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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雪糕都没有。
现在去超市大采购了一番,倒是把冷藏室塞了不少东西。
两人回到家里,换了身衣服后就开始收拾。他们怕麻烦,买的都是超市里已经清洗好的菜,但还是怕超市的人洗的不够干净,所以从袋子里拿出来以后,依旧用水过了一遍。
做饭这种事,最重要的是准备工作,把肉类洗好,把蔬菜都切好分开放着滤水,同时葱姜蒜之类的,也要先理好放到旁边,这样一会做菜的时候才不会手忙脚乱的。
许愿今天打算做的四菜一汤分别是苦瓜炒蛋、香干炒芹菜,糖醋排骨,蛤蜊蒸蛋和番茄蛋汤,但在超市里闲逛的时候,怕没什么下酒的菜,他才另外买了点熟菜,倒是把今天赚到的三百多全都花完了。
白隼帮他洗完菜,就去餐桌边准备碗筷。家里的餐桌是折叠式式的,平时是四人桌的大小,如果有客人的话,就能将叠起来的部分延展开来,最大可以摆成八人桌。不过四人桌已经够用了,白隼铺好了桌布,又把两人用的碗筷放好。
这之后他就去厨房了,帮忙递个菜之类的。
有了他打下手,许愿这顿饭做的还算顺利,虽然中间几次因为水没沥干导致下锅的时候油花四溅,但总体来说还是挺丰盛的。
等上桌的时候,两人都吃的很沉默,没人提起今天的考试,也没人说起明天的计划。
在下酒菜的陪衬下,一瓶酒很快就见了底,其中大部分都是许愿喝的,白隼只陪他喝了一杯,就停下来了,但他吃菜吃的很快,也很多,几乎是包揽了桌上大部分的菜,连汤都喝了好几碗。
等到酒足饭饱,许愿坐在沙发上休息,白隼去厨房收拾清洗。
他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手里是拿着刀的。刀是他们今天去超市里买的,花了许愿一百多,是他今天在超市里花钱最多的一样东西。
他在挑选刀具的时候,说是难得一次的事,总要郑重一些,为此,连白葡萄酒都买的廉价许多。
白隼把刀放在茶几上,然后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静静的看着许愿。
客厅的电视没有开,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一个急促,一个平静。
过了一会,许愿的声音才响起来:“你这么紧张做什么,要动手的又不是你。”他的语气十分轻快,丝毫听不出他的打算。
白隼咬住下唇,用力到几乎要咬出血来的程度。
见他这样,许愿叹了口气,走到他面前,然后在他腿上坐了下来。因为他这么个动作,白隼身体僵硬,紧张的想站起来,又怕把他推开。
“别怕。”许愿的身体软的像水一样靠在白隼怀里,他姿势亲昵,几乎与白隼的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他安抚的凑过去,含住白隼的嘴唇,两人同住了这一年多,虽然每天同进同出的像个连体婴,全校都默认他们俩是一对了。但实际上,白隼和许愿回来后都是分开睡的,彼此间也并没有过于亲密的接触。
说是恋人,但没有他的许可,白隼也只能选择站在下属的角度,并不更进一步。
许愿轻轻舔舐着白隼的嘴唇,他并不习惯跟别人过于亲密的接触,但一年多的相处里,白隼确实打开了他的防备,让他愿意以这样的行为来安抚他。
“这样子吧。”许愿轻笑着,以这样的姿势从茶几上拿起了刀,然后把它放在白隼的手里。然后仰起头来,“我给你一次特殊的权利,让你来亲手杀死我,怎么样?”
白隼身体一震,手里的刀几乎握不住,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我……”他张了张嘴,看着面前带着笑意的脸。
许愿问:“害怕吗?”
“ 不……”白隼的眼泪突然流了下来,他伸手抱住了面前这人:“我只是很高兴……”
死亡对许愿来说有完全不同的意义,在他曾经无数次的轮回里,他要么是病逝的,要么是自尽的,甚至是他自身真正的那次死亡,也是被自己的誓言反噬而死。
这其中透露出一点他极为个人的想法,那就是他不会把自己的生命交由给别人,不管是对身为强大的王的他,还是转世轮回时弱小的他。
但他此刻,把刀交给了白隼。
寓意他愿意把自己的生命交给他。
对白隼来说,这几乎是无上的荣光,也是他信任的体现。
白隼弯腰把刀拿了起来,同时,许愿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掌,两人肌肤相贴,彼此的体温传递。
然后,刀尖抵住许愿的胸口,在他坚定的动作下,深深的刺进了他的胸口。
温热的血液顺着伤口溢了出来,疼痛是缓慢而持久的,随着刀的深入而加重,许愿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他用另一只手抓住了白隼的肩膀,指甲掐进他的皮肤里。
他茫然的张口,像是在说什么,白隼凑近了,才从他口中听到几个几不可闻的气音。
“好冷……你,抱一抱我……”
白隼的眼泪大滴大滴的涌出来,他动了动哽咽的喉结,然后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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