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夹着胎头/裤子挡着生不出/生到一半(1 / 1)
绝望和恐惧几乎将他淹没。身下淅沥的羊水还在流着,下面那个似有似无的东西卡得他难受,肚子的疼痛已经连贯再无停歇,他抖着双腿无措地用力。可是,怎么能把孩子生在车子里呢?还有时间,他眨了眨模糊的眼睛,看向时间,他真的要来不及了....... 他的身体还在机械的用力,可是浸透了羊水的裤头厚实地挡在他的下身,孩子根本出不来。不行,就算生也要回去啊,何况还有必须办完的工作。陈波尝试发动汽车,可是身下用力的冲动和肚子里的翻江倒海让他不一会就卸了力气。“嗯....嗯....哈"下面憋得他发疯,一个孩子卡着,一个孩子闹着,陈波简直想死在这里。可是他舍不得丢下孩子,咬了咬牙,尝试着顺着用力的间隙调整呼吸,他试了几次慢慢发动了汽车。可才一上路,一个颠簸,肚子里的孩子像是翻了个跟斗似的。”嗯啊“他不由自主地顺势又往下排挤用力,渐渐那个卡着的东西似乎在变大。
如果把孩子生在这里恐怕会死,这个念头迫使他再次发动。他的车子歪歪斜斜地开在路上,和没有停歇的产痛一起的是他不停的sy,他无法对抗生产的本能,他抖着腿踩动油门,同时大腿发力往下排挤着胎儿。不一会,他发现一个孩子的胎头已经出来了。即使他现在双腿大张,但是夹着一个胎头的姿势觉不好受,更何况,湿漉漉的裤子挡住了孩子的通路,使得孩子在产道里进退不得地挣扎。“啊啊,孩子,啊,不要。”陈波的嗓子都开始嘶哑,孩子折磨着他,似乎在逼他停车生产。根据来时的经验,还有差不多半小时就能开出野路,这样拐上高架不多时就能回到公司。这样的信念支撑着陈波怀着侥幸心理不肯停车,他的裤头兜着胎头,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孩子一会娩出一会被裤子挡着往回缩去,每一次移动都痛得他眼前一片白光,疼痛和憋闷碾压着他的神经。
忽然车子碰到了一个石头,车上往上跳了起来,陈波暗道不好,果然一个俯冲,伴随陈波的尖叫,夹着的胎头顺势往下冲去,死死地抵在了裤头。“啊,嗯啊,孩子....”他无力地停下了车,肉眼可见他的裤裆里有一个圆圆的东西,他实在也忍不住了,想去把孩子接下来。
他颤抖的手指去解裤子。这一路折腾裤子早就卡在了腹底最深处,他只能抖着手去摸索。可这并不顺利,他急得要死,怕孩子闷死在那里,孩子的肩膀还在他身体里,产痛使他脱力,虚弱又慌乱的他试了很久都无法解开裤子,他一边流泪一边sy,无助地抓着裤头感觉死神就站在他们父子面前。
就在此时,他的肚子里又是一股波动,硬生生把他从失神中痛醒。对了,他的孩子,他不能把两个孩子都硬生生憋死在那里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陈波稳了稳心神,再去尝试摸到裤头。羊水还在他的下身泛滥,裤子湿的不成样子,让他很不好去解扣子。不过幸好皮带早就扣不上了,他用手指去扳,又磨蹭了一会才解开裤子。一瞬间,孩子随着汹涌的羊水往前又挪了挪位置。可是狭小的驾驶座上,他还是无法脱下裤子把孩子生出来。
陈波瘫软在那里已经不成人样,他意识到现在不是他想坚持就能坚持的事情了,他根本没有力气再去发动汽车,松动的裤子里面是他娩出一半的孩子,还有一个孩子在他的肚子里左右扑腾,他也不敢再冒险。为今之计,只有想办法生出孩子们。
坐在那里是没有办法顺利生产的,裤子不脱,孩子还卡在那里,照理说这是陈波最痛的阶段,可是不知是对疼痛的麻木,还是对孩子的担忧,令他还能顺利的思索。他摸索着副驾驶座上的小包和水瓶,紧抓在手里。安全带在解裤子的时候就解开了,他推了推车门,撑着自己无力笨重的身体往外移了移。但这真的和之前不可相比,他下身含着一个孩子,根本站不起来,也怕一个不小心,孩子就掉在裤裆里。这时他反倒要感谢起这荒郊野外没有人烟了,他扒着车门,小心翼翼地放低自己的身体,用一种别扭的姿势爬出了车子。他早就注意到路边有一个破败的亭子,虽然没什么用,好歹是个遮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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