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谁要活得警醒(2 / 2)
后便一头闯进浴室。
啪嗒打开灯,也是一把黄光,长方的洗手台,杯子和牙刷,体贴的摆成一对。只是少了冲绳宾馆里气味舒缓的香氛,也没了玉兰瓶里妖娆的白花。
张泽瞬目,再一次意识到,他已不是身在日本。
人回来了,一些感觉还留在那里。
林楠将他压在瓷砖上亲吻。
水花从头顶淋下,濡湿眼睛、下巴、喉结、胸口,每一处被林楠吮咬的地方,犹如针扎,短促而激辣的疼痛,痛过更爽。
来了,张泽攥紧了拳头。
水雾中,林楠像个吸食人精气的妖一样跪下去,吊着眼梢,把他咂进口里。
性这件事,是最不讲体面的。越不干净越刺激,越放得开越叫人沉溺,简直吸毒一样,欲罢不能够。
张泽抱着林楠的头,扯他的头发,愈动愈激烈。
不知丢了多少,那些哺不进的从林楠的嘴角溢出,被他卷了舌尖勾回去,眼睛眯成一道线:“好多哦~”偷了腥的舌头,小猫一样在张泽唇边舔,“你多久没和朱励哥做爱了?出得这么快……”
男人是不能被质疑性能力的,除了助兴时的挑衅,谁又冥顽不灵当真。
张泽低吼了一声,抱起林楠的两股,翻身把人抵在墙上,自下而上顶入。这次便不用客气了,只一味的发泄,抱着人乱颠乱耸,两只脚缠在腰后箍牢了又松开,终于落下来,一晃一摆的颤。
“啊……张泽!那里!再用力点……用力……”
这个妖精!
张泽咬牙,奋力冲刺,约摸数十下,两人抱在一起抖了抖,不动了。
林楠哭得像个挨了欺负的女人,搂张泽的手却一刻不松。
“好痛,你弄得我好痛!”
是哪种痛?「痛苦」的痛,亦或「痛快」的痛,林楠没说。
总是张泽理亏,因而服软。
林楠挑着湿而软的眼尾,向他提要求:“我不管!这个月你是我的,不许你碰朱励哥。”
怎么不答应,只是一刻碰不得,又不是一辈子。
林楠还不信。
“那你说,要怎么办?”
林楠开心地给了张泽两个吻,跑去洗手台打开化妆包,差点打翻玉兰花瓶,手掖在背后,神神秘秘回来。
“让我在你身上做个记号!做个记号,我就信你。”
张泽背靠门上,低头瞪住身下血脉偾张的怒枪,茎身上一圈爱心连成的搏动心律,林楠在冲绳海边好玩买的纹身贴,纹在脆弱敏感的器官上,像一种儆戒,性欲的紧箍咒……
呼——呼——
差一点穿帮,张泽心有余悸地急喘息。
幸好,幸好没被朱励看见。
幸好,他还不知道。
幸福最大的真相,不是事事都晓然。
是不必知情的时候,便永远不受打搅。
谁要活得警醒?
受罪又不讨好。
张泽团了虎口握住那处,想象林楠动情的样子,慢慢动起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