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3(1 / 2)
“……大人,”守卫跪在门帘前,声音期期艾艾,“阿萨克大、大人正在等您。”
“我知道。”懒洋洋的少年音混着他者的喘息自帐中传来,“让他等着。”
守卫颤着回头,只见男人鹰眉微挑,良久,和蔼地摇摇头。
守卫如蒙大赦,赶紧回岗站得笔直,眼神不敢有一丝偏移。
“他们在、在催……”
巴掌不轻不重拍在肉感的臀部上。诺亚叼着被吮出一层晶莹的乳珠,微微张口,狠狠一拧手下的臀肉,一股乳汁便直喷上舌尖。
“不要乱扭。”他将躲闪得快滑下去的身子又拖回来,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双手钳住安卡达手腕不让男人推拒,只能挺着胸脯任由他灵巧的舌头肆虐作恶。
“呜、会、会被听、听见的……啊!”
手掌触及的体温比平日高上许多。即使不抬头诺亚也知道男人此刻已经红透了脸。
“让他听。”他甚至下流地故意吮得啧啧作响,“这样他就会明白不要再插手你的事情了。”
诺亚才不会让阿萨克这时候来烦人——他靠着威逼利诱好不容易骗安卡达主动坐上来。木椅的靠背硬得硌人,盛着两人的重量摇摇晃晃被压得嘎吱作响。面对面的姿势让他微微抬头便刚好咬住硬挺的乳尖,像个在母亲怀中等待哺育的婴孩。
他一手紧紧抱在安卡达腰上,一手绕到后面揉捏结实的臀部。那些柔软的肉从他指缝中溢出来,狠狠一抓就能逼出男人短促的尖叫。安卡达手最初堪堪抓着椅子靠背,后来攀上诺亚肩膀,再后来被他日复一日精进的舔舐弄得神色迷离,因为高潮胸前白液止不住地往外涌,一手按着少年后脑勺让他舔得再深些。
“太多了。”诺亚终于舍得抬起头来,擦擦嘴角,“我一个人都不够了。”
男人已经软成了一滩,半倚在他身上喘着气,浑身被自己的乳汁喷得湿漉漉的,分不清东西南北。诺亚将他放在餐桌上,俯身舔干净。又从角落的木箱中翻出一些布条和两块兽皮。
“穿。”
门帘掀开的一瞬间,刺眼的阳光令诺亚微微眯起眼睛。太阳在天空中的高度提醒他,他耽误得有些太久了。
诺亚知道自己不可能真的无视阿萨克。他只是要给对方一个警醒。男人应当清楚自己的地位,即便诺亚尊称他为老师。阿萨克果真站在门口,面带微笑,扫了一眼他身后低着头的安卡达,没有露出一丝不虞。
诺亚几乎要称赞男人对情绪的控制力。他知道阿萨克对安卡达多有不满——不但是因为“神姬”在他这里的待遇完全超出普通奴隶,更是因为安卡达不在他的掌控之中。诺亚知道他的几个重要部下都有各自的派系,而诺亚身边最亲近的人属于哪一方,直接决定了这些人的地位。
安卡达不是阿萨克的眼线,但他也不属于阿萨克的对手。这让问题变得更加难办:想要处理掉安卡达必将承受诺亚的怒火,却不能打击任何敌人,是一笔损人不利己的坏交易。这显然不是精于算计的奴隶商人希望看到的。
“带路吧。”诺亚颔首。但是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求之不得阿萨克每天忙着和另外几个将领斗得你死我活。
也许月族和他们一样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影响,祭坛、月湖与地宫的位置竟神奇地正呈一条直线。当诺亚他们到达时,周围正聚集着一批人,对平地上忽然裂开的大口子议论纷纷。
阿萨克鞭子狠狠一挥拍在地上,那群奴隶便吓得作鸟兽散。只剩下三五人留在原地。诺亚扫了一眼,发现巫医竟然也在此地。
他们昨天刚刚经历了一场争执,现在气氛还有些尴尬。巫医依旧戴着他的面具,金色瞳孔扫了诺亚一眼,停在他身后。
“你把他带来了。”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诺亚听出他在抱怨,然而叛逆的性子让他还是忍不住张口回击。“请月族的‘神姬’替我做向导,不是很适合吗?”
巫医默然。知道对方是好意的诺亚有些过意不去,但认错也不是他会干的事情。他不再理会巫医,带着安卡达径直往前。
“带上。”巫医忽然抛出一个东西。
诺亚眼疾手快,伸手接住。冰冷的金属沉甸甸地托在手心。他仔细一看,竟是一条项链。链子上吊着一块圆润的半透明赤红石头,石头中嵌着金。
“贴身带着,任何时候都不能取下。”巫医语气严肃,“如果你想活着回来。”
诺亚不明白金子本来是贵重的东西,巫医却为何能像不要钱一样随随便便就能掏出一大把。男人独来独往,深居简出,就连诺亚也没在他房间里发现过什么值钱的东西。秘术师都是古怪的家伙。
不过果然还是袒护自己的。喜悦不能表现得太明显。所以诺亚只是点点头,将项链挂在脖子上。
地宫的第一层已经被打开了。这里离地面最近,是唯一能接收到阳光照耀的地方,相对阴凉。奴隶们正在清扫四周的灰尘。诺亚低头,能看见地砖里包藏着闪着光的晶莹碎片,像碎裂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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