等不及,伸手捏着方越的下巴让他把嘴巴张开,下身一挺就把性器塞进了方越的口中。
方越嘴里塞着令人恶心的性器,他心中抗拒,一动不动默默反抗着,后面围观之人觉得他无趣,其中一人一掌拍到他的屁股上,骂道:‘动啊!别像个死人似的,刚才挨老大操的时候不是很会叫吗?怎么现在哑巴了?’
说罢,身后几人的巴掌七下八下地落到了方越的臀峰,直把那处抽打得红通通。方越吃痛,再加上口中的性器阻碍着他的呼吸,他只好开始吞吐,头一上一下地用口舌服侍着面前的人。
他跪不稳,只能双手扶着前面人的大腿保持跪姿,可随着他的吞吐,屁股也被带得一上一下的晃动,让人好不眼热。
刚才排第一要操方越穴的小弟骂了一声,伸手握住那个晃动的大屁股把它固定住不让它乱晃,又掰开臀缝,把自己的性器往那被操得合不拢的穴口挤去。
方越空虚了好久的后穴突然被肉棒填满,竟是传来了满足感,想呻吟出声,却又被嘴中的肉棒阻碍,只能哼哼唧唧了两声,继续认真舔弄,努力吞吐在嘴中变得梆硬的性器。
身后的人快速撞击,享受着温暖肠道的服侍,那人伸手边抽打方越的屁股边骂:‘夹紧点!别被操了一次就松了,等下还有十几个弟兄们呢!’
方越被打得痛,只能乖顺地按照那人的要求努力夹紧后穴,只希望对方不要再继续抽打他的屁股。
他前后两张嘴都被性器操弄着,快感让他的身体都染上了薄红。
其余的小弟们看得眼热,恨不得自己立刻提枪上阵。其中一人眼珠子一转,拉住方越的左手,让他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另外一人有样学样,抢到了方越的右手。方越挣扎未果,只能边被操边用双手为二人手交。
剩余的人暗自懊恼自己为什么没想到这好办法,可眼前的美人已经没有空闲的地方服侍他们,他们只好自己动手,先把肉棒在美人的腰上背上摩擦,把那两处蹭的泛红,然后用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把白浊的精液射在美人身上。
方越被他们玩弄的身体无比敏感,精液射在他的身上直让他觉得发烫,他刚抬头想吐出性器,却又被人按住头强制继续动作。
也不知两张嘴被挺进抽插了多久,终于那前后两口被填满了精液。他的后穴大开,精液毫无阻挡地从那里流出;而头却依然被按着好好含住肉棒,精液被肉棒堵着无法吐出,方越只能无奈地滚动喉头把腥臭的液体尽数吞了进去。
随着口中肉棒的抽出,方越被呛得咳嗽了两声。可还没等他缓过来,另一人的性器又急不可耐地插了进来。
等这场狂欢结束的时候,方越已经被精液糊了满身,屁股高肿发红,腰上也是被掐出来的痕迹,他的一边脸颊还没有消肿,轻轻一碰就疼痛不已,只能用还依旧白净的那边枕着床板,双手垂地轻轻喘着气。
他喉咙不知道被多少人的性器深深撞击过,现在嗓子都是沙哑的,可他心中还挂念着聆海,只能强迫自己开口去询问这些施暴的人:‘咳咳......聆海......聆海在哪。’
那些人互相看了看,没听懂美人再问什么,孙二当了他们的领头人,道:‘灵,灵孩?灵孩是啥玩意?’
方越闭了闭眼,忍着嗓子传来的不适好声好气再次回道:‘我的海雕......’
这些人操弄美人操得开心,也不吝啬回答,七嘴八舌地回复:‘你那只鸟啊,被老大抓了。王三不是跟着一起去的吗?是不是?’
名叫王三的小弟挠挠头,心有余悸:‘可不是,那鸟可真凶,冲着我们就过来了,要不是老大武功好,我们哥几个就得被啄死了。’
方越听说陪伴自己多年的海雕被抓,心中着急,追问:‘被抓了?......咳咳!’还没说完,嗓子又发痒,开始咳嗽。
小弟们看出这个美人对那只巨鸟的在意,有意威吓:‘可不是,那畜生把老大抓来的娘们全给放了,老大发了大火,指不定今晚就给烤了吃了!’
方越听他这样说,喉头处传来一股腥甜,一咳就咳了血出来;他心情焦躁,一想到聆海可能殒命于那可恶匪头就觉得自己呼吸不畅,他胸口贴着床板急速起伏了两三下,眼睛一翻竟是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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