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X易感期/上药/(1 / 2)
沈斯砚推开门,一股强大的信息素涌入鼻腔,他见势不妙慌忙转身逃跑,可谁承想,一只健硕的手揪住他的后领,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沈斯砚,你想去哪?”
男人从背后吻上他的脖颈,惹得沈斯砚浑身颤栗,霍铭泽舔舐着他白皙的腺体,仿佛下一秒就要用尖锐的牙齿将脆弱的腺体刺破,将烈酒的信息素注入,被霍铭泽舔弄过的地方湿湿的,带起阵阵酥麻,沈斯砚浑身止不住的打颤。
“霍铭泽,咱们有事好商量,能先放开我吗?”
闻言,霍铭泽将手楼的更紧,身体紧紧贴着沈斯砚,身后的异样让怀中人不由得耳根一红,霍铭泽看着他的耳尖,嘴角微微上扬,在他的耳畔低语,“阿砚,怎么这么害羞?是不是在想”
霍铭泽没把话说完,但他的动作足矣证明一切,霍铭泽稍稍挺腰,硬挺的性器顶着沈斯砚的后穴。
沈斯砚转过头,薄唇便附上他的嘴唇,舌尖交缠,水声啧啧作响,沈斯砚推着男人的腹部,许是他碰到了某处,霍铭泽的呼吸急促。
沈斯砚被男人推到墙上,霍铭泽修长的手指探入他的衣服下摆,粉红的性器被男人有技巧的揉弄,沈斯砚呼吸一顿,脸上泛着红晕,他半眯着眼,嘴里时不时哼唧几声,身下人的表情映入眼帘。
霍铭泽轻笑道,“宝宝,喜欢吗?”
沈斯砚怒瞪他一眼,浊白的牛奶将他的手掌打湿。
“阿砚,该我了。”
窗外夜色朦胧,沈斯砚不知道这是他第几次昏迷,每当他醒来时总能发现霍铭泽这王八蛋还在征战,他的腺体布满了男人的咬痕,霍铭泽的信息素进入他体内,浊白的牛奶浇灌着鲜花。
沈斯砚终于撑不住沉沉的睡去。
待他醒来时早已是正午,男人还没出去,霍铭泽搂着他的腰,沈斯砚轻手轻脚的脱离男人的手臂,可他双手没撑稳竟狠狠地撞到了霍铭泽。
沈斯砚不敢动了,生怕发出什么声音将男人吵醒。
沈斯砚记得那是五天前。
为了响应国家政策,信息素契合度为百分之九十的alpha和oga会同居一个月来增进感情,好巧不巧的是,作为沈斯砚死对头的霍铭泽尽然和他契合度为百分之九十多,沈斯砚不得已与他同居,可沈斯砚哪能这么听话,他躲了霍铭泽整整四天,要不是昨天霍铭泽有事找他,沈斯砚绝不会踏进房间半步,没想到,霍铭泽这王八蛋竟然易感期到了。
想起昨晚的憋屈,沈斯砚就气的牙痒痒,霍铭泽这小子凭什么这么持久,作为一个oga,沈斯砚并不柔弱,相反,他可比普通alpha强太多了,因此他也成为大学里oga们的避风港。
沈斯砚转过头看着霍铭泽那一排排的睫毛,又密又长,就像被墨汁浸染,男人眼尾下的痣在白皙的脸上显得格外纯情。
就当沈斯砚直直盯着霍铭泽那漂亮的脸蛋看时,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沈斯砚呆住,看着男人的眼里透着不可思议。
霍铭泽这厮是醒着的?!
沈斯砚也不管后面还有什么东西,径直的跑向浴室,他快速反锁门,拍打着自己的心脏,还有什么比清晨看着死对头的脸还被对方抓包了更抓马的事吗?!
有的,那就是他不仅盯着死对头看还和死对头做爱了。
沈斯砚觉得这是天要亡我的节奏,哈哈,以后他还怎么见人。
霍铭泽看着落荒而逃的沈斯砚,知道不能把人逼得太紧,兔子急了也咬人,不过像他自尊心这么强的人应该会恼羞成怒吧,是不是也会像小动物般炸毛?
沈斯砚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松了一口气。
霍铭泽应该去弄早餐了,很好,现在就走。
沈斯砚走出浴室,捡起地上掉落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霍铭泽的衣服让他穿几件就当是补偿了。
他得趁着在霍铭泽发现之前悄咪咪的走掉,看着人来人往的车道,沈斯砚浑身舒畅,果然走掉是最好的选择,不然跟霍铭泽大眼瞪小眼怪尴尬。
他下午有课,现在赶去学校时间刚好,沈斯砚一进门就见着给他占位的方许野。
方许野是他从高中就认识的铁哥们,他这人有点小帅,可这嘴老能叭叭了。
果然,沈斯砚刚坐下,方许野就开始了嘴碎模式。
“阿砚啊,怎么给你打电话都不接?”
沈斯砚挠挠耳朵,“手机关机了。”
“听说我们系竟然出了个奶a。”
方许野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表情猛的怔住。
“阿砚啊,你身上alpha的信息素好浓。”
沈斯砚揉着发酸的脖颈,眯着眼,心虚的不敢直视方许野的脸。
“大概是去霍铭泽家沾到的,毕竟我们偶尔住一起。”
沈斯砚在心里早就万马奔腾,都怪霍铭泽这傻逼,易感期找我这个死对头干嘛,现在都不敢出门了。
方许野莫名有点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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