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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菱?灯是不是灭了?冷……”
渠锦堂给他掖被子的手停了,红菱?!连做梦他都惦记着女人!
又听他用一种奶猫似的嗓子,轻轻的,寻着渠锦堂的呼吸,把脸贴进他热乎的掌心,贪恋地蹭了蹭,裴大哥,好冷,我好冷……
鬼使神差的,渠锦堂蹬掉鞋子,放下床幔子,他也躺下来,曲起条手臂,身体的一侧紧贴着常乐,虎口掐他窄小的下巴颏,抬起他的脸。
“真的冷?”
常乐舒服的往他怀里钻,冰凉的肩膀,可怜的耸着。
冷,他说,裴大哥,我冷……
渠锦堂看了他好一会儿,低头,吧唧亲在他的耳朵尖尖上,又吸住他的耳垂,狠狠扯了扯:“一会儿就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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