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开始了有些人又开始作大死了(2 / 2)
指责暮成雪为什么要穿内裤。
“下面老是出水,很脏的……”
“还真是。”周肆手指捣了两下,觉得可以进去了,就赶紧把鸡巴插进去,舒爽地长出一口气,“骚货,怀孕了还这么骚,小心我把你肏流产。”
话虽这么说,他肯定不敢这么搞。但是欣赏一下暮成雪听了之后害怕的样子还是很舒服的。
他们在的房间平时没什么人,放了一些不用的杂物,一面穿衣镜不算太脏,还能照得出人形,周肆这种时候,经常惋惜暮成雪是个瞎子,少了很多让他看着自己挨肏的乐趣。他就一边可劲儿打着桩,一边把暮成雪一条腿捞起来,露出那个淌水的屄,看着绷紧的那层皮肉被鸡巴带出来又捅回去,怀里的孕妇就急促地喘息着,湿热的吐息打在他身上,带出喉咙里压抑的声音,脆弱得几近煽情。
“你看你这里,哦,忘了你看不到。”他一手摸着交合处的缝隙,跃跃欲试地想插进来,“给你松松屄,生的时候就好生了。”
“别,少爷,别这样,疼,我怕——”
“怕什么?我鸡巴加个手指能多粗,比孩子还粗?”
“少爷捅好深……”暮成雪做爱的时候陈述自己的感受总是很真实,“感觉孩子被捅到了,屄又被撑开,孩子会掉出来……”
这小瞎子可太会杞人忧天了,周肆忍不住笑出声,“就这?你孩子要是这么容易掉出来,还要妇产科干什么。”
“就算你没瞎,这个水平也别上医学院了,学也学不明白。”
他一时得意,嘴巴又瓢了,刚出口就后悔得要命,心想这下完了,小瞎子又要作死了。草草插了几下射出来,赶紧检查下身,好在还没出血,就是身子凉冰冰的,没什么温度。
暮成雪一声不吭地放下睡袍,捡起地上的内裤穿了,他跪下身才能把内裤提上来,动作有点艰难。穿好之后就膝行着到门边,找到门把手的位置,一口咬了下去。
周肆看他这样,一时吓得不敢动:“你干什么?”
“你要是不舒服你就说,我送你去医院,别给我整泼妇这套啊。”
暮成雪松开嘴,“三少爷,你不用管我,我就是突然有点难受,咬点什么就好了。”
“门把手很结实,咬不坏的,你要是不放心,在旁边看着也行。”
暮成雪已经说的很委婉了,他心里难受,但他不能说,也不能对周肆发泄出来,他想找一个合适的途径,不让这种情绪留在身体里影响孩子。
不能叫不能喊,他不咬门把手,难道要去咬周肆?
周肆还是很难理解他为什么在这个话题上一点就炸,但是他发现了,就算是很生气很难受,小瞎子宁可憋着也不跟他发火,他是真的被自己磨到没了脾气。如果说他对周朝和周清是畏惧,对自己可以称得上是恨意了,可他的能力又不足以对周肆做什么,所以他也只能像个发癫的疯子一样,跪在门口啃着把手,欺负这世界上唯一一个比他还下贱的物件。
这样一来,周肆觉得自己不做点什么,就未免欺人太甚。他蹲下身把小瞎子扳过来,“不咬了,把手坏不了,我还怕把你门牙崩了,孕妇又不能看牙医。”
“听话,不咬了。”周肆把脑袋一歪,脖子伸到他面前,“要不你就咬这个。”
暮成雪看不见,听他说的信誓旦旦,还以为他拿来了什么适合咬的东西,毫不犹豫一口下去,周肆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小瞎子看上去唯唯诺诺,牙口可真利,他几乎能听到犬齿刺破皮层的声音。幸好他歪头的时候偏了点位置,要不然暮成雪这下能给他大动脉咬破,直接上西天。
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只能咬牙坚持。心想暮成雪这是忍了多久,他怎么就有那么大的怨气,看来他是真的很想上这个医学院。
时间久了,被咬的那一块皮肤从疼痛转为麻木,周肆却能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液体打在上面,那是暮成雪悄无声息流下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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