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中欢爱足交肏穴(2 / 3)
是侍奉你的郎君,还是你的夫君?”
“你说呢。”卫连姬笑着反问,翻了个小小的白眼:“这么久了,你还纠结这个呀。”
“你没给过准话。”纪瞻记得清楚。
卫连姬掩口轻笑,慢悠悠:“不给,一辈子都不给,怕你恃宠生娇。”
纪瞻拈起往事打趣道:“我们俩谁更恃宠生娇……乖女儿。”
“呜呜,纪瞻,你占我便宜。”卫连姬佯作委屈。
纪瞻捏她粉嫩双颊,眼神宠溺:“谁叫你说过那么离经叛道的话。”
去年回江南去吴府参宴时,她是与他咬耳朵,悄悄说过爹爹操死女儿的荤话。
卫连姬鼓起腮帮子,俏皮一笑:“什么离经叛道,我看你是乐在心里吧。”
她别有深意地提醒他:“还记得有一回,我喊了你一声爹爹,你激动地一下就射了。”
纪瞻面上红了红,正色提醒:“不准胡说八道。”
卫连姬偷笑撇嘴:“装。”
纪瞻摸上她小小的红唇,意带威胁:“再乱说话,我不介意给你嘴巴吃点别的。”
卫连姬惊讶:“……”
哎呀,还长本事了。
——
怀胎头三个月实在难忍,不止卫连姬身子倦乏的厉害,纪瞻每晚抱着怀中人柔软香腻的躯体,却什么都不能做,浑身也是燥得难受。
公主怀孕了更是娇气,不给口就罢了,用手也不肯,时常央求许久,才会允许他抵住她的腿心磨蹭一会儿,勉强射出来。
纪瞻极为欲求不满,眼巴巴地从冬末熬到开年暮春,孕期前三月的危险期已过,总算可以拉着她纵情一番。
这夜,窗外月上枝头,房内烛花摇曳,火光透过琉璃灯盏轻飘散开,晕染一室绯红旖旎。
卫连姬刚洗沐好,就被纪瞻拥在怀里,他眼含欲色,身下那根热烫硬邦邦地顶着她。
“急什么。”卫连姬好笑地推了推。
纪瞻难得急色:“连姬,你答应今晚要给我。”
如水的眼波斜斜地横过去,卫连姬抿唇轻笑:“就想成这样。”
纪瞻表情正经,呼吸急促:“连姬,我想操你。”
若不是看他眼尾忍到发红,卫连姬会以为,他在与她论书谈政。
纪瞻实在是一个气质很清淡雅致的郎君,言行举止如行云流水般从容不迫,又生得清朗眉目,一副正人君子面相。
若是一身白衣在青山烟云中驻足,说是神仙中人也不为过。
可他不隐世、不避世,偏偏来到这金马玉堂,纸醉金迷的长安城。
这样高洁的风貌,叫小娘子第一眼见到他,就有一种想方设法睡了他的冲动。
拉他下红尘滚上一遭,动情、纵欲,再也挣不脱,跑不掉。
纪瞻这样痴迷她,卫连姬心里是很满意的,旷了他这么久,她也愿意卖他个乖。
她吩咐:“你先去床上,把衣裳脱了。”
纪瞻疑惑不解。
卫连姬轻挑娥眉,娇俏一笑:“带你玩个新鲜的。”
纪瞻闻言照做,全身光裸坐在床上等她动作。
卫连姬褪下中裤,赤着双腿爬上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惬意躺下。
右腿拱起,莹白的玉足搭在他的脖颈,足尖勾起,滑过他白皙的胸膛,紧致的小腹,一下一下点在昂扬的茎首上。
是诱惑,也是挑逗,纪瞻难抑地唤:“连姬……”
卫连姬媚眼微眯,将另一只足也贴在他的胯下。两足分开,又并拢,将他滚烫的肉棒夹在足心。
脚腕使力,肆意揉搓。
嫩足如雪,肉柱猩红,两片柔软包裹一根坚硬,龟头小孔渴望地沁下两滴清液。
纪瞻挺腰抽送,低声喘息。
卫连姬勾唇发出咯咯的笑声,媚态诱人:“纪瞻,舒不舒服呀?”
纪瞻如实回:“连姬,好软,好嫩。”
软嫩自是肯定的,卫连姬经常用牛乳沐浴泡手泡脚,哪怕怀孕也不懈怠养护这一身天生雪肌。
足也生得清瘦精致,五趾晶莹圆润,指甲修剪整齐,此刻在他胯下摩擦片刻,肌肤泛上一层淡淡的粉。
“哎呀,我累了。”她娇娇地抱怨一声,不愿再动,停足:“给,你自己来。”
纪瞻从善如流地抓住她的双足,用力在足心中间插弄,青筋凸起的茎身狠狠地摩擦过手中的娇嫩。
卫连姬委屈地叫唤:“轻点呀……呜呜……你弄疼我了……”
纪瞻闻言皱眉,抽插不停,安抚道:“连姬,忍一下。
也是到了紧要关头,隐秘的快感直冲颅顶,他面颊潮红,全身绷紧,龟头猛烈跳动两下,“噗”地一声射出一股股白浊液体。
全部喷发在她的腿上、脚上。
待他高潮的余韵去后,卫连姬出声:“你把我弄脏了。”
纪瞻上前,摸了下她的腿心,一手的湿哒哒、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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