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淌得满是床单他也顺着淫 水的滑润把阳具愈抽愈快(8 / 10)
「你应该说,大阳具又想插穴啦。」
「你的阳具,平常都插几个阴户?」
「就插你一个。」
「我不相信。」阿珠无限深恋的又舔着他的龟头,道:「像这样生龙活虎地
大肉柱子,任那个女人看了,都喜欢的不得了。」
「光是喜欢吗?」
「嗯┅┅」
「我看不只这样吧?」
「当然喜欢之後,就想尽方法来讨好你,挨你插。」
「你是说,我可当插穴国王?」
「差不多。」阿珠笑着像是喃喃自语:「我何其荣幸,居然可邂逅到你。」
丁一山也笑着答道:「我也是!」
阿珠回忆道:「当我们那天首次做爱後,我就常要将老头子变做你的影子,
可是┅┅」
「可是怎样?」
「但我死老公一点劲也没有,常引得我慾火高涨,他却中途软化。」
「唉!这麽说,人生还是及时行乐的好,免得老了一无管用。」
丁一山以手掌按住了她的阴户,又用中指挖着她已淌有淫水的阴户,再以姆
指轻揉她阴核,道:「浪穴,穴水真多,我真想再玩。」
阿珠也摸他烫烘烘红通通的阳具,道:「我的穴被你摸得痒极了,快插穿骚
穴吧!」
丁一山正要骑坐在阿珠的身上,房门忽然┅┅「碰碰碰┅┅」
是下女阿娇的喊声:「少奶奶,周夫人来了。」
阿娇所谓的周夫人,此时也从门外向内探问道:「哟┅┅阿珠姐,我方便进
来吗?」
「有什麽不方便的?」阿珠从门内道。
「真的吗?」此时周夫人又问。
「当然不假,不过,进门之後你也得脱光。」
周夫一听这熟稔的声音,百分之百确定,她一定在跟男人做爱。於是,她看
着阿娇已下楼,就推门进入房内。周夫人眼看床上正有男女二个「肉虫」在相互
抚摸性器,尤其他粗硬的阳具更令她看得面红心跳。
当下被压卧在下的阿珠即催道:「彩芬,快脱下洋装,分尝丁一山阳具插穴
的美味。」
「唔!丁先生久仰!」周彩芬说. 其实她似乎是向他大阳具说久仰的。
阿珠接着又对他道:「一山,她是商船大副的遗孀。」
「唔?遗孀吗?」
「是的,她先生有次遇台风沉船!」
「喔!可怜的夫人。」
「谁说我可怜?」
丁一山一眼望去,只见穿着紫红色露肩洋装的周彩芬正脱下洋装,暴露出上
大下大中间小的身段,与一双豪大地乳罩,而此时又听她道:「只要我嫩穴有男
人插,有何可怜呢?阿珠,你说是吗?」
此时的丁一山与美珠已别看到她月雪白的皮肤,与腋下乌黑的腋毛,尤其阿
珠见她忽然犹豫不脱乳罩、三角裤,更对她催道:「彩芬,难道你不想挨大阳具
插吗?」
「想啊!好想!」周彩芬一直目不转睛注视他的硬阳具,内心卜卜的跳。
「那你为何不快脱?」
「我只担心,丁先生会不会嫌我老些?」
「绝对不会,反正你阴户只是一个肉洞,该不会已长了牙齿吧?」
「你坏死了呀,那有女人这样子的。」
「怎会没有?」丁一山取笑的说:「以前就有一个女人,在阴户洞内长了牙
齿. 」
周彩芬终於脱掉了乳罩与三角裤,而丁一山与阿珠同时看到她那乳头微黑的
乳房,与黑茸茸的阴户。
丁一山继续道:「以前有个年轻美丽的英国巫婆,为了要求性慾上地满足,
就请丈夫每晚给她奸插阴户。」
周彩芬道:「难道他有这样多情地太太,那麽她丈夫有没有每晚插她阴户?」
「没有!」丁一山向前摸她一把乳晕,道:「她丈夫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
常常一别三五个月,故她很幽怨。」
美珠也摸他的硬阳具,道:「後来呢?」
「後来好不容易他回家了┅┅」
「当然她求他快插她的阴户,对吗?」周彩芬又急问!
「是的,不过┅┅」丁一山停下来,不说下去了。
「不过又怎麽啦?你就别吊人家胃口嘛┅┅」
「不过她没顾虑经商的丈夫旅途步行劳累,就催他快奸她,谁知当他阳具奸
入她阴户後,再也拔不出来了┅┅」
「哎哟!难道真的长了牙齿啦?」
「是的。」
周彩芬对阿珠笑道:「阿珠,这真是奇妙的事啊!」
阿珠答:「这一定是巫婆太太身份特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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