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们偶尔要玩点比较刺激的(9 / 9)
的人。”相对苦笑,要好所得罪人,我和向雷都是好手,但是得罪到要这么整我们的好象有没有。
“不用想了。他敢出现就得有被逮着的认知。”
果然半个小时以后迟杭打电话来说找到人了,叫我们放心休息,可以收拾行李准备五一假回家了。他还开玩笑说等他解决这事回来也要盘算该去哪旅游了。我和向雷就枯坐在宿舍,很快迟杭就回来。道歉信也跟在后面就在乌合之众贴出,言辞恳切,语气真挚。我看到时差点为他的文采喝声好。迟杭冷笑了半天
说那小子就是学中文的,所以那么会煽动人心加算机水平烂的要死,胆子也小,被迟杭的朋友威胁了下就什么都说了。
“根本就是无冤无仇,根本就是莫名其妙,他那天无意拍到你们的照片加上想起你们两上学期那档子事半夜睡不着就发了那么个帖子。”
“结果害我们吓个半死,刚我要揍那小子你怎么拦着我?”秦沁瞪迟杭。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要教训那小子还怕以后找不到机会。现在关键是搞定祈愿这事。”
“现在柯桉在乌合之众发帖子针对网络真实公开严肃等等大而空的问题饶圈,尽量将你们的事扯开……要不是顾忌到上张帖子的点击率不低就直接揍那小子一顿还要什么公开道歉信。”
“谢了。”
“自家兄弟谢什么。”
我沉吟半晌:“不是为这个。”
迟杭笑了:“那又关别人什么事呢?”
真不关别人事我们也不用坐这了,我笑笑。
乌合之众风波表面上算是这样过去了,私底下柯桉他们还做了多少事我不清楚,五一后没有人再提起过这事,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而他们对我们态度和以前也没变化,关于这一点我由衷感激。
五一在家时祈欢打电话过来,再次问到我和向雷的事,那时我心态平和,把乌合之众的帖子当笑话说给他听。祈欢也苦笑了半天,说世上就是有这种无聊人的,自己小心点吧。对我和向雷的事没再提起。
大三下学期,各人未来方向已基本定型,柯桉和秦沁工作,我和迟杭决定考研。向雷说他不想再在学校里混个三年了,宁愿早点出来工作。打着实习的旗号在暑假前就从公寓区搬了出来,在外面租了房子单过。我喜欢和秦沁他们住一起,抵死不同意和他一起搬出去。那小子骂骂咧咧了半天说我不和他一起搬的话他一个人搬出来有什么意思,又说他想搬出来就是为了在外面方便,现在在公寓区那边我们都有点草木皆兵的感觉,难得亲热一次都打起十二分警惕心来,生怕乌合之众事件重演一次。我笑着骂他色胚,最后还是在他的哀兵政策和软磨硬缠加霸王作风下答应暑假实习期间和他住在一起。他高兴的当惩拉我上床表示庆祝。说老实话,外面的床确实比宿舍的好一点。
“你就不能不考研吗?”某日某人在床上问我。
“那是我少年时代的理想啊。”
“方芳也是你少年时代的理想。”
“你是不是吃醋?”我转身要看他,他按住我的肩,“不许动,不然做了你。”
我被口水呛到。“我有你了,不需要方芳。”
“你有我了,也不需要科大。”
“这个……我要考虑一下……”
某人飞压到我身上,开始他每日例行劝说。目标,祈愿放弃考研。附加值,祈愿答应以后都搬来和他同住加任他为所欲为。
“祈愿……”在我想将身上的猛兽拖出去暴打的时候,猛兽咬着我的耳朵低声咕噜,“我……你”
我昏昏欲睡的脑子有些清醒过来。“向雷,你刚说什么?”
“我说。”他野蛮人作风不改的转过我身体抬起腿架他肩上,“我说我们偶尔要玩点比较刺激的。”
“哎……你……强奸啊!!”我大叫。
凌晨四点多,太阳公公起床了。
我刚刚进入半睡眠状态,搂住身边的人,很满意今天的气温。
一直没有问过向雷那天晚上说的“我……你”的“……”代表的是什么。要问他,也许他会说“我干你”“我上你”之类。
但是……他的手一直在我身边,足够。
如果这都不算爱,还要怎么的表白才不算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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