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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了解一个人就会被这个人伤害。经过我和宋元长达几年的接触,从他上车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昨天我哥没少干他。内射?口交?后入?骑乘?会把所有姿势用过来个遍吗?看他那两股颤颤的模样,我恨不得把他扒光了扔在大街上来宣泄我的愤恨和得不到的嫉妒。

他真的爱我哥吗?爱,为什么喊我的名字?不爱,又为什么不离开?

报复?我?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这个词,不由得笑出声。

真的是为了报复我吗?

为了报复我把他变成这幅模样?那他想得到什么呢?一路上我都在想,如他所说,我哥温柔体贴,事业有成,他和他在一起不失为一个好选择,用我哥报复我?让我们反目成仇?让我爱而不得,痛苦难忍?我不想以卑鄙的心思去揣测他,因为他曾经不是这样的人。但我也必须承认我现在看不透他。

很快,时间在路上过去,我们到的时候正好是下午三点。我提前买了门票,虽然人很多,倒没排多长时间的队。这里背靠大山,有常青不衰的树木,显得绿意盎然,也有银装素裹后留下的白雪,星星点点地缀在高处不胜寒的枝头,泡温泉的地方是一处天然的洞穴,水是从地下抽上来的,人工加热。虽然还是有商业化的痕迹,但大自然的风景还是让人心旷神怡。这也是我爸非常想来的原因之一,他坚信这里的温泉水有益身体健康。对于九点就上床睡觉,六点就准时起床的长辈来说,只要是对身体有益的事,就是跋涉万里,他们也会想法设法的赶来。

泡温泉需要换衣服,我本想直接穿个内裤,但是一想影响,还是买了条泳裤。不好的一点是泳裤实在是忒勒了,紧紧的绷着两颗蛋和一根香肠,让我走路都别扭。对于男人,唯一能忍的紧致就两个地方,要么是爱人下面的嘴,要么是上面的嘴。其余的勒,都是痛。

我百无聊赖的坐在池边,过了会儿我哥和宋元才来。宋元不仅穿了大裤衩,还披了件衬衫,我知道什么原因,还是揶揄他:“嫂子穿的这么厚,是来洗衣裳的吗?”

我哥从后面揽着他的肩,他倒是穿的和我一样,浑身上下一条泳裤,就是背上的抓痕有些显眼。

我笑着收回视线,跃进池里趴着,不想看他们一眼。

“你看看你后背的伤。”我妈啧了一声。我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说我的。

这是我十六岁时和人打架让对方从后砍的。差点给我命都砍没,缝了几十针,躺了大半年,像条蜈蚣横跨整个后背,丑陋难看,触目惊心。

宋元,亏损了算谁的?你说这章我是盖还是不盖?”

“您是公司副总……”

“我只是口头上的副总。”我摆下手,“聘用合同呢?”

他愣住。

“你说的这些我今天就当没听过。你跟我哥时间不短了吧,公司大小事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拿不定主意的就问他,能拿主意的就自己定。我看你们公司的运行体系还挺完善,没人作妖出不了问题,当然,如果真有意外发生,你随时联系我。”我将电话号码写下来放在桌子上,合上笔,“有问题吗?”

他抿抿唇。

“听懂说话。”

“是,副总。”

我点点头,“对我不满也可以跟他说,怪不到你身上,回见。”

我跑的干脆,就像没来过。

我哥会那么好心让我去他公司当副总?不把我在半路创死就是他的仁慈了。我更不可能傻逼着勤勤恳恳工作,挣钱让他去和宋元度蜜月,但是我爸妈那边他起码是有交代了:我让小易来公司了,但是他不愿意干。

横竖他都不损失什么。

他不会让我留下来的,宋元都没有我了解他。他是一个典型的笑面虎,在父母面前,我的面前,又或者其他人面前,面具多的数不胜数。家里人不知道我在外面干了什么,怕是也不知道我哥在外面干了什么,起码宋元见过真实的我,但他应该没有见过真实的蒋琛。

见过就不会说爱了。

因为好巧不巧,我见过。

我给柳岸去了个电话,他那边听起来有些嘈杂,没说两句就挂。过了会儿他又打过来,依然含糊不清,然后突然清晰。我说岸哥,您老在哪儿嗨呢?

他说:“你猜。”

我说:“刚从坟里爬出来?”

他哈哈大笑,“你家火车站。”

我呸了一声,“滚吧。”

“就是你家火车站。”他哈了口气,“你电话打的正好,来接我。”

我沉默一瞬,“你在哪儿。”

“你他妈,你家火车站啊,你耳朵不中使了?”

“火车站哪儿。”

“噢,出站口。”

“知道了。”

我挂了电话,揉揉眉心,昨天冲动了。看着宋元和我哥难舍难分的模样我就难受,难受我就想摸着宋元手的人是我。二话不说要和柳岸撤资,让这厮坐一晚车来找我。

我将车停下,那么多人,我愣是一眼能看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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