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子检查身体母亲我要吃你的奶子(2 / 2)
哭泣声仿佛浇淋着烈火的油,烧得蒋狻心尖巨痛,那股疼痛里却慢慢滋生出了酥麻和痒意,外面依稀响起来往下人的说话声,吓得他孱弱可怜的继母更加瑟瑟发抖,连往外爬都不敢了,卷曲着身子可怜兮兮依偎着他不怀好意狼子野心的孩子,纤细柔软的白玉般的手指仿佛努力攀附着男人的菟丝花。
瞧啊,他的母亲在勾引他。
这样可恶的母亲却用含着泪水的眸子,不断地哀求:“你可以去找个验身的麽麽……”
蒋狻不想再听他说下去,他柔弱可爱的继母想要女人碰他的身子吗?
滚烫的手掌掐住了他的脖颈,强硬地逼迫着他抬起头来,酝酿狂风暴雨的眸子骤然逼近,他那霸道可恨的继子咬住了他的耳垂,近乎调笑地说些有违人伦的淫话:“我会好好疼惜母亲的,母亲会和女人一样有逼吗?父亲有插进逼里吗?他插得母亲有流水吗?”
他将继母欺负得不住颤抖,便像打赢了一场胜仗,比往日里任何一次战斗都叫他兴奋愉悦,迫不及待得想要享受着战利品的甘美。
被淫词浪语气红了脸颊的少年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挣扎了两下后,被蒋狻压在了饭桌上。
饭桌上的吃食乱七八糟摔了一地,瓷器碎裂声惊扰了外面的下人,有人隔着门窗恭敬询问是否要进来换掉碎碗。
蒋狻心情愉悦的将少年压在桌上,随手扯开了对方的衣服,天青色的袍子斜斜挂在对方的臂弯,柔软可爱的肢体透着浅浅的粉色,蒋狻目光变得极其幽深可怕,当他落下第一个吻时,却被躲开了。
这让蒋狻有些不愉快,牙齿叼住少年的脖颈,咬住那块软肉用力啃食,听着对方因为疼痛发出的呜咽声,低声笑道:“母亲想让他们进来吗?”
少年是想的,那双眸子里满满都是愤怒和挣扎,亮得惊人也美得惊人。
蒋狻舔了舔嘴唇,气息变得焦灼不稳:“他们会认为是母亲勾引了我哦,蒋家有八房姨太太,姬妾之流数不胜数,谁会觉得是我强迫了母亲呢?明明是不甘寂寞的母亲下流色情的诱惑儿子吧?”
他颠倒黑白的功夫极强,几乎打得少年溃不成军,他的母亲不敢置信得瞪着他,似乎想从这张俊朗英挺的皮囊里扒出魔鬼的模样,蒋狻性感的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几近虔诚的俯身吻住对方的眸子,温热的舌头撩开眼皮,探入眼眸沿着眼睑细细舔舐,脆弱的眼眸在舌尖下颤栗发抖,蒋狻的动作变态而执拗:“母亲啊,千万别这样看着我,也不要这样去看我的兄弟们。”
他们会忍不住在你的眼神里,将你撕裂,扯碎再吃下肚子里去。
“你是个混蛋!!”
继母声音发抖,身体也在发抖,蒋狻亲了亲他的耳朵,手指顺着脖颈而下,带着枪茧的指尖腹过胸膛,两颗粉嫩可爱的乳头像悬挂在枝头,饱满成熟的春日樱桃,散发着甜甜蜜香。蒋狻惊叹于这种惊艳美妙的变化,富有学习精神的含住乳头,温热滚烫的舌头拨动了乳尖,他的头顶响起了呜咽啜泣的声音,含着乳头的蒋狻下意识抬眸寻声望去。
那张芙蓉花的脸上绽放出惊人的春色,脸颊透着艳红浓稠的瑰丽,肌肤泛着汗津津的晶莹剔透。
蒋狻睡过得女人里嫌少有能这般的绝色,也从未有过将活色生香演绎到极致的。
彻底被蛊惑的野兽疯狂吃着继母的奶子,在对方吃痛的求饶声里洋洋得意,炫耀着自己的武力和强大。
“父亲有吃过你的奶子吗?”
“不、别。”
继母快要哭出来了,眼尾妩媚薄红,酥麻疼痛从奶子尖不断传来,叫他想要尖叫发抖,这种磨人的情欲给了他像哺育幼兽的错觉,幼兽锋利的牙齿叼住奶子反复吮吸,将可怜的奶头硬生生吸大了一倍,然后幼兽下了定语,抹掉了他的罪名:“吃起来很干净,味道芬芳甜蜜,看起来父亲没有吃过你的奶子。”
那头幼兽露出罕见的柔软情意,亲吻着他的嘴唇,薄薄的奶香透过唇齿,与津液纠缠:“我的母亲很干净呢,请让儿子继续为您检查身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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