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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铁扶手奴隶(物化/人体改造/好像有一点人体蜈蚣?)(3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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圾的要全数吸走,再用舌头为椅子们做清洁。但官方不建议往奴隶椅子的孔洞内扔固体垃圾。清洁奴隶们基本上分辨不出做清洁工作的时候吸入的是液体还是固体,只会照单全收。因此奴隶的胃状垃圾袋破裂、呕吐、肠梗阻或是误吸、窒息等的情况常常发生。清洁奴隶的报废率的提高,也为影院增加了不小的负担。

当然了,清洁奴隶除了需要打扫奴隶椅子以外,还需要打扫影院的厕所。那些人类排出的废物就是奴隶赖以生存的养料,而无论是多么落魄的人类,都能成为奴隶眼中的神明。

至于喂养,在影厅结束本日放映后,本日未接受客人的粪便投喂的奴隶椅子们有一次机会进食。那时的清洁奴隶经历了一整天的清洁工作,已经吃的很饱了。而奴隶椅子们的食物便是清洁奴隶们的排泄物。似乎偶尔也有工作人员或客人喂椅子奴隶们一些人类的吃食的,但这对奴隶的肠胃不好,经常被投喂的话容易缩短椅子寿命。

不过能为人类提供直接服务的奴隶真好啊,偶尔还能吃到人类未消化完的金针菇,这可是很多奴隶从未接触过的奢望。

帝国有一种特色交通工具,名为“共享奴隶自行车”——也常常被人简称为“共享奴车”。顾名思义,那是由奴隶制成的自行车。

经过严格化训练的奴隶们被安置在那一排排的自行车上,等待着被哪一位主人临幸。白花花的肉浪被风拂得颤抖,却无一奴敢在空气大人面前举出一丝异样。

角落里,奴隶456787瑟瑟发抖。

它属于奴隶里胆子小的那一批,总是下意识地抗拒着人类的使用,于是调教师在它身上花费了很大力气。幸好幸好,它合格了,不用被报废处理。

远处有一个人类走近,奴车们暗暗骚动起来——尽管它们并不知道什么是骚。男人的味道从那一头散发而来,几乎诱得奴车们发情。有一辆奴车的穴口自发地开合了一瞬,体内的检测仪发出警报。

随即,在那个男人到达之前,有机械上前,将那不合格品取出来。取出来,然后报废。

火花盈盈,灿如骄阳。却只在一瞬后化成飞灰,随风飘扬。于是奴车们停止了微不可闻的颤抖,装回那肃穆的鸵鸟。

男人走近了,又在奴车们前停了下来。他果然是要借车。奴车们暗暗欣喜——毕竟这地方偏僻的很,平常几乎没人来骑,也疏于保养,它们珍贵的皮风吹日晒雨淋,都快干得皴裂了。更重要的是那两口穴道,苦练淫技那么多年,到头来利用率却是1%都不到,平日里也不准私自发情,小穴里干涩得几乎要长皱纹了。于是离外头更近的几个奴车挺起它们傲人的乳酪,只为展现它们最好的一面,以期待着来人的垂怜。

那男人却是不急。慢慢悠悠晃到借车处,先用目光一扫。有两辆车已经久不保养,黄化得严重了。上手一摸,皮肤竟薄得几乎脆纸,一动便有皲皮掉落下来。那男人眉头一皱,便拿出终端连点几下,即有机械前来报废奴车。

飞灰一抔,尽数飘洒。奴车们这才后知后觉,这男人可能不单单是来骑车那么简单。但那又是为了什么呢?奴隶们空白的脑子停滞了,怎么会有人类不是来骑它们的?

保养员并无露出任何表情,因为对着这些奴车们做表情毫无意义。于是他戴上了脏污的手套,往里吐了一口唾沫便随机拿手指操开了附近一个奴隶的穴。久不经人事的穴很快充血,往下淌着汩汩淫液,似溪流一般生生不息,几乎集满了半个铁桶。保养员估摸着差不多了,便将手退出来。

奴车自然是无法出口说还要的。那车只下意识地感到有些遗憾,却无法理解什么是遗憾。另一些奴车则是有些羡慕,却又不知什么是羡慕。它们只能被动地等着人类主子的临幸——或者是被处死。

保养员翻出被使用得发黑、纤维已不再柔软的粗糙毛巾,嫌弃地一抖,然后将其下放,沉没到铁桶里,浸满淫液,再拿出来。拿出来了也不拧干,只任由那带着骚味的液体滴落在地上,复而干涸,只留下若有似无的骚气。保养员开始抬手擦拭离他最近的一辆奴车。那奴车好久没有感受到除风以外的接触了,于是穴口一松,淫液坠落更多。

还好那保养员嘴里叼着烟,耳里听着歌,眼里看着雪,鼻子也被那满满一桶的淫液乱了感知,那偷偷漏出来的淫液才没有被发现。或许又是发现了的,但程序本就设定了保养的时候奴车可以流水,因而没有人来管它。

没有人想为奴隶们解释一句——毕竟,它们只是奴隶。而谁会在意一个奴隶的心理活动呢?

保养员用极其简略的敷衍动作抚慰着奴车的肌肤之渴,奴隶却有些意犹未尽,尤其是擦到穴里的时候。双性人最该引以为傲的穴道此时显得有些失灵,像是遗忘了肌肉记忆而变得有些松。没有那些使用次数频繁的穴那样会夹,却和过度使用的穴不是一个松法。这里的松,是肌肉缺乏锻炼的松散的松,是缺少那根紧绷的弦而松懈的松。

于是保养员大声宣布了这奴车的罪名——穴道缺乏锻炼,而为它申请了穴道锻炼机——炮机。这辆使用次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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