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元稹(年下攻)VS白居易(骄矜受)(1 / 3)
此篇短文要写的是我国中唐时期,大名鼎鼎的两位诗人CP:元白CP。元稹和白居易。他们二人的友情之上,恋人未满的情谊,常常被后世的诗人词人拿出来调侃玩味。
本文除了开头小序是真实背景之外,其余纯属虚构。
小序:那一年。
21岁的元稹,风流不羁,俊美不凡,品性张扬,男女通吃。他像许多的世家子弟一样,喜好狎妓纳妾,处处留情。17岁的崔莺莺,就是被他的甜言蜜语和俊美颜值勾搭成功,失了身。他却挥挥衣袖,赴京赶考,再未曾相见。
24岁的元稹,受贵人赏识,娶了名门闺秀韦从为妻,官场平步青云。
这一年,他与年长自己七岁,如今已经31岁的白居易相识。此时的白居易依然未婚,孑然一身。
元稹开始常在文人聚集之地的墙上石头上,写下白居易的诗词,表示他的爱慕之心。
白居易却是内敛的,他没有像元稹那样把对方的诗题在公众场合,纵然喜欢,也要隐秘些才好。于是他把元稹的诗一遍遍写在家里的墙壁上,屏风上,枕头边。
30岁的元稹,壮年丧妻。此时的白居易,则刚刚在母亲以死相逼之下,不情不愿的娶了同僚的妹妹,结束了37年的单身生涯。
白居易婚后性情大变。从一个骄矜清雅的文人,变成了浪荡人,逛花楼,放荡不堪。其实这所谓的变化,不过是想挣脱世俗的束缚,与元稹走得更为亲近,投其所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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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间的故事就这样展开了。
长安文人雅客的聚集地,醉仙楼楼上,汇集着一群文人正摇头晃脑的细细品味着,文坛大师刚刚出炉的悼亡诗。
“这‘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妙,实在是妙啊!”青衣诗人激动的圆瞪着大眼,像是获得了至宝一般,无数次的吟诵。
“哎。微之兄(元稹的字)壮年丧妻,其中苦闷真是令人动容。。这首给亡妻韦氏写的悼诗,让我等读过之后,都含泪默然,不要说那些闺中妇人。。”蓝衫文人面色沉痛的说。
“是啊。贱内读过这首诗之后,已经哭了三日了。”另一人也跟着叹气。
而男主角元稹此时正悠闲的躺在花楼里。身边围着一群莺莺燕燕,好不快活。
难得一见的是,白居易也在这里。但比起元稹的惬意随心,他看起来要拘谨得很。双手垂放在膝盖上,周身释放着冷气,娇艳的妓女们无一人敢近身。
“乐天(白居易字)。既然来了,何必还端着架子?平添厌烦。”元稹张口接过歌姬素手递过来的一枚西域葡萄,漫不经心的挑眉扫了一眼对面正襟危坐的白居易。
白居易听到对方说出‘厌烦’两字之后,身体微微一僵。
他前来是为了赔罪的。虽然在世人眼里,他听从母命,正当婚娶,乃是人间常理。可,他面对着懒懒的斜躺在女人堆里的元稹,还是心中刺痛,带着强烈的负罪感。
他知道那首所谓的写给亡妻的悼诗《离思》,是元稹写给自己的鸿雁传书。
那日是他与新妇的洞房花烛夜。他手捧门童恭敬送进来的一首小诗,心中既欢喜又恐惧。
你是说遇到了我之后,心里就再也入不了别人?你是说即使你终日混迹在花楼里,却因为我而对那些女人不屑一顾?
他听到了自己砰砰的心跳声。这一天他终于等到了。他等到了元稹的表白。
他抬眼看着端坐在床上的新妇,头戴盖头,两手紧张的相握,低着头紧盯着绣鞋。
他不由得轻叹一声,罢了,若终得负一个人,那只能是负了你。
他慢步走到新妇身边,在新妇的惊诧之中,轻声说了几个字,转身抬步离去。
新妇久久不动,终于在一切趋于平静之后,痛哭失声。她的这一生就要守活寡了。她的夫君竟然爱慕男子!
“微之。。我。。咳。‘不知忆我因何事,昨日三回梦到君。’”
白居易眼神闪躲,轻咳一声,又带了他的骄矜性子。本是来请罪,却偏偏问对方有何事,为何会在梦中找他三次。
元稹又好笑又好气,回了句:“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不是我非要操你的菊花,只是你的小穴太紧太耐操,操过你的菊花之后,其他的花都再入不得我的眼了。
白居易脸色微红,微微低头躲闪开元稹调笑的眼神,轻声应了句:“所合在方寸,心源无异端。”
虽然我们交合的地方仅仅在方寸之间,但我的心与你的心早已融合。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内在,不是只为了操我的菊穴。
元稹轻笑一声,却对昨日白居易的大婚很是吃味,于是念道:“桃花浅深处,似匀深浅妆。春风助肠断,吹落白衣裳。”
哼。还说与我同心,昨日你的洞房花烛。是不是在你新妇的花穴里九浅一深好不爽快?你可知道我昨晚是何心情吗?我已断肠,你却脱光了和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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