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相戏 野外play H(1 / 2)
二人唇舌纠缠之间,已然呼吸沉重,情动难耐。
谢湘将手探向妻子下阴,果然入手潮湿黏腻,他放开新乐,不怀好意地笑道:“怪不得这么老实,原来下面都泛滥成河了。乖女儿,你既想要爹爹入你,就该早说,端着做什么?到头来还不得求着要吃你爹爹的胯下龙阳。”
新乐皱起眉头,生怕被人看见自己赤身裸体在野外与人苟合,不耐烦地催促道:“你不要废话了,快点快点!”
某人越发来了兴致,慢悠悠道:“明月当空,繁星烁烁,秋林婆娑,清风浅浅。如此幽景雅趣,殿下却视而不见,一味催促本座与你欢好,满脑子翻云覆雨,未免……咳咳……太要了吧。”
“……”
新乐胸中气血翻涌,若不是自己此刻挂在对方身上,简直就想立刻转身走人。但转念一想,这魔头素来喜欢满嘴骚话,逞些口舌之快,与他斗嘴,无疑是自掘坟墓,可是一旦自己豁出去对他撒娇求欢,他根本就忍不住。
小公主深吸一口气,搂紧谢湘吻上他的耳垂磨咬舔舐,沿着脖颈一路往下,在勾结凸起处轻轻吮吸,双腿夹住对方腰胯,扭动身体以双乳摩擦某人胸口,含含糊糊地腻声道:“爹爹给我~”
谢湘立时俊美紧蹙,口干舌燥,下腹烈焰爆燃,再无方才的从容,一手托着娇妻,一手在她花阴胡乱抚摸,哑着嗓子沉声道:“你这小东西越来越坏了,什么时候学会勾引男人的?看来不罚不行!我要进去了,宝贝下面放松。”说完拿出炙热玉茎,抬起爱妻娇臀,对准穴口刺了进去。
下身忽被巨物填满,酸胀难言,那东西深入阴内,顶着花芯,新乐“嘤咛”一下媚吟出声,一双又大又圆的美目沁出泪水,氤氲迷蒙。
谢湘退开一步,不欲粗糙树皮擦伤爱妻娇嫩美背,腾空抱着她抽送起来。怀中美人仿佛置身惊涛骇浪,身不由己心悬半空,花芯被一次次的重击顶得蜜露四溢,顺着那莽撞的长龙淅淅滴落,没入草丛。
引得某人咬钩,新乐便不再言语,那火急火燎的登徒子也忙着播云撒雨,一时间林中竟只剩下肉身被撞击的闷响,和新乐甜嫩的吟哦声。
玉茎摩擦肉壁,蜜穴紧裹龙阳,每一次进出都从那私密之处传来延绵不绝的快感,让交合的二人心驰神醉,再顾不得其他。
那被抱在怀里肏弄的小公主,自然是快活得浑身酥软,美意连连,舒服得想哭,而抱着她的人,也一样被小小蜜穴吸绞得射意上涌,畅快至极,以至于开始像脱缰野马那样,四处冲撞,越顶越疾。
新乐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怨嗔道:“夫……夫君……啊……太……太快了……”
谢湘一反常态,根本不理会她,既不接口,也不放慢,插得她再也顶不住这强势的快意,身躯抽搐,手脚发软,呜咽起来。
“小宝贝,你还要我快吗?刚才是谁让我快点快点的,嗯?”
恶劣的人在哭泣的美人儿耳边窃窃低语,舔去她脸颊上的泪珠,拔出胯下凶器,将她放回地上,拨弄她挺立的乳头,坏笑着说:“我的心肝,你一哭,梨花带雨,肝肠寸断,爹爹就更想欺负你了,把你的小花穴欺负得又红又肿,淫汁四溢,让你婉转悲啼,泣不成声,看你以后还敢学坏,胡乱勾引男人吗?”
新乐双腿颤抖,抬手抹了抹眼泪,气呼呼地反驳:“什么叫胡乱勾引男人?我勾引自己男人怎么了?就算是学坏了,也是跟你学的,都是你的错!”
谢湘眯起眼睛嘴角带笑,微微叹了一口气,“女儿不乖,爹爹少不得要管教一下了。”
说完一转身绕到新乐背后,一手扣住她纤细双腕,一手用力按下她的后背,令她弯下腰去,从后面露出下阴,叉开双腿一个挺腰,再度刺入濡湿的娇穴。
这一次越发粗暴,从后边拉着爱妻手臂,只顾自己顶撞,便如他所言,把新乐肏弄得泪眼迷离,放声娇吟。急急进出了两百余下,将射未射之时,又停下来,拉直妻子身体,一手伸到前边揉捏那酥软雪乳,一手往下挑弄花核,贴着新乐的脸侧,一边亲吻她一边沉声道:
“如果现在有人路过,就会看到殿下在这野林中一丝不挂地与男人苟合,两只乳儿晃来晃去被男人捏着玩,花阴上覆着一只手,穴儿里插着一根阳物,嘴里咿咿呀呀地浪叫个不停。宝贝,你说看到的人会怎么想?”
那蹂躏娇乳的手,在化掌为指,在胸前缓缓刮过,轻如鸿毛,似触非触,沾上乳沟处的香汗,渐渐往上抚上修长的细颈。
新乐羞愤交加,想要别开脸去,却被那只手突然捏住下颌掰了回来。魔头舔舔小娇妻的唇角笑道:“别怕,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谁也不给看,只有天上的月亮星星,林子里的鸟儿虫子可以看。还有我,你最好最骚的样子,都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妙妙,你要的我都给你,全都给你!”说完又开始猛抽迭送。
小公主无奈合上双目,世上弱水三千,自己偏偏喜欢这最最涩口的一瓢,又狂妄又没节操,又霸道又神经质,淫靡荒唐花样百出,让自己每每心里气得不行,身体却又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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