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第11章 雌畜训练/硅胶卵蛋/孕畜/分娩的母马格伦(1 / 4)

加入书签

野兽般的嘶吼、粗喘和呻吟回荡在马厩上空,格伦因为又一次达到潮吹而嘶鸣不已,肌肉胸膛震动发出吼叫,像极了一只正在被交配的雌畜。在他身后,埃德温从肥软泥泞的逼穴里抽出刚释放完的阴茎,慢条斯理穿好裤子,再绕到前面解下系在木桩上的缰绳。

格伦现在完全就是一匹正处在发情期的母马,任何时候,他的女逼都是嫣红湿润的,两片肥厚阴唇泛着水光,阴蒂嫩芽似地露出一个小头,似乎是在诱惑着雄兽前来交配。埃德温只要拉下裤链,就能随时随地地插进去享用。交配时,这只温顺的雌畜毫不反抗,在或暴力或温柔的肏弄下爽得呻吟喷水、连连高潮,但只要潮吹一过,他就扭着屁股要求更多。但今天的交配时间已经结束了,埃德温刚刚才在畜奴的花穴里解决了晨间欲望,精液也尽数射在子宫里。格伦没有月经,因此也不会怀孕,这口娇嫩宫苞目前唯一的作用,就是主人的精桶。

埃德温牵着格伦往水槽走。这只大块头的雌畜已经习惯了被牵着鼻环的生活,此刻一边走着,一边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淫贱的呻吟,隐隐透着欲求不满。埃德温很清楚这是为什么——因为被束缚着阴茎和阴囊,畜奴即使被射满了子宫、潮吹无论多少次,也无法达到全身心的高潮。只要雌潮一过,畜根无法发泄的性欲就会卷土重来,让他再次本能地渴望被交配,欲望周而复始,如潮汐一般永不停歇。不过有趣的是,除了最开始那一两天因为被束缚阴茎而发出过苦闷呻吟以外,之后他渐渐竟像是忘了自己还有这副雄性器官,全心全意地渴求用花穴和阴蒂反复达到高潮,时刻抓住机会撅起逼、磨蹭一切能磨蹭的东西,只求像雌兽一般被交配、被射精,却全然不知这只会加重自己的淫态和性欲。

格伦喝够了水,抬起头含混不清地嘶叫着,水珠顺着下巴滴落到草地上。经过十几天的时间,埃德温已经和他的母马锻炼出新的默契,明白这是喝饱了的意思,再低头确认水槽已经基本见了底,于是牵着畜奴回到驯马场。他跨坐上马,一扬马鞭,格伦立刻驮着主人往前行走,不时随着鞭策的命令加快速度或者转弯。跑了几圈后,埃德温拉紧缰绳让格伦放慢速度,又改为缓慢的行走。水声淅淅沥沥淋撒在草叶上的声音响起,主人不用转头都知道,是这头母兽又在尿尿了。

马和猫狗不同,不会控制自己定点排尿,而是随时随地都会排泄,可能是行走时、也可能是直立时。从刚开始使用雌阜排尿时起,主人就从未怪罪过格伦时不时的失禁,因为一匹马理所应当这么做。至于格伦——他早就没什么羞耻感了。他这十几天来,完全感知不到时间和空间,视觉和听觉一片漆黑,只有鼻环上的牵引和主人的抚摸让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一天排尿几次,每次又是隔了多久排尿。刚开始他还努力缩紧尿口,直到被马鞭抽得失禁;现在,随着他基本适应自己雌畜的身份,做人的羞耻心和自制力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他一点儿也不收敛尿意,只要感觉膀胱满了,随时随地就打开牝口,排出一道细长的淡黄水柱。

格伦一边走一边尿,不时发出低沉的咴声,还悠闲自在地扭着屁股上不存在的马尾巴。主人看着他这副惬意十足的模样,忍不住笑着又抽了他几鞭。格伦肆意地飞跑起来,绕着马场猛地连续冲刺了几圈,直到体力耗尽才气喘吁吁地停下。这十几天来埃德温一直以最高强度训练格伦的体能,体力耗尽让他的大脑无法分出多余的精力进行思考,浑浑噩噩地照单全收一切母畜的待遇,随后渐渐习惯了这样的贱畜生活。他的体能水平比最开始好了许多,甚至能连续以高速冲刺马场数圈,埃德温对此非常满意,并且决定为他进行下一个阶段。

当天晚上清洗完后,格伦正伏身在马槽前吃食,把刚洗干净的、湿漉漉的肥红女逼完全撅在主人眼前。埃德温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指探进去时,他也只是象征性地马嘶了一声,然后继续进食,一点也不闹。埃德温几乎连半个手掌都探进去了,中指和食指够到了那一圈凸起的嫩肉,格伦感觉到主人的手指在轻轻按摩着他的子宫口——他又嘶鸣了几声,感觉非常异样,身体最深处的那个小口刚刚才被水流冲刷打开、排干净了主人早上射入的精液,还没来得及完全闭合,现在只不过稍稍摁压,就又松泛地张开一个小口。

主人抽回手,抚摸格伦的脊背安抚了一会,然后拿出一根细长的橡胶针管,自花穴穴口沿着甬道,慢慢深入至子宫口。细长的尖嘴探入宫口,埃德温推动直管尾部滑杆,一颗葡萄大小的硅胶小圆球被推出直管,埃德温仔细观察正在咀嚼食物的雌畜,似乎没有多大反应,于是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一胎怀两个也可以吧?科学研究表明,大部分母马都是单胎,但也有百分之三十的母马能一次拥有两只小马驹呢。”

格伦当然听不到。头套完全屏蔽了他的视觉和听觉,他只觉得有什么细长的硬物伸到宫口——也许是内窥镜?作为一个身高接近两米的肌肉壮汉,格伦的盆骨非常宽,只要做好扩张,埃德温甚至能把整个手掌都伸进去。主人经常检查他的花穴,也会定时用一些药膏或者工具,从来不会弄疼他。这个埋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