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给痴呆攻生育 教傻老公doi接生(3 / 3)
痛,从未体会过的痛,峤雁翻白了眼,缓了很久才找回呼吸,听到傻子在哭哭啼啼。
“你咬我,咬我……”
他尝到嘴里的血腥味儿,意识到自己把枕巾咬透,直接咬到了嘴里的软肉。李鸿崧再是个傻子,也是他姐姐唯一的亲人,怎么可能容忍有半点闪失。峤雁无力地摇摇头,重新把枕巾咬回嘴里。
他想到一个办法,让李鸿崧抱着他,用把尿的姿势,借助重力分娩。镜子里的孕母满头大汗,脸色惨白,下身却一片血红,产道和肠道因为用力过度甚至外翻出来一截软肉,峤雁都无暇顾及。他虚弱道:“我让你放我回床上,就快点放。”
“快出来,孩子,快出来,别折腾妈妈了,妈妈……不行——啊!”
李鸿崧看到穴口隐隐的胎发,不等他吩咐就把峤雁放回床上,峤雁闭上眼休息了一会儿,再睁开时惨淡地笑了笑:“傻子,给你生孩子这么痛,你能记得住吗?”
他不等李鸿崧回答,自顾自地使劲娩出了小半个胎头,手放在胯下扶着,自己给自己接生,刚分娩的婴儿胞衣未去,看上去像个血淋淋的小怪物,他也不嫌弃,伸脚踢了下旁边看呆的李鸿崧。
“现在可以去叫人了。”
峤雁按合约把孩子奶到满月。他收拾好了东西准备离开,临走时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号牌。
号牌相当于公司每个人的身份证,是孕母通过中介进入雇家的重要证明,没了号牌他连公司都回不去。正翻箱倒柜地找,李鸿崧在旁边一声不吭,让他发觉了异样。
峤雁直接伸手:“东西还我。”
“不还。”他说完才意识到自己上套了,结结巴巴,“没有,我,没有,没看到。”
“我都没说是什么你就没看到。骗鬼呢,啊?”峤雁咄咄逼人,“别闹了行不行,孩子生完了,我也该走了,别浪费时间。”
“我记得的。”他突然说,“你,给我生宝宝。”
“以后别走了,留着……留着,姐姐,问过,你可以留着。”
峤雁欺身上前,贴得很近:“孕母留下来只有一个用途,就是生育。你能让我一直怀上吗?”
“试试。”他发觉峤雁在怀疑他,果断解开自己的裤子,“试一试。”
峤雁的衣衫一件一件掉在地上,他也学他,凑到他耳边说:“那就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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