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上)(2 / 3)
只是有点失落,好不容易有个他心动的女人,竟然是严晗的女友,和严晗打了几句哈哈就走了。
一路无话。俩人都喝了酒,这车是肯定开不了了,俩人坐在后排,淮酥韫是见了夏谅非心乱,严晗是不知道开口说什么。他未经允许抱了淮酥韫不说,还在夏谅非面前说她是他女朋友。
吩咐司机先回去,不用等他了。跟着淮酥韫进了屋,将外套脱了便在客厅跪下。
“啪。”意料之中的耳光,力度之大,严晗被打得偏过头去,一个五指印在脸颊上显现出来。
“抬头。”淮酥韫冷声命令道。严晗带着巴掌印的俊脸缓缓扬起,又是一巴掌扇在另一侧脸颊上。口腔里的嫩肉磕到牙齿,一股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两颊肉眼可见的肿起,又疼又痒。她已经很少扇他脸了,顾及着他的脸面,平日里也只是罚在能被衣裤遮挡的地方,今儿她为着夏谅非打他脸,还打得这样重。严晗心里难受,少年时期那股子逆反心理又起了,迎着她的目光与她对视,压着声音问道,“还打吗。”
淮酥韫抬腿一脚狠狠踹在他胸口,严晗闷哼一声跌坐在地上,胸口被高跟鞋踹得生疼,额头不禁渗出几滴冷汗,大掌在胸口揉了几把才又跪直了身子。
“二爷还问吗。”她就见不得他挑衅她。
“不敢。”
淮酥韫冷哼一声,这种乖巧不过是装出来的,严晗口上说着臣服于她,心底里分明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严二爷,她命令道,“去拿戒尺。”
严晗应了一声,才抬起一条腿踩在地上,就听淮酥韫略带薄怒道声音,“我让你起来了吗。”
自然是没有的。
严晗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他没收着力,倒是比淮酥韫扇他还要狠上几分,这侧脸顿时烧得火辣辣的。严晗沉声道:“擅自起身,该罚。”
见严晗是铁了心和自己杠着了,淮酥韫怒极反笑,她倒要看看,他是有多不怕疼,“去拿。”
不能起身,严晗只好膝行去卧室,膝盖上没多少肉被木地板硌得生疼,远比罚跪厉害多的。严晗捧着戒尺回到客厅,膝盖疼的厉害,他皱着眉一路上走的歪歪斜斜。严晗双手将戒尺奉上,淮酥韫坐在沙发上连接也不接,“二爷长这么大,连走路也不会吗。请二爷再走一遍吧。”
“是。”严晗捧着戒尺的手指不自觉的收紧,她要折腾他,他受着就是了。
来来回回膝行了七八趟,淮酥韫才放过了他。严晗也不敢去揉,想也知道膝盖大概是紫了。
“哪只手抱的我。”淮酥韫把玩着手中的戒尺。
“……”严晗不答,索性将两手前伸,掌心朝上挨在一起,抬到淮酥韫舒服的高度。
那把黝黑的戒尺抽在他掌心上,尺痕贯穿了两掌,掌心的嫩肉被大力抽到发白,又迅速反弹充血高高肿起一道两指宽的肿痕。严晗轻咬嘴唇边的软肉,手指不自觉的微微抽动,又凭着强大的自制力将两手摆回原位。直到两手掌心各鼓起一个紫红色的小馒头,戒尺才随着淮酥韫的动作移到手指上。
手指上几乎都是骨头,更何况十指连心,每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严晗两手不自觉的颤抖,他根本控制不住,修长的手指上也布满一道道尺痕。
戒尺点了点他高肿的掌心,“二爷,疼吗。”
“疼。”他还是很坦诚的。
淮酥韫瞧了瞧,这双手也确实没法挨了,再打下去只怕要流血了。扬了扬下巴道,“裤子脱了。”
严晗应声去解自己的皮带,将皮带交与淮酥韫手中,外裤连同内裤一起滑落到地面。
“趴下。”
跪趴。
这个姿势是严晗最厌恶的,整个人臣服在淮酥韫脚边并不令他感到耻辱,但后穴连同性器一齐暴露在她眼前却让他十分难忍。
偏偏淮酥韫就爱同他反着来,还不时言语上羞辱着他。
“二爷,麻烦您屁股抬高些。”
“二爷,我就只说的屁股,您腰得塌下去。”
“对,再高些。好,保持住。”
严晗双手交叠枕在脸下,腰部下塌使得他臀部高高耸起,两瓣臀肉被完全拉伸开,久不见光的后穴不住的一张一合,令严晗本就红肿的脸颊又平添一丝薄红。
淮酥韫将皮带在手臂上绕了两圈,调到适合的长度。随着划破空气的声响,皮带抽在高耸的臀肉上,剧痛在皮肤上炸裂,一道暗红色的鞭痕横在右臀之上。没被对折的皮带几乎拥有和鞭子相同的效果,加之严晗如今的姿势,皮带仿佛直接抽在他骨头上。严晗不防,身子向前一冲,巨大的力道压在高肿的掌心,严晗痛呼一声,双肘着地,解放出被压迫的双手,身子自然而然的向上抬起。
一鞭抽在严晗背上。严晗知道这是淮酥韫在怪他坏了姿势,也顾不上手上的伤,忙把姿势摆好。果然皮带又朝着臀峰抽去。
不断累积的痛楚偶尔也会战胜理智,每当严晗不自觉弓起背,都会被一皮带抽回去。
高肿的手掌挡在更加斑斓的臀肉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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