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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浑浑噩噩地往帐子走,心里,还惦记着兄长勇说的话。
孩子——
他的脚步踌躇,能断木劈石的手,缓缓摸到硬邦邦的肚子上,按照族里的传统,往后一段日子,他都得和他掳来的阿法族小子同吃同住,同睡一张席,直到他怀上种。
羽的口气不太好:“怀?怎么怀呐?”
他不是不清楚规矩,只是没想过,他的男人,他第一个孩子的种父,会是这样一个,一个……米子那么白的阿法族小子,他能中用吗?自己都是个半大的孩子。
勇晓得他不乐意,掰着羽的肩膀,把人揪过来咬耳朵,等羽的脖子都憋红才放开他,笑着说:“试了就知道了,这事儿一次不够。”又想到什么,过来人的笑弯了眸,“等上瘾了,天天都想,一天不弄,那儿就痒得厉害……”
羽的掌心滑过肚皮,绕腰椎往兽皮下伸进去,摸到一处往里收的窄缝,不敢再掏了。
脑袋里电闪雷鸣的一阵,后知后觉缓过劲,也可能是刻意回避。
他哥说的那儿,原来是指……这个地方啊!
羽站在帐子外,忽然没了推门的勇气。
隔着一扇门,帐子里也有一个人,发出梦魇般压抑的呜咽,醒了。
醒了,以为还身在梦里,伸手一抹黑,痴心妄想地找,阿母……阿母……没有人应他,眼泪夺眶打在干草上,抱着膝盖,呜呜哭了。
他哭累了,从两腿间抬起一张不大点的脸,泪痕黏着头发,看不清五官,只余一对纤翘的睫子,淋了雨的蝶子似的,楚楚可怜地扑闪。
他往四周瞧,扭着小屁股,蹭得身下新铺的干草唰唰响,一种莫名的躁动而热烈的歌子远远地钻进耳朵,他眨眨眼,扒在帐子上,听出这不是他部落的歌谣。
噩梦潮水回涨,他捂紧嘴巴,将那声带着恐惧的阿母,扼在嗓子里。
正是此时,门嘎吱开了,小山一样的影跨进来,把月光堵得严严实实。
帐子里静得不像有人,太黑了,羽敞着门往里,踩响干草,在角落踢到团湿漉漉的东西,像水草,比水草软,拨开了,露出一张莹莹的,闪着月亮碎光的小脸。
这个小个子,就是他的阿法?
羽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他的脸,真的好小啊,眼睛汪汪的,像从拉姆河的支流分出来的一股泉,羽压着一侧眉毛,不大满意地看他,这小子,真的成年了吗?
弯弓的拇指,碾过嘴唇,毫不留情地捅进去一截。
来了!沙风、热浪、火焰味的手指,粗糙地沿着他稚嫩的牙床,摸到他那颗刚刚长出个芽尖的犬齿。
阿法男孩干呕了两声,忍着恶心,瞟到羽胸前佩戴的「牙」,一下不会动了。恐惧是一瞬的事,这个手腕粗过他脖子的米迦人,拔下过象征阿法人力量的「牙」!
羽感到一阵尖锐的刺痛,拔出湿淋淋的手指,大颗血珠顺着虎口滴落阿法人雪白的肚皮,深得好像拿刀在上头开了道口子。
可恶的阿法小子!竟然咬他!
怒气激着羽,一把揪住吓坏的男孩,拽掉他两腿间拧巴的鹿皮。
“母!阿母!!”他突然地挣扎,疯了一样挥动小手。
羽可能推了他一把,翻过他的肚皮,流血的指头掰着他的胯,把人正过来,月光凿进来,银白的一团,这下什么都看清了。
咦?羽歪着头,盯住他的下身,是新奇,更多不服气。
这又粗又长的玩意……就是将来要往他身体里下种的东西?
羽发怔地盯住男孩腹股下夸张的阴影,光看还不够,伸手,拔笋似的从下往上撸了把。
“呜呜……”
小狗似的哭声。
然后,那股味道就来了。
羽皱了皱鼻根,嗅到一股酸味,熏熏的,像酒,比酒甘冽,像树枝上青涩的脆果儿,来不及落到泥里,先叫人摘了酿酒。
他感觉晕,兴许是刚才的酒下得太快,这会儿上头了。
不想让对方看出他脸上的红晕,羽瞪着眼,凶人:“哭什么!”趁机,泄恨似的在那团大东西上揪了揪,眼瞧那处冬眠回春的蛇一样醒来,耀武扬威地冲着他晃脑袋。
他没震住男孩,男孩打了个响嗝,哭得更可怜了:“阿母!阿母!你在哪!”
那种凄惨的哭喊,让羽觉得自己做了一件特别坏的事。
“别哭了。”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放软了声调。
但男孩的泪,就像一口凿穿的井:“呜呜呜……”
羽觉得没劲,松开手,放开他,仍留着一点威慑:“再哭就拔掉你的「牙」!”
这句话还真顶用,没过多久,哭声转为抽抽搭搭的呜咽。
羽也不管他,远着男孩,翻身抱臂躺下。
他蜷着腿,闭眼装睡,其实下身怪怪的,说不出的感觉,有点空,有点点痒,恶狠狠地冲阿法小子凶:“转过去!”
等到干草不再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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