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也尝尝味道竟然敢射进我的嘴里」过了好一会(4 / 9)
姐姐的话带雨伞出门了。
短短的几百米路此刻变得无比漫长,终于在几分钟后,看到了无比熟悉的铁门,我掏出钥匙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冲了进去,随手把门一甩,「碰!」身后传来巨大的金属撞击声。双手撑在膝盖上的我几乎用完了全身的力气,大口大口地喘气。
「小新?」一声惊呼传入耳中,我慢慢抬起头,看到站在厨房门口的姐姐正一脸惊愕的望着我,显然被刚才的关门声吓得不轻。待看清我狼狈的样子后,立马跑过来将我拉起。「真是的,都给你说了今天有大雨,就是不带雨伞,明明身体就不好。」姐姐埋怨了几句,开始脱贴在我身上的湿衣服。看着姐姐清秀的脸上那既生气又心疼的表情,一股甜甜的滋味涌上心头。
此刻,窗外的大雨仿佛阻断了时间与空间的联系,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了我和我的姐姐。
我们家有四口人,爸妈,姐姐和我。妈妈在一家酒店当经理,经常到半夜一两点才回来。起初是爸爸在家照顾我们,一直到了去年,大我两岁的姐姐已经完全能照顾好我时,去了外地,一两个月才能回来一次。一开始我不懂为什么爸爸非要去那么远的地方赚钱,直到后来有一次爸爸回来和心情不好的妈妈吵架,我才知道,爸爸之前的工作工资不及妈妈的一半。
从此,家里就只有我和姐姐,至于妈妈,她回来时,我早就睡的死死的了,而早上我起来上学的时候妈妈还在睡觉。我对姐姐有着深深的依恋,除了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外,更是因为我小时候的一场病。
大概七八岁左右,我得了一种传染病(长大后才知道是乙肝),浑身没力,吃什么都吐。治病的那几年每天六点半就得去医院打针,还得吃特别苦的中药。
如果只是这些那不算什么,毕竟随着逐渐习惯,可以咬牙坚持过来,可怕的是这种病无法根治,而且传染性伴随终身……自我得病之后爸妈给我准备了一套专用的东西,吃饭总是先把饭菜给我盛好,不让我自己夹菜,洗澡的毛巾不能用别人的,连我的衣服都是单独洗的,而且一再强调别给外人说自己的病。我知道爸妈做的是对的,却也让我在不知不觉中感觉自己和别人是不一样的。因为我的病,我不敢和别人交朋友,虽然从没有和他们说,但我还是怕有一天他们会知道真相然后讨厌我,我变得越来越孤僻,内心特别害怕被人拒绝,所以后来我干脆拒绝了所有人。我尤其讨厌过节时的家庭聚餐,看着桌子上欢声笑语的众人,我只能捧着自己的饭碗缩在一旁默默地吃。最后,连和爸妈一起吃饭我都是等盛好饭后离开他们,躲在自己的房间吃。只有姐姐,她不把我当成异类,毫不在意和我有身体接触,每次见我躲去房间吃饭她都端着碗跟着进来,甚至还吃我吃不完的东西,衣服什么的都一起洗,还让我用她的毛巾。虽然我一再表面会传染病给她,让她离我远点但她总是不听,还笑着说没事,然后一如既往的关心我,照顾我。
每当我在因为自己的病去选择逃避时,她总是默默地陪在我身边,望着我,美丽的眼睛里尽是心疼。渐渐地,我发现自己不是那么拒绝她了,反而期待着每天能和她在一起,尤其是爸爸外地淘金之后,单独和姐姐在家里的我完全放下心中的包袱。我无比喜欢现在的这个只有两个人家,所以就算天上下刀子我也要第一时间回来。因为这个家有姐姐,她是我世界的全部。
「发什么呆呢,快把腿抬起来!」一声嗔怪将我从回忆中唤醒,我低下头看见蹲在地上的姐姐正费力地褪着我的裤腿,忙把腿抬起来配合她。姐姐软软的手指不时地刮到我腿部的肌肤,又痒又滑,说不出的舒服。最后,姐姐的手探进了我内裤上沿,开始往下拉,但只褪下来一点就又松开了。我疑惑地望向姐姐,却见她眼睛漂向了一半。「好了,快去洗个热水澡,别着凉了!」姐姐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站起来走回了厨房。
回味着方才感觉的我走进了卫生间,脱掉短裤,打开喷头。随着温热的水将冰凉的身体慢慢暖热,我舒服地呼了一口气,原本紧张的身体也开始放松下来,从脑部到胸口再到小腹……到小腹!?咦?我的小腹怎么紧紧的?发现异状的我忙低下头看,这,这,我的小鸡鸡怎么翘起来了!?因为小时候的经历,我对于这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未知身体现象特别地敏感和恐惧,瞬间变得慌乱起来,而此时憋了一路的尿意也渐渐涌了上来,我试图就地解决,却发现怎么也尿不出来,就更慌了。「姐!姐!」我连水都没关就直接冲了出去。
「怎么了?」姐姐从厨房探出来半个身子。
「我,我尿不出来了,小鸡鸡变大了!」因为害怕,我的声音都开始颤抖。
「变大了,尿不出来?」姐姐有些不明所以,见我一丝不挂,身上还挂着水,忙走到沙发上拿了件外套把我的身体包住。
「对,对,你看。」我迅速地将手指指向了硬梆梆的小鸡鸡。姐姐的目光也顺着我手指指的方向往下看。只见姐姐皱了下眉头,然后挪步到我身前,蹲下,慢慢地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按了下小鸡鸡的头问我疼不疼。
我仔细感受了一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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