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强暴了的少女一样的无措(7 / 10)
梦想?实现?」过度的恐惧使得慎治和信次异口同声。
「哈哈哈哈哈,是不是多少已经明白到我要说什么了啊?对,就是那样,让他尽情的尾随,尽情的跟着我的屁股转。直接说的话,就是一张简单改造过的拘束台,然后彻底的让他变成为了我和舞的坐垫,脸面被我们坐在屁股下面,窒息过去了!」
这时候,舞也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听怜说着,似乎想起了那段令人愉快的回忆。
「啊哈哈哈哈,以前都是主动跟在怜的屁股后面,而最终却变成直接贴在怜的屁股下面,这就叫有因有果,对吧?我是第一次看见怜坐在他的脸上面前后左右转的那么开心,而名取先生也终于贴在了怜的屁股下面了,用他的脸!」
「而最有趣的是呢,他在我的屁股下被窒息过去时,我感到超级兴奋的,在身为女人的我们的屁股下面,被压的死死的名取先生还不停的哭鼻子呢,最棒了,我们就这样三天三夜的持续对待他!」
哈哈哈的放声大笑,看得出来是由心的快乐的笑着,怜一边笑一边问:「对了,矢作同学,有没有觉不觉得不可思议啊?只是被我们窒息了三天三夜就彻底疯掉了。想想你们至今被雾岛天城她们鞭打,靴子踢了多少次了,但是你们却没有疯掉!」
怜说的似乎很有道理。但是只是用屁股窒息,这样的方式,听起来不太像是很有威力的样子,只是这样的方式真的能让一个人彻底的疯掉吗?信次回想起自己所受到过的虐待和折磨,他无法想象这样听起来很荒诞,也似乎没任何威力的方式能给一个人造成如此巨大的毁灭性伤害。
但是舞也预料到了这一点,她看到信次满是疑问的脸:「川内同学对我们说的事情感到怀疑吧?这个也自然,如果只是几次使人窒息晕厥过去的话,这样的程度确实还不足以让人精神崩溃。但是请回想一下我们刚才的鞭打,让你们不停的回答没有答案的问题,同时一边折磨你们,比起单纯用鞭子鞭打的程度要剧烈的多,更加疼痛对吧?」
「恩!」信次微弱的声音回答着!
「那就对啦,我和怜,就是用这样的方式窒息的名取先生。你们回答错了问题就被鞭打10下,而名取先生每回答错一次就会被彻底窒息一次哦,全身不断的挣扎直到最后痉挛昏厥!」
「而且不止那样,现在矢作和川内和我们是2对2吧,可是由于名取先生是一个人,所以我们两个人可以轮流上阵哦,明白了吗?拘束台结实的锁定,我和舞交替,不分昼夜一天二十四小时,中途也不停不断的持续使他窒息。我们交替休息,吃饭,睡觉,不过名取先生就不一样了,我们为了保证他一个人的所有时间都在我们屁股下面,费了不少的心思呢,如果中途他昏过去了也不给她休息的时间立刻使他恢复意识,然后继续窒息他,当然,水也一滴不给,食物也全部断绝,就那样让他不吃不喝,也不能休息,持续被我们轮番用屁股窒息。」
「当然,我们还是很方便的,因为拘束台可以移动,我们只是坐在他的脸上而已,不影响我们做任何的事情。」
稍微停顿了一下,舞愉快的继续说着:「很有趣吧?让我一直烦恼的名取先生,在我的屁股下面哭嚎,在我抬起屁股的瞬间,对我拼命的求饶呢,真是个笨蛋,怎么可能饶过他啊!」
「但是一开始时他不是求饶的样子,而是惊恐的说『你们干什么,快放了我!』然后大声喊救命的!」
「啊哈哈哈,对对,还发脾气呢,威胁我们说『畜生,这样的侮辱,我绝对会还回来的,我绝对要报仇的!』这样,然后不停的哇哇大叫!」
「是的是的!」怜捂嘴而笑:「不过过了那个逆反期后,就慢慢进入自我崩溃的阶段了,声音也变的懦弱起来『求你们了,放过我吧!』之后的大部分基本就是重复着这句话!然后等到这个阶段过去了后就到了最后的阶段!」
「首先话再也说不出来,无论怎么窒息,都只能发出『啊啊啊』『呜呜呜』的呻吟声,对于窒息,只是身体作出本能的挣扎反应,意识已经变得浑浊不能认清现实了!」
这时候,舞突然用手指了指地板。
「过程是在地下室进行的,无论怎么样的声音外面都不会听见!而且灯光也是刻意的调到了感觉马上就要熄灭的亮度!」
「矢作和川内平时被天城和雾岛欺负的时候,晚上回家后一定是呼呼大睡吧!但是名取先生连一觉也没有睡过喔,刚才也说过了,如果昏厥过去了就马上让他恢复意识然后立刻继续,没有光线,没有声音,一整天里什么都不改变。我和怜互相交换,各自利用休息的时间,将衣服和内衣全部速洗,然后一直是以同样的服装坐在他的脸上的。这样一来长时间的窒息,很快他就身心疲惫,进入混乱状态了,呵呵呵,效果真的很不错!」
信次由于内心的恐怖不禁发出了颤栗,一张可怜的脸被两人的屁股不断的压迫,完全没有休息,窒息了多少次都数不清,这样的折磨手段连想都不敢想。真是可怕的折磨方式,确实,如地狱一样,永远只是痛苦着,看不见光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