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辞其咎的过错(4 / 4)
的快感,尿意也不断传来,苏守清慌了,声浪掀起高潮,肆意地贯穿在书房中。
“不不要...别西..快放开...不可以..啊...”
陈别西腰身如豹,用力的捣弄着他淫靡啧啧的花穴,每次几乎都肏到子宫般的深入。
“乖,你该叫我什么?”
他不紧不慢地问着,犹如上发条的分身,不断朝苏守清身体里驰骋。
苏守清被肏得失神,理智全无,炽热的花穴中流出粘湿的液体,从大腿滴到脚踝,还有些落在地毯上。
持久的操弄让他口干舌燥,春眸逸动痴迷,顾不得羞臊,只想让陈别西赶紧放过他,不然他真的要尿出来了。
“老公...啊..老公...”
他扯着干哑嗓子轻喊着,高潮突然来临,熟烂的小穴中被射满了精液。
顿时,他身体经受不住的一阵痉挛,橙黄的液体从娇嫩的阴茎中,射涌而出。
黏腥腥的身体在尿出来后,恢复平静,苏守清捂着眼睛哭泣,不忍接受自己被别西肏到失禁的事实。
陈别西吻去从他指缝中流出来的眼泪,拦腰把人调翻过身。
仍勃起中的性器在他身体里转了一圈,剐蹭着脆弱的肉壁,苏守清惊喊一声,痛得瞳仁发抖。
“疼...别西..”
他趴在陈别西怀里啜泣,余光扫到自己泥泞的下身,觉得难为情极了。
不敢相信,别西竟然能把他肏到这种程度,连身体都崩溃了。
“言默,说得没错,你好坏。”
陈别西抹去他的眼泪,低声发笑,恶趣味的拍了拍他的屁股,圆嫩的肉臀震颤,震得肉穴里的性器顶了顶。
苏守清立马就呜咽了一声,老实的趴好不敢再动。
陈别西摸着他绷紧的脊背,微微心软了,手掐着肉肉的屁股,把深埋的性器抽出一节,让苏守清松口气。
“刚才那声老公,叫得很好听。”
他认真说着,语气里不带任何色情。
苏守清身体弯成了鸵鸟,害羞地躲在他怀里,有些怄气的成分道“你以前不是我不许我叫。”
他记得商蓝的叮嘱,男人都喜欢温柔的,嘴甜的,所以在第一次上床的时候,他就用尽温柔的喊他老公。
可那时醉酒的陈别西根本不听,只顾泄欲的强占他,将他的身体摆弄各种羞耻的姿势,像个狗一样,任他肏。
他永远不会忘记,别西把他的嘴巴塞了起来,为的就是不让他乱叫。
觉悟性很好一向很好的他当然不会忘记自己做过的事情,自责的垂下眼眸,沉声道“你是个男生...叫我老公,感觉很怪。”
陈别西真心这么觉得。
“那你还...”逼我这么叫你。
“苏守清,你知道...真的喝醉的人,会丧失性能力吗?”
闻声,苏守清的呼吸猛地一紧。
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以前别西跟他发生关系的时候,其实都没喝醉?
他于心不忍的望着他如兔子般湿红的瞳仁,内疚的承认道“是,我没有喝醉,一次都没有过。”
苏守清眼眶浮起红泪,哽噎住“那你为什么要..”
要那样对我,你是个医生啊,你知道那对我来说,是多么糟糕的经历吗?
“我那几天...每天都做噩梦...”
陈别西抱住泣不成声的人,心肠绞痛,百感交集。
“我错了,是我该死,守清。”
苏守清哭着闭上眼睛,在得知真相的痛苦之后,又默默摇头“不是你...是我非要嫁给你..是我..”
陈别西叹了口气,回想起那时候的自己,确实是人渣一个。
那时候老妈和大哥整天连环炮轰他回家,甚至还想出了让他酒后乱性的馊主意,当时他真的气急了,所以就随了他们的心。
但是他并没有真的喝醉,只是借着酒力,把老妈所希望的事情给完成。
酒精会把人的恶念放大,所以他每次都会故意折磨苏守清,直到把人做晕过去后,就迅速离开房间,不做片刻逗留。
激烈的性爱在暂时歇息后再次来袭,念在苏守清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次陈别西动作很轻柔。
苏守清被肏的连连低喘,娇气的呻吟漫在空气中,落在耳中,泛起酥麻。
按照九浅一深的章法,粗大的器官在犯规的肏弄,苏守清意乱情迷的呻吟,痛爽并行。
陈别西第一次这样毫无节制,过火的索要。
苏守清尽力想要满足他,可单薄的身体,却支撑不住的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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