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再次挨肏主动帮小攻乳交乳尖被马眼吸吮差点把他逼疯/弟弟嘲笑被小受暴打(2 / 3)
硕的鸡巴,向来温雅的脸上挤出一丝略显扭曲的笑:“好。”
天彻底黑了。
暖黄色的灯光朦胧地洒下,照亮了黑白色调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宽大的能容纳三个人的雪白大床上,英俊的男生赤身裸体跪地在床头,腰肢下榻,屁股高高翘起,两手用力挤压着形状完美的胸肌。他的身材不是那种肌肉壮男的类型,薄薄的肌肉包裹着血肉跟骨骼,有着属于少年人的青涩。
故意缩起肩膀,壁垒分明的胸肌被主人挤得红肿充血,胸前那道被硬挤出来的乳沟里,狰狞赤红的鸡巴正在缓缓地上下抽插,龟头时不时改变方向,戳顶着两颗熟透了的乳尖。
“唔啊……”
敏感的乳尖被玩弄的红肿破皮,稍微一碰就袭来尖锐的刺痛。陈竞瑟缩了下肩膀,为了尽快让少年射精,只能忍下疼痛,讨好地握住右乳,甚至主动将内陷的那颗奶子凑到龟头前。
溢出前列腺液的马眼收缩着,嘬着那颗红肿的乳尖,把男生的乳尖都濡湿了。
明显的讨好行为,让温时钦闷哼一声,躺在床上,主动挺动鸡巴,一下一下故意擦着那凹陷的一点,力道大到恨不得把那肿的缩不回去的奶子插进乳晕。
他双目幽深,里面蕴含着深沉的欲望,在陈竞的惊叫声中,一把将他掀翻在身下。
双腿跨坐在男生的胸口,翘鸡巴一下下在乳沟里抽插,“操死你,让你这么浪。”温柔的面具从温时钦脸上撕下,屁股绷紧,重重肏干着男生的乳沟,马眼碾磨乳尖,茎身擦过乳沟,势如破竹地顶上了陈竞的下巴。
“啊……呃……”
浓重的麝腥扑面而来,陈竞痛苦地哼哼,目光跟那硕大的龟头对上,他逃避地别开眼,却被少年掐住下巴,嘴唇被迫跟饱满的龟头亲密接触。
在他胸前驰骋的少年,有着一副上好的皮囊,宛若古代神话小说里吸男人阳气的妖精,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把人的魂勾走。此时那双春色潋滟的桃花眼目露秋水,唇角勾起诱人的弧度,用温柔低哑的声音哄他:“乖,把嘴巴张开。”
陈竞害怕少年的粗暴,却拒绝不了他的温柔。
迟疑着,畏惧着,最终认命地张开嘴巴,任由少年把腥浓的肉棒插进了他的嘴里。
鸡巴太大太长,陈竞吃不下,只能把嘴张大最大,勉强吃进大半个龟头。他没吃过男人鸡巴,没有口交的技巧,只能艰难地用舌尖舔着光滑的龟头,像小时候吃冰棍含弄舔吸。
好在陈竞没有经验,温时钦也没有。
鸡巴插入柔软的嘴里,马眼被软嫩的舌尖无意中舔过,温时钦腰间剧烈颤抖,额头青筋暴起,高高扬起脖子,“呃……”腥浓的精液尽数射在了男生的嘴里。
“咳咳咳。”
鸡巴从嘴里抽出,白浊的液体顺着陈竞的嘴角滑落,还有一半不小心被咽了进去,呛到气管,陈竞咳的满脸通红,眼泪都咳出来了。乳尖红肿发麻,屄里肿痛不堪,嘴里跟逼里都装着黏稠的精液,陈竞双眼失神,浑身颤抖,抽噎着,像个彻底被玩坏的玩具一样躺在床上发呆。
、
随后身体被拥入散发高热的怀里。
温时钦的身体常年微凉,高潮射精才让他的身体热起来,他心满意足地抱住浑身颤抖的男生,亲了亲他布满汗水的额头,轻拍着那光滑的后背,耐心地安慰他:“好了,不弄你了。”
这句话他在床上说了好几遍,只有这次是真的。
陈竞无意识地呜咽着,疲惫地阖上氤氲着雾气的眼,分辨不清少年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却还是把身体依偎在那温暖的胸膛。
他被折腾的太狠,身体跟精神都已达到极限,后来不管是被抱去浴室洗澡,还是被手指抠挖清理穴里的精液,亦或是头发被吹风机吹干,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直到后背贴上新换的床单,轻暖的空调被将他包裹,陈竞才安心地阖上眼沉沉睡去。
看着男生疲惫的睡颜,温时钦轻轻摸了摸他的头,俯下身,温软的唇缠绵地贴上了床上男生的唇。这一次不是亲唇角,而是实打实的,嘴唇贴着嘴唇。
四片唇瓣温存地厮磨了许久,睡梦中的男生不适地皱了皱眉,却没有醒来。
温时钦轻啄着男生的嘴唇,贴着唇笑骂了一句:“笨蛋。”
手机里有几个未接电话,显示是张强的号码,温时钦打了过去,是赵小明接的。赵小明在电话那头说张强被送去了医院,人已经醒了,医生检查出有轻微脑震荡还需要留院观察,并问他那个暴徒有没有打他。
温时钦瞟了眼床上的陈竞,走出卧室把门关上,回:“我没事,那个人看你们走了很快也离开了。”
赵小明:“张强平时为人仗义,照理说不应该跟谁结仇啊,对了你有没有看清楚那个人长什么样?警察去调监控,那个巷子比较隐蔽没装摄像头,哎,张强真是倒霉,脑袋破了都不知道上哪儿去抓人。”
“抱歉,他戴着口罩,我也没看清他正脸。”
温时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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