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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怪钗头玉燕乾(2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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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寸,拧起一点小眉毛的撒娇样子一定对镜子练习过千八百遍,否则怎么这样讨人喜爱。

“给你买蛋糕了,你最喜欢的冻芝士,在后面,自己拿。”江唯鹤舒适地向后靠了靠,看着他笑。

江唯鹤就是个被娱乐圈耽误的职业f1车手,他进军方程式赛车领域不到五年,就已经是纳斯卡名人堂成员,连续拿下两次雷诺spider冠军,全明星赛系列亚军。他的驾驶风格咄咄逼人、非常恐怖,黑粉经常诅咒他:绝对有一天会撞车而死于头骨粉碎。

他将防火手套替贝缪尔戴好,仔细地说着注意事项。

贝缪尔认真做事的时候不爱眨眼,很久才眨一下,忽然推动闸门:“我玩过的,你下去,我自己跑,不用你给我当领航员。”

一点耍帅的机会也不给江唯鹤留。

拉力赛的路面状况多变,柏油和水泥地交错着来,再加上雪刚刚化一点,路边缘苔藓又湿又滑,靠山的一侧还有排水沟,这种情况下可用的地面其实挺窄的。

江唯鹤看他对抓地力心里有数,前面就是砂石路面接柏油,他还知道柏油胎和拉力胎都得带上,索性就随他去了,把赛段路书和头盔一丢:“那你自己看着点路啊,我就在你后面。”

江唯鹤挥了一下手,示意后援和补给车辆紧紧跟随上他:“你等一会,前面路段结冰了,我给你换两个雪钉胎。”

但oga哧溜一声早跑没影了,像一辆大卡车呼啸而过,alpha们闻到的只有尾气。

贝缪尔手机忘带了,江唯鹤接起来正好和陆赫撞个正着。

“小露,你到底在哪?”陆赫声音很沉。

江唯鹤下意识不想和他开战,但一想到天高皇帝远,怕个蛇皮怕,眉毛有趣地动了一下:“和我玩着呢,你有事?”

夜黑风高,车开到了高速公路。

前面路况不好,需要换胎,一个护驾的小车队就要给贝缪尔服务。

可是贝缪尔已经扛着手摇千斤顶和扳手下来了,撸起袖子就是干,哐哐两下扭下螺栓、顶起车身,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

车队人员给江唯鹤汇报实况:“我们把跟人丢了,哥,你这oga太虎了……”

拉力赛车手免不了遭受长途跋涉和车辆突发情况等等问题的叠加摧残,贝缪尔也弄得灰头土脸、一身臭汗,像是刚从在沼泽地打捞出来。

他累得不行,在浴缸里睡着了。

手机铃又响了,来电显示胡泽川。

贝缪尔在鱼塘里努力回忆,这是某大名鼎鼎的非诉律师,生日下个月八号,喜欢滑雪和棒球,还可能有点恋足癖。

贝缪尔挂牌营业,娇娇软软地开了口:“么西么西?”

很有水平和趣味的一句开场白,因为他知道对方上个月刚去了日本北海道西南部的安努普力山的二世谷滑雪场。他很贴心,把话题都提前找好了。

对方一时没回应,贝缪尔未语先笑,很自然地接话,那种很稚气的嗔怪声调,只想让人把他抱到膝盖上亲吻起来:“我听说那里都是很细又很甜的粉雪,很厚很软,扎进去是不是就像在棉花和糖霜里游泳那样?我想了好多,但就只能在胡律师朋友圈里看照片,还不小心点了好几个收藏,没办法,我太喜欢啦。”

99%以上的alpha知道一个绝色美女对自己的生活这么默默关心,得多感动。更重要的是他说的很暧昧,不知道是喜欢人还是喜欢景。

可是传来的声音却让他一下子打了个激灵:“是我。”

“陆赫?”贝缪尔哗的一下从水里站起来,低血糖让他晕头转向,“不是,怎么是你……你怎么……”

“胡律是和我一起来出差的。”陆赫说,他就是这样不凶也不生气,只有一种平静到无以复加的冷漠,“我一共打给你十九个电话你没有接,所以我借了他的手机。你现在在哪里?”

“我、我在家啊。”贝缪尔勉强把事情梳理了一下,莫名恐惧,混乱地说,“我没,我没…总之不是你想那样,不是,你,我……”

“你安全就好。”陆赫打断了他,“我们还有个会议要开,你早点睡觉吧。”

贝缪尔呆若木鸡,窗户没掖紧,冷风吹过他满是泡泡的头发。

江唯鹤的电话很快无缝衔接进来,他死要面子,讲得十分遮掩:“宝贝,怎么说呢,你知道我们两是什么情况是吧?挺纯洁的不是?嘴都没亲过对吧。你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别把家庭矛盾对外转移啊。”

律师函不到两个小时就传真过去了,那是一起他前公司状告他的合同纠纷案,陆赫竟然就这么顺手、这么巧合地接了。而放眼整个法界,哪有人愿意和陆律师打官司。不仅如此,江唯鹤心虚得要死,他目无王法这么久,再随便挑点什么别的告上一告,都够他好好喝一壶了。况且陆赫还算有原则,暂时没动用政界关系降维打击。

嘴臭一时爽,全家火葬场,多么痛彻的领悟。

贝缪尔在聊天框里踟蹰不前,把“对方正在输入”的状态显示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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