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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吊带睡衣被小攻掏出乳房猛吸/乳汁吐进骚穴被舌奸到潮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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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就买了好几条宽松的孕妇裙。

虽然一个大男人穿孕妇装很奇怪,但不得不说真的很舒服,因而他现在就穿了吊带丝绸睡衣,两条藏蓝色的肩带被捋到手臂处,两团肥乳从睡衣领口探出,裙子底下就套了条棉质的平角内裤,此时内裤底部都湿透了。

指腹染上了黏腻的水液,知道那是什么,温时钦鼻息陡然变得粗重,琥珀色的双眸暗沉如子夜,偶尔有红芒闪过。

他叼着奶头,低问:“想了?”

“……嗯。”

陈竞脸烫得厉害。

从喉间滚出一声喑哑的笑意,温时钦用牙齿轻轻厮磨着奶子,又用舌头抵着乳尖往下压了一压,然后才恋恋不舍地吐出乳头,命令道:“内裤脱了,自己把骚逼掰开。”

听到这话,陈竞羞耻地夹了夹穴,在温时钦看似平静实则灼热的注视下,颤着手指,将那条湿透的卡着逼缝的内裤脱了,随后掀开宽大的裙摆,分开两腿,两手掰开肥嫩的阴唇,露出中间那口靡艳的骚水泛滥的淫穴。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淫穴又蠕动着溢出一泡淫水,沿着屄缝流到了翕张的屁眼。

真他妈骚透了。

心里这么想着,温时钦面上却挂着温文的笑容,柔声问:“骚逼怎么自己张开了,是不是背着我抠过了?”

陈竞羞耻得脖子都红了,摇头道:“我没有。”

他是没有抠,只是整整九个月都没有吃到大鸡巴,骚屄实在是痒,之前不想还好,一想骨头缝里都钻出丝丝缕缕的瘙痒,骚穴收缩蠕动时,里面的嫩肉都钻到了外面,仿佛一朵食人花,吐着花蕾,以淫浪的姿态渴望着猎物的入侵。

喉结上下滚了滚,温时钦双目似着了火,宛如一头即将进食的贪兽,死死盯着嫩穴,面上却摆出一副端方斯文的模样,“真的没抠?我检查一下。”

说着,他伸出食指拨开阴唇,试探性地摁着着穴口,岂料屄嘴一吃到指尖就紧紧嗦住,试图把手指整根吃进去。温时钦用了点力才把手指从屄里抽出,抽出时还听到了一声清晰的“啵”。

温时钦顿了顿,挑起眼皮,自下而上看了眼陈竞,后者羞耻的满脸通红,偏过头咬住枕头的一角。

“还说没有?不然怎么夹得这么紧,肯定是你刚才自己偷偷弄过了。”

“我真的没有……嗯啊……”

陈竞还想解释,下一秒,空虚的嫩穴被一条湿滑的软舌捅开,甬道瞬间涌上密密麻麻的酥痒,他不再为自己辩解,而是把腿分得更开,微微抬起骚屄主动迎合舌头的侵犯。

骚屄又湿又紧,一吃到舌头就拼命咬住,几乎动弹不得,温时钦不得不将手指嵌进屄里,往两边抻开,把骚屄掰成一个小圆洞,然后绷着舌头用力在甬道里进出。

他的舌头较一般人长,又灵活,粗糙的舌面打着旋地刮磨着湿热的内壁,轻易就找到了令陈竞欲仙欲死的g点,舌头贴着那块略微粗糙的淫肉使劲摩擦,很快就听到男人急促骚浪的媚叫:“呃啊啊……好酸……”

温时钦闷笑了一声,舌尖抵着那处继续钻磨,把肉逼奸得疯狂痉挛后猛地抽出舌头,带出的淫水在空气中划过了一条抛物线。

“嗯啊……不要……”

还差一点点就要高潮了,快感被中断,陈竞痛苦地低呜了一声,大腿根部剧烈抽搐,蜜色的肥乳在空气中抖个不停。

不顾男人欲求不满的呻吟,温时钦重新趴在陈竞胸口,轮流吮吸乳尖,榨出剩余的乳汁后,才把脸埋到腿心,将嘴里的奶水渡入贪吃的穴里。

等到最后一滴乳汁也滑入了甬道,温时钦这才堵住屄口,舌头在穴腔内肆意翻搅,同时用鼻尖不断戳顶那颗肿成石榴籽的骚阴蒂,双重刺激之下,骚穴越夹越紧,g点紧贴着舌面。

不多时,陈竞就攥紧身下的床单,上半身弯成一张弓,啊啊大叫着迎来了久违的高潮,大量淫汁从花心深处涌出,混合着奶水全部流进了温时钦的口中。

温时钦掐着男人颤抖的屁股,大口大口吞咽着淫水,来不及咽下的汁液从嘴角湍急地流下,淌过下巴滑到胸口,打湿了身上雪白的睡衣。

喝了个尽兴,温时钦这才抽出舌头,爱怜地舔了舔肥嫩的阴唇,拉下睡裤,扶着肿胀的肉棒轻戳着媚红的肉穴,呼吸凌乱地问:“还要不要?”

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就感受到了令他痛苦的空虚,舌头哪里比得上又粗又大的大鸡巴,陈竞抛却羞耻,主动把嫩乎乎的肉穴凑到青年的胯间,讨好地轻蹭着圆硕的龟头,“要,啊哈……插进来,唔啊……老公肏我……要吃大鸡巴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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