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044回(8 / 9)
气
姚双凤吓了一跳,看向他
「凉凉的、刺刺的……」他的眼眶仍旧水汪汪,眼下颧骨处泛着嫩红:「刚才还有点儿疼……」
白髮双胞胎原本就生得精緻、美丽,盼妹这样看着她,姚双凤想都没想,心揪了一下,看到手中的嫩茎,头一低,就含进口中。想为它遮风挡雨、为了弄痛它而做点什么补偿。
盼妹受惊,本能的往后踩了小半步:「呜哇小盼妹被吃掉了!爹爹~」并立即向身后的父亲求援。
却被莫儒孟抵住臀:「别躲、这可是极大的恩泽啊!」女人含着男子那里什么的,莫儒孟都只是听过而已。
盼妹听着爹爹的教诲,缩着肩,往前挺了一些,但是感觉姚双凤的口中过于炙热、受不住,又微微往后抽,但又被爹爹顶回来。
「双凤,妳不必这样的。」姚双凤脑中一片空白,耳朵听到的是莫儒孟焦心的声音,嘴里尝到的是淡淡的青草味,像小虫一样伸伸缩缩的。
当她还在想着要如何为自己的行为找理由,就感觉额头被抵着,然后嘴里的青草味抽离她的口内
「不行、爹爹,人家受不住、受不住了啊嗯嗯嗯~」
姚双凤无预警的被喷了一脸。还好没糊到眼睛。
「盼妹不可以这样、没规矩。」是莫儒孟大声的斥喝。
莫儒孟慌慌张张的跑开,寻了一方小帕巾过来,为姚双凤揩掉脸上的体液。他一边擦一边心中喊糟,因为这体液是透明的,并不白浊,可见盼妹还没通精呢!怕是无法令姚双凤孕有后嗣。
自从房家涉入官司乱起、定罪被抄、再到余家做奴隶,他们这三年时间过得太匆忙,都没时间注意儿子的发育情况。上次盼妹在舞臺上,被迫插入顾妹后庭的时候,很可能是他第一次射出……。他回想自己与妻主的第一次,心中亦是忐忑不安,好在妻主即使醉酒,他们至少还在房内……可怜儿子现在跟自己差不多年纪时,却有那种粗鄙不堪的回忆……
但他不敢给姚双凤知道盼妹还没通精,他怕这样姚双凤就不赎他们了,那等着俩兄弟的就是阉刑、并在花街过完可悲的一生。于是将帕巾藏入袖中,对着姚双凤道歉连连。
而盼妹受到惊吓,又被爹爹大声斥责,接着便看爹爹急着寻帕巾照顾家主姐姐,他都来不及说话,眼泪像断了线了的珍珠般成串落下。
此时只有顾妹在他身边,从身侧抱住他。
姚双凤被擦干净后,看着嫩茎垂软的盼妹,和仍勃起的顾妹,问莫儒孟:「这样算破处了吗?」
莫儒孟心中直喊天:”双凤竟然连男子有无失身都不知道吗?她不是已经有夫郎了?难道她们没有夫妻之实?”
「还没呢!男子必须与女人交合,处子膜才会破除,才算破身了。」表面冷静的回答她的问题,心里却是这里焦那里急的。
姚双凤来这世界后,有处男经验的物件大概就苏碧痕了,但是她还没有很确定状况,也不敢乱问。现在听莫儒孟说明,她才确定这里男人真的是有处男膜的:就在包皮拉下后,与马眼周围还连有一层近乎透明的薄膜。
她看了射出过后萎掉的盼妹,和吃过她爱液仍旧挺翘的顾妹,这样的场面本来应该觉得超级害羞尴尬的,但经过在皇宫祠堂被围观、初四与苏碧痕在澡堂为她洗澡,还有花街舞臺上那些重口的场面后,突然觉得跟一名父亲和两位赤裸的儿子共处一室相当温和自然。
看着盼妹楚楚可怜的泪眼,还有顾妹有些责怪她的神情,她起身,牵起盼妹的手,轻轻握着:「对不起,吓到你了吗?」兄弟俩跟她差不多高、差不多瘦,本应柔若无骨的小手却摸起来比她糙很多,不知道之前是受了多少的苦。
顾妹看着姚双凤道歉的样子,心里很是惊讶,因为他从没看过轻易低声下气的女人。即使这样不怎么像女人,但看她如此对盼妹,心里也是好过许多 。
顾妹是从盼妹身侧揽着他的:「待会儿哥哥先来,你看着,兴许没那么可怕?」柔柔的在耳旁细语。
这话莫儒孟听着确有点不对,怎么能说可怕呢?就算怕也不能在人家面前说。于是他向姚双凤道:「对不起,是我没教过他们闺中礼仪,请妳多多包涵!」
“包含……”姚双凤听到关键字,倏地脸红了,她低下头,视野尽是两兄弟的裸体和性器,于是又偏过头看旁边。
她的一切举动都被莫儒孟收尽眼底,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开口:「顾妹、盼妹,跪下!」
姚双凤听到又要跪,抓紧盼妹的手往上提,连忙开口阻止:「别!别啊!不是说过了别动不动就跪吗?」
莫儒孟羞赧答道:「家父传授的闺中礼仪有春夏秋冬四个章,起始便是春心荡漾、撩拨春水、鲜花怒放……虽今日是双凤要破他们的身,但也不能让妳受委曲了。」说完直盯着她的裙子。
姚双凤瞳孔地震,虽然用词隐晦,但她却猜到了可能是圆房的前戏之类的:「不用了、不用了!我知道怎么做,直接上床吧!」
莫儒孟狐疑的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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