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成大M让小攻吸淫水磨逼水声让弟弟听到(2 / 3)
盖擦过柔软的床单,缓缓往前挪动,眼看着快要够到那只手机了,手机突然离他很远,被人放在了米色的床头柜上。
“别挂。”
温时钦压在他身上,轻咬着男生敏感的耳垂,模糊地笑声透过柔软的唇瓣传入了男生的耳里,“让你弟弟知道,我们有多分不开。”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薄薄的耳垂被舔舐,陈竞几乎是瞬间就软下了身体。耳朵是他的敏感点,他最受不了少年舔他耳朵了,身体轻颤着,有滑滑的液体从嫩屄里流出,陈竞眼角微红,羞耻的脚趾都开始蜷缩。
他的身体怎么变成了这样,明明才经过一晚。
不想被贺羽听到羞人的呻吟,陈竞试图跟温时钦商量:“我不要了,别做了好不好?”
没想到很快就得到了温时钦的同意:“好啊。”
陈竞一愣,似是没想到少年这么好说话,下一秒,就听到对方说:“前提是,你待会儿不会主动求我。”
捆在手腕上的皮带被解开了,身体被翻了过来,变成仰躺的姿势,温时钦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另一根皮带,用皮带把男生的大腿跟手臂捆绑在一起。陈竞欲哭无泪,身体被绑成了一只青蛙,屁股悬空,殷红软烂的屄口平行于空气中,像极了肉便器。
本以来撅起屁股摆出母狗求肏的姿势已经很淫荡了,没想到还有更羞耻的姿势,咔地一声,有什么东西在陈竞的心里彻底碎了。
印象里温柔美好的少年,跟眼前的衣冠禽兽重合在了一起,陈竞不由悲戚地闭上眼。
“大腿还好吗?疼不疼?”
耳边响起少年关切的声音,陈竞鼻子一酸,就是这样的温柔,让他贪慕眷恋,哪怕少年这样玩弄他的身体,他还是很喜欢他。
意识到无论怎么哀求,少年都不会放过自己,陈竞自暴自弃地别开脸,低低地回:“还,还好……啊啊……不要……”
男生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睁开眼,泪眼朦胧地往下面看去,透过敞开的大腿,看到少年捧起他的两瓣屁股,殷红的嘴唇贴着他的骚穴,像捧着半块西瓜吸嘬着中心最鲜嫩的西瓜汁一样吃的津津有味。
这幅画面深深刺激了陈竞,冷落多时的骚穴剧烈收缩着,死死搅紧那根软舌,媚红的内壁讨好地分泌淫水给少年吃。陈竞被吃的灵魂都开始战栗,牙关震颤着,受不了地挺起胸膛,红肿的乳尖硬硬地镶嵌在胸前,轻颤着,似是想得到温柔的爱抚。
“陈竞,你让他肏你了是不是?你怎么那么骚,被他干的这么爽吗?”
听着男生骚媚的浪叫,电话那头的贺羽也不少受,一想到男生是怎么张开腿露出骚逼被别人肏干的,胸膛里无处发泄的怒火烧红了他的眼。他吃过男生的骚逼,知道骚逼是多么的软嫩敏感,随便舔舔就冒水,鸡巴插进去肯定很舒服。
贺羽顿时气的两眼通红,嫉妒跟愤怒让他俊秀的脸异常狰狞。
只听乒铃咣当一阵巨响,贺羽把屋子里能砸的都砸了,将自己埋在唯一完好的床上,握住铁杵一样黑红的鸡巴,一边上下撸动,一边粗喘着骂道:“骚屄离了鸡巴活不了是吧,早知道你这么贱,我第一次遗精那天就该捅进你的骚屄,给你那口贱屄止止痒。”
他气的狠了,并没有察觉到弟弟肏哥哥有什么不对。
陈竞被贺羽这难听话激的浑身颤抖,女屄不受控制地缩紧,被两根白皙修长的手指分开,湿滑的舌尖更加深入地往里探。陈竞只得拼命忍住呻吟,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下唇被咬破了,口腔里顿时弥漫上了淡淡的铁锈味,借着那钝痛来抵挡骚逼蚀骨的快感。
察觉到陈竞的隐忍,温时钦并没说什么,手指把屄口分的更开,绷直舌头去寻骚屄里的骚点。他昨天肏陈竞时就发现了,陈竞的屄极为敏感,只是刚刚开发还没肏熟所以会痛,手指跟舌头比鸡巴更能给他带来快感。
他今早特意查了资料,屄里上方那个略微凸起的地方,就是G点。男生的G点很浅,舌尖用力戳进媚肉,在那层层叠叠的内壁中探寻着,很快找到了昨天让男生潮吹的那一点,软嫩的舌尖毫不留情地朝着那一点重重碾过。
“啊啊啊啊啊……”
强烈的酸麻感从那一点蔓延至全身,陈竞绷紧腹部,再也忍不住,张开嘴大声尖叫。
电话那头的贺羽当然听到了男生激狂的尖叫,手里的鸡巴又胀大了几分,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闷哼,赤红的眼死死盯着手机,渴望再听到男生更加露骨的浪叫。
陈竞也没有让贺羽失望,在骚点承受舌尖接连不断的戳刺后,巨大的快感吞噬了陈竞的理智,忘情地呻吟:“啊啊啊……好麻……”
忘了贺羽还在电话那边听着,抬起骚屄,主动迎合那让他欲仙欲死的舌头,软媚潮湿的骚屄贪婪地需索着嫩舌,然而柔软的舌头不是死物,舌头的主人在陈竞快要到达高潮时残忍地抽出了舌头。
“呜呜……不要……”
陈竞抛却羞耻,哭着求道:“呜呜……要舌头舔骚逼……骚逼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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