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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使小性被将军狠打屁股(纯责罚)寒儿受不住主动请操干求别打(屁股带伤粗暴做(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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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将军一言九鼎,两日中除了让白小寒手口并用吹了一发,真没再折腾他的小花穴。

白小寒在将军府中锦衣玉食,下人待他也恭谨,不禁有些飘飘然,偶尔也敢对将军使起小性子来。将军近日心情不错,多是一笑置之,大不了被闹烦了将人操干一顿,白小寒便又服服帖帖了,这几日可谓得尽了娇宠。

文官嫌武官粗鄙,武官看不上文官那酸腐之气,不过楚大将军刚却匈奴于阴山外,文武百官也多不敢怠慢。大将军班师回朝,自是有各级官员上门道贺。楚大将军初以久未归家暂作休养为由推拒了,近几日料理完家中事,也到了开门迎客的时候,再过几日便要上朝。

今日兵部侍郎左霆来将军府上拜访,楚天让一身白小寒侍立一旁奉酒。白小寒一身雪青直领纱袍,衬着雪白中衣,极其清丽,左侍郎忍不住多看几眼,直叹道:“坊间都传楚大将军新得一美人,亲眼所见果然名不虚传。”

楚天摆手笑道:“左大人什么美人没见过,莫要取笑鄙将了。”

说完又让白小寒去抱琴来弹,换个丫鬟来奉酒侍菜。

“左大人想听什么曲子?”白小寒不多时抱琴款款而至,初还恭谨问道。

左侍郎随口道:“《蕉窗夜雨》可会?”

白小寒嫣然点头,刚要抬腕抚琴,却听左侍郎对大将军道:“吏部尚书有意将次女许给大将军之事,将军意下如何?”

楚天尚无娶妻之意,随意找了个借口搪塞:“鄙将府中寒陋,怕是要委屈了王尚书之女。”

左侍郎大笑:“若是真娶了尚书千金,尚书大人怕是五进院的宅子都要给闺女赔的。”

白小寒心中升起股难抑的妒意,改弹一首悲怆的《阳关曲》,曲毕,起身只道了声“寒儿乏了”,抱着琴就走。

二人皆是一愣,兵部侍郎讪笑道:“左某怕是惹美人生气了。”

“小奴一个,哪这么大气性。”楚大将军神色不霁地跟着那背影,愠怒道。

“美人若没些脾气就不是美人了。”兵部侍郎怜香惜玉,见惯了家中小妾小倌儿争风吃醋使小性子,反而不以为意地笑道。

二人又谈天了会儿,直到天色已晚,左侍郎方告辞。

白小寒自拂袖而去后席间再未回来伺候,将军脾气已是忍了许久,踹开房门回到里屋,见白小寒背着躺在床上赌气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这几日太惯着你了,是不是!”

大将军边上前边解腰间的武将革带,待到床边一把抓住胳膊将人从床上拎起,把有铜饰的一面对折在内侧,挥起革带就朝白小寒臀上狠戾抽去。

白小寒被拽起来还没回过神,身后炸雷般响亮后便是一下彻骨的疼,皮肉被撕裂一般,威力大的生生将他打趴在床上。

还未待他哭喊出声,身后里裤已被扯下,光裸小臀上紧接着又挨了两记带风的抽打,可怜地这才尖叫哭喊出来。

白小寒从未受过如此的疼痛,好像骨肉都被抽碎了一般,痛极之下竟挣脱了被挟制的胳膊,捂住屁股滚到床最里侧,满脸泪水惊恐地看着床前那施暴之人。

楚天面如生铁瞪着床上躲避责罚的少年,心知这革带镶铜重量了得,怕是能将人打死,这便转身出去不知要取什么回来。

白小寒呜咽地哀哭着,惴惴不安地将自己裹在衾被里缩成一团,只留双眼睛偷看。果不其然一会就见阎罗似的大将军回来,手中多了根书房中平日不知做什么用的花梨木戒尺,白小寒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抓起被子连眼睛也蒙住了,好像这般将军就会看不到似的。

“你给我过来。”将军声音冷的可怕。

白小寒闷在被窝里,哽咽地颤声道:“寒儿不是...寒儿不是不、不听将军的话...寒儿是怕将、将军打....”

任谁都知道过去就是挨戒尺,白小寒侥幸的想躲着,兴许将军心疼便饶了自己呢?

岂料将军最不喜忤逆,没耐性再与他鬼扯蛋,掀了衾被就将人拽出来,圈在臂弯里跪坐撅臀。只见那雪臀上果然高耸三道僵痕,几块铜饰的圆印乌黑青紫,是方才革带留下的。可这也不耽误将军揍人,大手一挥,光滑锃亮的花梨木戒尺就烙在了屁股上。

“啊!!”

那戒尺所打之处与先前的伤处重合,白小寒疼的浑身一激灵,蹬腿拧身,下意识地疯狂挣扎起来。

楚天恼他不乖顺,索性自己坐下,掐着脖子将泪水涟涟的少年按趴在腿上,左手制住上身,右腿挟住那两条着力乱踹的白腿,男孩已带了伤的屁股就这样如案板上的肉般,高高呈到了施型者的面前。

“三十戒尺,打你今日乱使性子,毫无分寸。”将军以戒尺点点那颤抖的臀峰处,冷厉道。

白小寒似落入兽夹的幼兽,连胳膊都被反剪在背,除了脑袋能转转皆是动弹不得,被那冰凉戒尺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呜呜...将军别....”求情的话还未说全,将军紧了紧桎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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