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操了我岳母的屁眼 同事看见他和叶寡妇一起走进了旅馆直(4 / 11)
对这位艳丽而无主见的老板娘用哄骗的恐吓后;黄秀英就在店里的帐房里,被吴师傅把身上的衣服剥光光,然后爬到身上安慰她这位已经忧心到六神无主的可怜老板娘了。当晚吴师傅乾脆将帐房变成洞房,让黄秀英在惊吓中重享了当二度新娘的乐趣到天明。
从此,黄秀英这位老板娘每天总要在帐房的休息床上,用成熟美丽的肉体和吴师傅要求她配合的各种姿势,强力慰留着每天「胃口」越来越大的金饰店支柱,虽然吴师傅每次在床上都像快枪手一样,来匆匆,去匆匆,不到几分钟就清洁溜溜的一泄了事,可是稍稍可以让老板娘感觉安慰的,是吴师傅年轻,性欲强,每天总要利用没客人的时候和关店门后,和她来个两三次,让老板娘多少能浅嚐丈夫死去后的肉体慰藉。
其实说来这位吴师傅还未丧天良,但也许因为知道自己是个快枪手,虽然每天享受着美丽老板娘的成熟美妙的肉体,但并没有赶尽杀绝的将人财和资产打尽,只是在一个月后,趁着一个公休日把店里所有的金饰成品和当作原料的黄金全部搬光光,当然人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让黄秀英这位可怜的老板娘来到金饰店,打开店门后,至少还看到的是空荡荡的玻璃展示橱柜和挂在门外那金饰店的招牌,还有那一纸摆在帐房桌上的「与妻诀别书」。
黄秀英刚经历丈夫过世的痛苦,又碰上这档事,心中更无主见的到处找亲朋好友诉苦打听吴师傅的下落;当然就是再傻的女人也不会说自己失身又破财,只向亲朋好友说是吴师傅卷金逃逸无踪。
叶修生前的好朋友陈大炮听到这件事,关心的向黄秀英问起这件事,然后他奋勇不顾身的要帮忙打听吴师傅的去向。
陈大炮是一个在铁道局看守平交道的临时工人,他的本名也不叫大炮,只是因为平常喜欢天花乱墬、空口说大话,所以认识的人就称呼他陈大炮,但他却沾沾自喜的自夸说是因为他下面的东西天生异鼎,长得像一支大炮,所以才叫陈大炮。
陈大炮在离去后第三天一大早就来告诉黄秀英说:有一个朋友在北部某个地方看见吴师傅的踪迹,他要黄秀英赶快跟他一起去北部追讨,免得时间一久,那些金饰和黄金被变卖光,到时候可要欲哭无累了。
黄秀英听了紧张的更无主见,匆匆将孩子委托亲友照顾,然后跟着陈大炮赶搭着往北部的火车;当火车到达北部某个城镇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8点多,还好两个人在车上都已有吃过晚餐了,当然火车的车票和晚餐的钱肯定是黄秀英出钱的,人家都已这么热心陪着东奔西跑的,费用还要自付就太说不过去了。
两人下车后,陈大炮拿张纸条说要去找个公用电话,问问朋友的住处;他离开了一阵子回来,对黄秀英说:朋友下午刚到外出到东部工作,听说要几天后才会回来,今晚又已经没有回南部的车班了,看来只能先找个地方休息,明天再作打算了。
陈大炮带着黄秀英东拐西绕的,最后两个人住进了一家看来还很乾净的旅馆;不知道是不是只剩下一间房间,还是陈大炮私下跟服务员说了些什么,反正当服务员带着他们上楼到了房间后,黄秀英才知道今晚两人只能同居的睡在一间房间了。
进了房间,两个人分别洗完澡,黄秀英坐在床上,陈大炮坐在沙发椅上,两人一边喝着旅馆的廉价茶包,一边看着黑白电视兼聊天。
坐了一整天的火车,当然身体肯定会累,陈大炮很有大男人的气魄,他要黄秀英睡床上,并说他一个大男人坐在沙发上眯一下,一个晚上就过了;不过黄秀英躺到床上时,心里还是很紧张;可是紧张归紧张,也许坐了一天车,实在太累了,也许旅馆的廉价茶包里不知被加放了些什么,反正不到几分钟,反正黄秀英就是在紧张中的睡着了。
黄秀英在梦中,梦见死鬼老公对着她的全身又吻又舔,两只手在丰满的乳房又搓又捏的,玩的她阴道里淫水直流,然后老公把发硬的阳具插入到阴道内;黄秀英在迷糊的梦中感觉梦境中的触觉太真实了,而且深刻的记得死鬼老公的东西也没那么粗长,黄秀英想到这里一下子就惊觉的睁开眼睛。
原来梦里的触觉都是真实的,黄秀英发觉她和男人都是赤裸裸的,只是压在她身上的男主角,由死鬼老公变成了陈大炮,陈大炮两只手正分别的在她丰满的乳房又搓又捏的,陈大炮的嘴也在她的脸上又吻又舔的,陈大炮粗长的大炮也正插入她的阴道内运动着。
黄秀英心里想挣扎,可是陈大炮果然是大炮,陈大炮的本钱比起死鬼老公和吴师傅雄厚,连续不停的大起大落猛烈冲击,弄得黄秀英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下体不自主的迎逢着他的抽插,没多久就高潮迭起了,肉屄内一阵阵的痉挛、收缩,阴道内的肉褶,像小孩子的嘴,不停的吸吮着陈大炮的大龟头,黄秀英本来想挣扎的双手,最后变成了环抱在陈大炮背部鼓励爱抚的手,当然黄秀英的口里发出的只能变成如歌如泣的呻吟叫春声。
陈大炮深入敌阵的大炮,并没有因为黄秀英阴道内肉褶的吸吮而缴械,反而因为被淫水一泡变得更加坚硬粗长;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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