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吧被操翻(5 / 10)
时,就很露骨的问隆介。
「怎麽样?有什麽感想?」
「若明是好女人。你那儿怎麽样,最後的一关已经过了吗?」「不,还没有,留在今天晚上享受。」「原来你还满小心眼的。」「不,是她坚持要留在蜜月旅行,所以,过去只好摸一摸算了。」「原来如此。那麽你是恨不得快点到晚上吧?」「差不多,是什麽味道,甜的还是酸的,只有吃过才能知道。」「这一点,我和若明是婚前就交往,是甜是酸彼此早就知道了。」「哦……」谦三内心得意的笑,恨不得对他说「我也知道什麽味道」。确实像成熟的芒果的味道。
「你可经验过处女吗?」谦三用胜利者的口吻问隆介。
「好像有,但又好像没有。」隆介暧昧的回答。
「这是什麽意思,结果还是没有吧?」
「这……她本人说是处女,但没有出血,最近好像有很多不出血的处女。」「是那样吗?有很多女孩就利用这种说法,永远说自己是处女。那个时候很顺利吗?」「多少有一点表示痛。」「这要假装痛,我们是看不出来的。」谦三故意说出使隆介扫兴的话。
「你们在说什麽?」两个女人回来了。
不错,照眼前的情形看,隆介跟若明这一对好像志趣相投,看起来很快乐。
谦三和美惠因为还没有越过男女间最後的一线,始终有一点陌生的感觉。
希望快一点超过这一线,盼晚上早一点来临。
(3)
洞房花烛夜,男人与女人在进入最後一道关卡的刹那,确实会产生严肃的心情,同时也会充满不安和期待感。
可是,看到闭上眼睛,赤裸等在那里的美惠,吸吮她的乳房,分开修长的双腿,把自己勃起的肉棒对正那里时,男人会产生严肃的心情。
最好是能顺利的让对方不要感到痛苦,在严肃的心情下完成。
「你不要紧张,自然一点,这样就不会太痛了。」「好吧,你要温柔一点。」在下腹部用力,向肉缝顶去,感到有反弹的力量。
(原来这就是处女的力量。)这样一面想一面继续用力。
「啊……啊……」美惠发出尖叫声,又皱起眉头扭动上身想向上逃避。
「不要……不要……」
谦三当然不能让她逃走,抱住她细弱的腰猛然用力。在这刹那间,就好像盖子跳了一样,龟头陷进去,然後是很滑润的进入到根部。
「唔……」美惠发出轻微的哼声,然後身体就不动了。
(太棒了!)谦三认为这就是刺破处女膜的刹那,心里非常感动。
美惠好像昏过去一样,闭上眼睛,甚至於停止呼吸。
「喂!」在美惠的耳边叫一声。
「唔……」
看到美惠叹一口气,谦三也松了一口气。
然後在战战兢兢的情形下开始做活塞运动,意外的是美惠没有继续叫痛,身体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
那里有很紧的感觉,继续运动时,大概是因为兴奋的关系,性感立刻上升,可是谦三怕她第一次就怀孕,立刻将肉棒拔出来,然後想看血。可是,没有看到出血的样子。
觉得奇怪的同时,有一片乌云覆盖在心上。
「没有出血,你真的是处女吗?」
美惠没有说话。
「奇怪,真奇怪。如果真的是处女,应该出血的。」「但听说也有不会出血的。」「可是,那种情形很少吧!」因为过去一直强调处女,所以这件事挂在心上放不下来。
「不,还是奇怪。真的会一点血也出不来吗?想起来,你在学生时代,和佐伯或山口都有密切来往。」谦三想起美惠的许多男朋友,那些人也都是社团的同学,这样想起来说什麽处女,实在太滑稽了。况且若明就是如此,和我发生关系,她毫不在乎的和隆介一起去渡蜜月。
对女性的不信任感增加了他的疑心,原以为属於他一个人的女人是纯洁的女人,可是现在开始觉得美惠是经过其他男人污染过的女人。
谦三停止动作,镇静自己的心情,就这样躺下去拉起毛毯盖在头上。
(4)
「现在,该弄明白的事情要弄明白,其实我并不是很拘泥处女的人,不是处女也没有什麽关系。」谦三把自己说的好像很能体谅的人,可是,谦三自己知道那是假面具。
「我当然是处女,早就说过了。」
「可是,处女的话我想不会那样,最初和我交往时,你就立刻让我摸的,然後说『留到结婚』,这就很奇怪,如果是真正的处女,不可能那样镇静。」「每个人都不是一样的。」「坦白的说出来就好了,是山本学长吗?我早就怀疑他了。」「你到现在怎麽可以说种话?简直是对女性的污辱。」谦三无话可说:「我只是想知道事实而已。」「是吗?我大概……算半个处女吧!」「半个处女?」「是。」「那是什麽意思?」
「这个嘛……大概是有过像你刚才做的那种程度。」「那是说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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