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3 / 3)
动…”我就试着浅浅晃动腰腹,她被撞出一点细细的呻吟,脸上的苍白褪去,嘴红得像玫瑰花瓣,接着玫瑰花瓣又说快一点,然后我捏着她的腰开始大幅度抽插。
她的身体逐渐被汗浸得湿软,头发也一绺绺贴在脸上,皮肤开始泛红,像被热熟了一样,她的腿根蹭在我腰侧,那一块地方被磨得很痒,我抬起她的腿,在根部咬了一口,她小小地惊呼一声,眼里泛着透亮的水光。
我知道她很白,但现在知道得更具体,我自觉用的力道不大,但她细韧的腰上已经留下红红的指痕,乳房被我咬了一口也留下散不去的牙印,她的胸很挺拔,躺着也显得圆翘饱满,随着我的顶撞摇出好看的弧度,比我看过的所有av女优都漂亮。
她里面缠得好紧,与她性格截然不同的热情,我的处男鸡巴在里面为难地跳动着,我猜我此刻肯定脸红满面,但苗珈不会知道那都是因为不愿射精的抵抗。
我放缓了冲撞的速度,试图在苗珈面前表现得英勇一些,这样小屁孩般的心态很久不在我身上出现,但在这个不负责的姐姐面前,我久违地幼稚起来。
她伸出手来抱我,脸上潮红粉晕,用分娩似的姿势包容着我,她将我的头压在胸前,身体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柔软,我整个人仿佛陷进了网里。如果这时我们再回到母亲肚子里,是否真的可以合二为一呢 ?
身体有一瞬间的失重,在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以为我真的掉进了苗珈的身体里,有东西从我体内抽走,我感到一波波的潮水袭来,温柔地浇在身上使我融化。
做完爱,我和苗珈就真的万劫不复了,但奇异的是我并没有之前的惶恐不安,一切尘埃落定,孽缘——我平静又清晰地接受了这个结果,而孽缘之所以是孽缘,只是因为我们恰好成为了姐弟。
我看着头顶惨白的天花板,又开始问苗珈,“我们到底算什么呢?”她以同样的姿势躺在我身侧,未着寸缕的身体沾满了各种体液,我听见她轻轻地说我们是姐弟。
“可没有正常的姐弟会像我们这样。”
“那是因为他们不够相爱。”
“不够相爱所以他们也不会痛苦,苗瑕,我从你生下来的那一刻就开始痛苦了。”
我沉默着没有回答,思绪突然回到五岁那年,有天我跟苗珈玩闹,失手把她推到了楼下,当时她的膝盖蹭破了很大一片,我被吓得不轻,可是她那么娇气的一个人,愣是没有大哭着喊叫,只是眼泪汪汪地对我说没事。
我问她疼不疼,她哽咽着说还好,还有更疼的地方,当时我理解不了她的话,以为伤害了她其他部位,立马就大哭起来,可那时她只是看着我,被爸妈抱走的时候仍旧看着我,现在想起来,那双眼里是沉甸甸的哀伤。
我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眼前就模糊不清,泪水从眼角滑落进耳廓,慢慢淹进耳道,苗珈靠过来,把我揽进她的怀里,我的感官在这一刻失效,只有缓慢的心跳在漆黑中鼓动,一如幼时我趴在苗珈胸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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