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还是弄疼他了(强奸轮奸提及)(2 / 2)
既办完了事,天福穿好衣裤准备走,在系裤带的时候,看到哑子还跪在那里,不知怎地,鬼使神差地过去掌着他的下巴抬起来。
哑巴很顺从地抬起脸,瘦削木然的面孔实在没什么看头。但天福忽然想起来,自己小的时候,家里有一条耕牛老了,被牵去宰杀,自己偷偷跟过去,趁屠夫去磨刀时抱着那牛大哭。那条牛以前和他很好,他每天都会打新鲜的食水给它,夏天点了艾草赶牛蝇,冬天用干草在牛栏地上铺厚厚的一层。那牛也会背他在田里到处走,用驯顺的眼睛看他。但那个时候,牛却只垂着头,不看他,也不舔他的脸。畜生理应是没什么神情的,但那时他却被那绝望又顺从的样子吓到,收住眼泪,飞快地跑了。那牛后来自然是被杀了,他也很快忘了这事,但这时却忽然又想了起来。
天福第二次去的时候,一共是三个人,搭伙会便宜些,又显得合群。哑巴伺候了天福和另一个。最后那个,可能是为了新鲜,要哑巴用手撸出来。这照理是个便宜,很少有人来逛,却肯不肏屁股或嘴的。天福留意到哑巴右手上的白布已经拆了,但手背兀自红肿着,动作也不灵活,手指几乎不能屈伸。被伺候的那个不很满意,做到一半,要哑巴背身跪趴下,最后还是肏了屁股。
天福看着哑巴小心翼翼地跪好,把右手放在左手手腕上悬空搁着,好不被坚硬的地方咯到。他忽然想起一件仿佛已经是久远以前的事。他想哑巴大概已经忘了,不过他还记得,他记得自己以前说过,不会叫他疼的,不过到了最后,却还是弄疼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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