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客厅、厨房、卧房、餐厅、浴室等等真是处处有淫声(8 / 11)
协调家中气氛,但是还是一样。直到母亲决定搬出豪宅到天母,以弹钢琴为
理由,说服了父亲让他出来,而我一开始也是住在家中,随着隔年考上大学,才
跑去跟母亲同住。而父亲常常出国,一回来台湾就整个人被阿嬷缠着,所以跟我
和母亲的互动越来越少。
具风声传言,最近阿嬷帮父亲物色到一个名门正派的女人,要父亲娶她当小
老婆,虽然只是谣言,但根据经验,这种谣言十之八九都真的。当我心思还沉溺
在父亲的回忆里,手机铃声一曲寒烟翠的角色曲响了起来,寒烟翠为霹雳布袋戏
角色,而我有看布袋戏的习惯,所以手机铃声都不定期会放上霹雳的音乐。我看
了看手机,原来是简讯,简讯是我一个大学好友,他为人天生嘴炮,且一身虎胆,
带着一副无框眼镜,斯文脸庞,为人有时唬烂无双,有时句句中肯,是我一位肯
将心事诉说之人。
简讯内容里说「想必现在你人在印度,应该在享受这的春色无边,如有本事,
就带个印度正妹回来看看,还有春宵一刻值千金,切记」,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家伙总能逗我开心,他是少部分中,唯一没有带金钱目地的人。平常在学校,
有些人知道我挺有钱的,因为我开台宾士车,平常都藏的很好,不知哪天被哪个
同学看到,从此我在班上就闪闪发亮。
甚么大学跑趴、夜冲都有我的份,我知道他们接近我只是因为我有钱,但我
也没说破,反正我从小到大就是这么活的,这种剧情在电视上常上演,但真实情
况却发生在我身上,挺妙的。我跟这位朋友何时搭上话,情形已经记不得了,只
记得跟他聊天很开心,因为大部分都听他在讲一些故事,要不就八卦,反到是课
业上能不提就不提,所以也挺合的来的,这位同学在班上有时出现,有时消失,
很难捉摸。
离题了,总之,我将我家中故事告诉我的朋友,虽然没有一五一十讲的详细,
但也差不多了。而我朋友听了确一如反态,没有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只有拍了我
肩膀说「人生难过几回愁,挺过去就海阔天空了」,我当下竟然流下眼泪,那泪
从我眼渗了出来,温热的泪水沿着脸颊至下巴,我鼻头一酸,细细想这着我这一
切的人生,还有家中的一切,我的肩膀松了,真的好累好累,倦了。
我多么希望有个普通的小家庭,父亲辛苦一整天回到家中,我出来打声招呼
说「Hey,老爸,待会一起吃饭吧?」,而母亲早已经准备好饭菜,柔声说
「快快快,还不快把衣服脱下,先吃在洗,快」,而父亲被母亲拉着手,笑说
「又不是不吃,我这就吃,真急阿」,一家三口在餐桌前,吃的母亲煮的家常菜,
听着父亲说着上班的琐事,我不知幻想了几次这样的家庭景象。
可惜现在中,煮饭的是佣人,而餐桌上只有母亲与我,那冰冷的刀叉和餐具,
虽然昂贵精美,也冷的像是假的一样,餐桌无语,即使我跟母亲搭话,母亲也是
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之后我干脆都不说了。
我摸了摸手机,想想要发啥简讯寄回去时,母亲洗完澡出来了,穿着一件宽
松浴衣,是一件贵族风的暗红色浴衣,把母亲整个身子给包覆,腰间一个环带,
只要拖到那条环带,将浴衣左右各自分开,母亲那裸体就在我眼前。我跟母亲说
了一点话,告诉父亲可能会在阿嬷那边过夜,母亲表情冷漠,只顾着上点淡妆,
替自己倒了杯饭店客房给的红酒,独自一人倚在另一边的窗口前,看着月色,对
我说「去洗吧……」。
等我淋浴完后,母亲已经微醺的看着电视,自己在小客厅前起舞,应该是电
视上的节目影响,我看着母亲曼妙的舞姿,那浴衣裙摆袖口,都随着身体而飘然
起来,我笑说「想不到母亲你还会跳舞?」,母亲一个转身扭头笑说「你不知道
还可多的呢」,就这样让母亲跳个痛快,直到母亲疲倦,加上酒精作祟,出了一
身香汗,在去冲一次澡,就拉着我上床睡觉。
也不知是喝酒问题,还是母亲现在心情好,开始跟我南辕北辙的聊天,说着
自己念书的事情,听得我津津有味,我好久没有这样跟母亲聊天。母亲跟我都斜
躺在床上,腰下垫个枕头,我看母亲脸色红润,嘴角微微上扬,而一头秀发,把
发尾全部绕过后颈,拨在左侧胸前,而锁骨在浴衣胸前裸露出来。此时不像母子,
更像一对互相诉说心事的朋友。
直到母亲打了个呵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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