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骚逼抹药不准流出磨逼颜射/是时候秋后算账了(1 / 3)
轻柔笃定的声音在口水交缠间灌入了耳膜,陈竞顿时心跳加速,主动抱住身上的男生,生涩却又热情地回应着对方的吻。
他以为还在梦里,为了将这个美梦延续下去,甚至主动将舌头伸进温时钦的嘴里,跟他的舌头纠缠嬉戏。
直到舌头被温时钦咬住。
“唔!”
探入对方口中的舌头被牙齿叼住,男生吃痛地皱眉,黝黑的眼里浮现一层淡淡的水雾。
正在疑惑梦里的痛感居然这么真实,咬住他舌头的唇齿一收,转而去攻击他敏感薄嫩的耳垂。
耳垂被含入温热的口腔,被牙齿啃食厮磨,陈竞不适地摇了摇头,就听到喑哑危险的男嗓传入耳里:
“刚做什么梦了,这么热情?”
陈竞眨了眨眼,眼里雾气渐渐消散,他迟疑地将视线意向身上的男生,不想把梦里发生的事情告诉对方,嘴唇微微蠕动,犹豫着怎么开口,下巴猝不及防中又被重重咬了一口。
“啊!”
雪白的牙齿嵌进下巴,舌头将下巴端含入嘴里,转着圈吸裹,动作色情又大胆,等到移开嘴巴,下巴处就多了一圈牙印,上面还涂了一层湿润的水光——那是少年留下的口水。
清晰的痛感使得陈竞昏沉的头脑里多了一丝清明,原来这不是梦,那他刚才听到的那句话是真的了?
因为一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陈竞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心却不受控制地越跳越快,咚咚咚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温时钦早就猜到男生做了春梦,不过是故意问的,他吃味于男生在梦里这么放浪,在他面前却放不开,这会儿心里装了一缸子的醋。
现在见陈竞醒了,他把淌满淫水的手指重新挤入了男生湿漉漉的屄里,拇指用力碾过那肿成赤豆大小的阴蒂,逼得男生惊喘了一声,微笑着提醒:
“你刚才发骚了,一直在说梦话,要我狠狠肏你的骚屄,你在梦里到底被谁肏了,肏的有那么爽么,我给你的雌屄抹药,你那屄紧紧咬住我的手指,药膏都被你屄烫化了。”
一边说,手指一边在泥泞的屄穴里顺滑地抽插,搅出一阵阵淫荡的水声。
刚刚潮吹的嫩屄正敏感着,被少年用手指肏干了几下,熟悉的瘙痒从骚心袭来,陈竞畏惧于侵袭灵魂的快感,屁股贴着床单往后挪,胡乱地摇头拒绝,“不要插……”
“刚才你可没说不要,而是摇着屁股让我用力奸你骚逼,没发现你屄里都是水吗?都是被我的手指肏出来的。”
男生一清醒就摆出抗拒的姿态,这让温时钦有些不快,更嫉妒梦里的那个让男生彻底放开矜持的人了。
被这番话搞得面红耳赤,陈竞不敢相信他在梦外居然这么放荡,然而甬道残存的异物感,以及屁股下湿了的一小片床单,提醒他温时钦说的是真的。
他不仅在梦里被少年的肉棒肏到高潮,梦外也被少年的手指奸到潮吹,这样的认知让他轰地一下,全身跟在沸水里滚过一样发烫。
这时温时钦放轻声音,循循善诱:“告诉我,你在梦里被谁肏了?”
手指从水淋淋的嫩屄抽出,掌心贴在潮湿的阴阜,以顺时针旋转的方式摩擦着软烂的阴唇跟肿胀的阴蒂。
蜷曲的阴毛被揉进骚缝里,这隔靴搔痒的感觉更令人难耐,陈竞眼角都憋了,才勉强将呻吟压在喉间。
这怎么能说呢?
他居然梦到被温时钦肏到高潮,那个春梦过分真实,真实到他记得每一处细节,那硕大的鸡巴捣入屄里,撑开内壁的每一寸直抵入花心的快感让他现在想起来都浑身战栗。
现在面对正主,陈竞快被巨大的羞耻感淹没,硬着头皮道:“没……没有……啊啊啊啊啊……”
被捅的松软的花穴轻易就吃入了三根手指,温时钦不介意让男生在清醒的情况感受被指奸到高潮的滋味。
梦里无论被怎么肏干都只觉得快慰,可现实的身体情况不允许,尖锐的快感跟刺痛交织在一起,陈竞被插的吟叫出声,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在屄里肆虐的手指,喘息道:“真的……不要了。”
温时钦很有耐心,“所以梦里那个人是谁?”
害怕再被弄一次,陈竞逃避般地闭上眼,低低地回:“是你,梦里那个人是你。”
这个回答在意料之中,然而温时钦连梦里自己的醋都吃,非要问个清清楚楚,“他是怎么肏你的?”
清热消肿的药膏被淫水冲的干干净净,等于是白涂了,便把剩下的药膏全部糊在了还在蠕动的屄口,冰凉的触感刺激的嫩屄剧烈收缩着。
“呃啊……唔……”
有药膏充当润滑,下体的疼痛感减轻了不少,屄穴被手指搅的咕咕作响,陈竞内心渐渐生出一丝他不想承认的渴望,只是被擦个药而已,居然会觉得舒服。
他逃避似地转过脸,轻咬下唇,呜咽着道:“就……呃……就跟你之前的那个姿势……差……差不多……”
温时钦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我肏你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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