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魂绮念,永夜不熄(3 / 8)
地隐在人群中,不让任何人发现。
相比六年前,郁千惆当然窜高不少,再也不是当初稚气未脱的样子,年少就精致的模样长大之后更是非同一般的风致,吸引了那傲视群雄的元承霄的心,负手天下却不负他。只是听闻两人的过往,造成了郁千惆难以愈合的伤,各种风言风语在江湖传得兴起。
他能够活到现在,一半原因是良医名药,另一半原因是郁千惆——这个在他生命中短暂出现却占据一生的人,成为他眼里的亿万星辰,在几度夜幕深宵中,所有的晦暗仿佛都留给了过往,从遇见他开始,凛冬散尽星河长明!
郁千惆就是他心目中的神明,不容任何人亵渎。谁曾想数年来,传的最多的竟是这样的迅息?郁千惆的伤、郁千惆的痛,所有与这有关的字眼,每听到一字,他的生命仿佛便被带走了一分!这时候,解救的唯一办法便是……
这时候,他已非昔日吴下阿蒙,确实有能力做他想做的事!
而他救下卫云的原因,当然因为他是郁千惆的师弟,两人有着这辈子无法忽视的联系,他常常会幻想,面前之人变幻成郁千惆的模样跟他言谈甚欢,一切回到了从前,两个人最初纯真无邪的时候。那么,他便不要这无邪了,只想袒露彼此最真实的模样!
龙见影回过神,温润的眸子浮起一丝氤氲,冷冷道:“脱衣服。”
卫云一惊,迟疑着未动手,龙见影道:“你不是一向嫌我没碰过你么?今日让你如愿!”
卫云略有羞赧之色,依言一件件的脱掉了自己全身衣物,赤条条的站在龙见影面前,羞赧之色很快散去。
龙见影走近他,修长的手指缓慢划过裸露的肌肤,想象如果换作是郁千惆,那修长精健的躯体上遍布伤痕又让人忍不住怜惜的情形,眸中情欲慢慢显露。
卫云忽地退后一步,浑身颤抖着,面上布满屈辱。
龙见影清醒过来,森然道:“怎么了?”
卫云颤抖着声音道:“你眼里看见的是我,心里想的却是他,是不是?”
“什么他?他是谁?”
卫云大声道:“为什么?我师兄就那么好?不单元承霄,连主人你都对其念念不忘!”
龙见影一惊,不愿承认道:“你在胡说什么?”
卫云道:“别忘了,七年前那一晚,我也是当事人之一,我就在门外候着,虽然没有见到你,但自你下人的言语间已经知道部分事实。”
龙见影冷笑道:“所以,你一直以来都嫉妒你师兄,不管他如何舍命救你,仍旧浇灭不了你的嫉恨之火。”
卫云叫道:“你知道当初这事引起了怎样的轩然大波吗?害我被爹爹罚了半年的面璧思过,师兄弟都嘲笑我们!”
“不可能,此事除了当事人之外,只有我府上的几位丫头知道,给她们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乱说出去,你师兄弟们又怎会知道?除非……”
卫云红了眼睛嘶吼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龙见影缓缓道:“除非你在质问你师兄的时候,被旁人听到了。”
卫云一下被说中要害,猛地泄了气,摇头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怎么料到……我怎么料到。”
那时卫云也才十五岁,红姐也就是那个红衣姑娘很喜欢他,带着他等郁千惆等了一晚上,无事可做时居然顺便带他行了成人之礼,然后告诉他师兄也在行礼,而且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照样可行这个礼。
他初尝云雨,自然十分好奇男人之间是怎么行礼的,回去偷偷逼问师兄,怎知道师兄心思纯正,一问三不知,因为也压根儿没做什么出格的事。而且郁千惆答应替龙见影将那晚情形保密,更没有什么可说的。
卫云一急,就大声嚷嚷说他俩在房内干苟且之事,都被他瞧见了,师兄还在这抵赖,被一师弟听到,然后所有师兄弟们都知道了。郁千惆不肯为自己辩解半句,只说所做之事无愧天地良心,师傅无法,罚他面壁一年,勤学武功。卫云乱嚼舌根,影响严重,面壁半年,以敬孝尤。
郁千惆平日里待师兄弟们都是一片赤诚,自然深得民心,而卫云身为掌门独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自小骄横跋扈一呼百应,师兄弟们早就对他有所不满。所以到后来大部分人都选择相信郁千惆,而怪卫云不该乱说,卫云指天划地发誓也无济于事,从那时候开始,至少在卫云心底,芥蒂悄悄形成,嫉恨的种子逐渐生根发芽。
卫云嘶声道:“我就不信,你们那晚什么都没做!明明做了苟且之事,却矢口否认,让我受尽师兄弟们的嘲笑,而他像无事人般!他这前后不一、虚伪阴险的行为令我齿寒!”
“呵,你一心认定师兄欺瞒于你,自然怎么说都不会信。那一晚,我们确实什么都没有做。当时我这个将死之人请求他帮我演戏,而他义无反顾的答应并且保证不会对外说半个字,就算遭受别人误解,到如今他都没有食言。”一想起那一晚,龙见影的眼里就像有星辰。
“你骗我,不可能!”
“他的为人你至死都比不上,也不会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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