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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现代穿越过来的,听过很多为人媳妇的委屈,她想在尊弼国应该也是如此。以前看那些宫斗剧,女人们尔虞我诈、一颗心千疮百孔,尊弼国的男人又怎么可能都不吃醋呢?人心都是肉做的呀!
「哈哈!忘了你在娘家的时候反而过得比较差呢!」姚双凤想起要把苏碧痕卖掉的大姨一家。
她靠过去,以额触额,在苏碧痕脸旁轻道:「我也在学习如何做一个好妻主,你是我的第一个夫侍,我是真的不懂这些,如果我有什么做得不妥的地方,让你心里难过了,别忍着,要跟我说,好吗?」
苏碧痕伸出双臂,一把将她箝在身上,哑声道:「有妻主这番话就够了……妻主总是给碧痕、比碧痕想的更多更好……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妻主……」
姚双凤整个上半身都压在苏碧痕身上,但他似乎不觉得重,还抱得很紧。姚双凤只能转头,亲吻苏碧痕的脸颊:「无论我有多少男人,我对你的喜欢都不会变的,我也喜欢你。」
苏碧痕又默默哭了,之前遭遇劫匪时,被打得那么惨,都没哭,但每次跟姚双凤亲暱的时候,就很容易哭,跟那超模般高冷的外貌形成强烈对比。喔!还有那萌萌软软的圆耳和蓬蓬鬆鬆的小尾巴。
被抱了一阵,姚双凤感觉苏碧痕冷静下来了,才开口问他:「你今天……不想『进去』吗?」
苏碧痕把她放下,为她盖好被子:「妻主今日去谈买卖,应该很累了,好生安歇吧!碧痕在这里陪着妳,若是妻主想要,碧痕绝不推辞。」
姚双凤的确也很累了,可以跟喜欢的人盖棉被纯聊天,这样的平淡也是一种幸福。
她嗅着枕边人身上淡淡的气息,随着他轻轻、慢慢拍在自己胸口上的手,沉沉落入酣甜。
西厢房,莫儒孟来到双胞胎的房间,正在对他们进行教育。
「今日进到姚家,你们俩有什么心得?」
他们对视了一眼,顾妹先开口:「姚家主夫,看似冷酷,实则温和,妻主并不惧内,而是与主夫情感深厚。通房初四,颇受重视,是贴身侍奉妻主之人,妻主的喜好,他应该会比较清楚。至于陆武……有点可怕,但相处下来,性情冷静,并不会有出格之举。」
盼妹接着说:「双凤家里有浴房,冬日也可以洗蒸浴,真好哪──而且茅厕也好干净喔!跟我们家以前工人院里的差不多……呢……」发觉说错话,逐渐低下头。
「盼妹,从前培养你当哥哥的帮衬,任何事情有房家和哥哥撑腰,你天真点无伤大雅。但现在已经没有房家了,你跟哥哥都是姚家主的夫侍,你们俩要互相扶持,往后稳重点。」
「是……」盼妹乖乖的回答。
莫儒孟板起脸:「之前在折柳院,有件事情我没让你们知道,现在是时候说了。」
他靠近两兄弟,让他们附耳过来,悄声道:「你们俩洩出的清液不含精元,无法使妻主受孕。在能洩出精元之前,别让他人发现此事。」
顾妹听着心里有底,因为之前在余家下人房时,他见过其他下人遗留在爹爹身上的,皆是腥臭白浊,一段时间没处理,才会变成透明或干薄白屑;但他偷偷自渎时洩出的,似乎都是透明清液。
盼妹就如同一张白纸:「为什么不能让妻主发现呢?」
「之前我担心你们尚未通精之事被知晓,就不会被赎买了,所以一直暗中为你们掩护着。今日赎身已成定局,我才放心与你们说。」他仍旧非常小声:「若主夫是为了让姚家开枝散叶才赎买你们的话,能否让家主怀上身孕就很重要了。」
「唔……我也要做爹爹了啊……」盼妹若有所思的说。
「傻孩子,我当年也是如你一般年纪就嫁人,隔年就生下你姊姊了……要不是房家遭难,顾妹如今也是林家少主的正夫了……」莫儒孟的眼中充满怜惜与遗憾。
但他随即调适心情:「没曾想,竟然在折柳院遇见双凤这样的良配,她待谁都是一样的好,你们只要尽力侍奉,其他便没有要担心的……至于主夫还是要提防着点,双凤都二十四岁了,还只有一个夫郎,恐怕其中另有隐情……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但害人之心亦不可有,绝不可为了吃醋而做出伤害他人的事情,也不要去跟主夫争宠。你们可知为何以女为尊吗?」
顾妹答:「因为女人数量稀少,天生尊贵。」
盼妹说:「因为女人身娇体弱,需要尽心呵护。」
莫儒孟点点头:「 男子可以保家卫国,但女人才能让福祚绵延。一个家若没有女人,断子绝孙是迟早的事情,所以我们以女为尊、敬重女人,女人过得开心,男子才能安心。你们做任何决定前,要将妻主的利益放在最优先,而不是自己能否讨得妻主宠爱。」
他说完看看两兄弟,确定他们都懂了,才继续道:「但妻主宠爱其他男子时,心塞多少是有的,这时候不能想着去祸害他人,而是要懂得排遣自己的寂寞。」
他将自己的绿衣下襬撩起,露出绑了绳结的开裆长裤:「为父今日便教你们如何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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