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 蹭床单 训犬(2 / 3)
这样做。他现在根本没有勇气再见到女人,回答他自己这些天去了哪里。相较之下,把所有的脸丢在诺思这里,反而成了更好的选择。凯忍着难堪,紧了紧脸颊,闭上眼睛。
“是!是主人的……”他音量越来越小,到最后声若蚊鸣,“小狗……”
恐怖的压力如潮水倏然退去。“乖。”
凯不得不承认自己松了一口气。与死亡或者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相比,说句话显得轻松多了。
“我本来应该让你把自己的脏东西舔干净。”诺思轻柔地抚摸他发梢,“但念在小狗是初犯,我不计较。只是,”他顿了顿,“以后要多加管教。”
身体打了个寒噤。用脚指头想也知道那些“管教”不可能是善茬。凯不敢反驳,木讷地点头。
“现在是睡觉时间。”诺思手掌遮住他眼睛,“明天我会告诉你要怎么做。”
这时候又回复到温柔模样了。心理和生理的过山车都让凯的身体疲惫不堪,他顺势闭上眼睛,片刻便陷进梦乡。
又做噩梦了。
双腿被人掰开激烈地操干,凯想踢开他们, 四肢却被死死地禁锢。丑陋的性器在腿间激烈地进出。刺耳的狂笑环绕在身边。他朝下看去,肚子被顶得隆起,坠胀不堪,好像有什么要掉出来了。
“不,不行……”极度的恐惧如一双大手扼住他的喉咙。他声嘶力竭地尖叫,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再这样下去会撞到孩子——
他带着哭腔,在晨光中昏昏沉沉地醒来,靠在温暖的身体上。诺思不知何时将他抱在怀里,一下又一下轻抚他后背,直到他呼吸渐渐平稳。男人什么也没说,安静地抱着他。
凯怔怔愣了许久,眼泪再次落下来。这是诺思。他无意识地重复。自己现在是安全的。
诺思伸手替他擦掉眼泪。看面相他只比凯大了不到半代,却比少年成熟太多。还像个儿童一样哭泣让凯有些不好意思地埋下头不敢和男人对视。
“没关系。”头顶传来同样因晨起而慵懒的笑声,“小狗是可以向主人撒娇的。”
凯一下脸烧得通红。撒娇这样的形容简直是要戳在他逆鳞上。然而醒来时的确是他先紧紧抱着诺思。男人肯定又被他扰醒了。
诺思的手慢吞吞滑过他屁股。他一丝不挂,没法反抗,被摆成门户大开的样子,自觉抱着腿,接受每天早晚固定的上药。
刚起床的诺思头发同样凌乱,眼神带着些许倦意。他只穿了睡裤,因此上半身在朝阳中赤裸着。凯不是第一次见,但仍然会惊讶于其完美的形态,修长匀称,像博物馆里的大理石古雕塑透出月牙白。
这次药膏抹得有些多。诺思已经挤进了三根手指,将里面翻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凯紧紧拧着大腿,不让闷哼泄出来。手指抽出时凯正想起身,却被命令保持姿势待在原地。
诺思下床,从床底抽屉里取出了一个盒子。凯一看便白了脸色:那是一条连着毛尾的振动棒。
“我不……”他虚弱地做出最后无济于事的反抗。
诺思只一个冷漠的眼神,凯就噤声了。他还不想血溅当场。但是,真的戴上这种东西……
“小狗没有尾巴怎么行。”诺思将抹上药的小型振动棒塞进充分扩张过的后穴。
身体被机械深入的感觉十分古怪。振动棒不是凯在街边小广告里所见仿男性阳具的样子,而是像蛇一样弯弯曲曲,只有一根手指粗,没有让他产生恐惧。即便如此,他也还是浑身不自在。
一条红色皮质项圈落到诺思手中。知道反对无效,凯扬起脖颈,老老实实让他戴上。那上面吊着一个小小的银坠,是指南针针尖的样式。凯知道含义,一头指南,另一头自然指着主人的方向。
在看到金属锁时,凯终于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他哀求地望着诺思,却没有得到任何怜悯,被掰开双腿拷上了。沉甸甸的金属拉着性器下坠,可怜兮兮地贴在大腿间。
“看看?”
诺思将他转向镶嵌在墙上的全身穿衣镜。他跪在床上,鲜红项圈中的银坠垂到胸前,金属无情地锁住了丑陋的性器,毛茸茸的棕色尾巴从腿间垂下。
真的像条戴着伊丽莎白圈的小狗。
“小狗想尿尿的时候,必须有主人的同意。”诺思握着贞操锁作出把尿的姿势,勾了勾他的项圈,“如果被我发现……”
他没有说完,但凯已经不敢继续想了。他隐约地觉得自己走错了路。然而现在的状况根本不容他有余地争取什么,只好点头。连排泄的权利都被拿捏在别人手里,一周之前简直是天方夜谭。
“真听话。”
诺思低头。“把衣服穿好,自己下楼。”
两片方形纱布沾了药水,被诺思用胶带贴在了凯的胸口上。凸出的乳头将湿润的薄薄纱布顶出痕迹,明明遮住了,反而显得更加情色。凯急忙穿上衣服,慌慌张张,扣子都差点扣错。
“这里不可以自己碰,否则会发炎。”诺思翻过他衣领,“我今天要出门去参加一个拍卖会,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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