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们的夜晚(8 / 9)
「小六子,你尽是瞎闹!」梁姨嗔骂,起身就要逃。
「起!」我断喝一声,不由分说,托着她娇娇嫩嫩的私处,举臂升空。
「呀!」梁姨起初惊叫不已,继而咯咯欢笑,两只掌儿劈劈啪啪来扬打我的脸。
我闭目任她柔掌拍打,掌心柔嫩处一挤一吸,奇妙的触感让我胯下昂然大举:「梁姨,你逃不了了,你的全部已在我掌中。」
梁姨张开双臂,势子一个俯扑,将唇在我额前一啄,腻声道:「你是我的心肝,梁姨哪儿也不想逃,任你闹,随你玩!」
我将前额迷醉地顶在梁姨的腹部,仰起脸,梁姨怒耸的双峰留了一隙,让我看清她的脸,与四嫂一般,有某种花容小嘴的娇嗔意味。
——若能与四嫂也像这般无法无天地嬉戏,岂不是快活似神仙?
刹那间,我浑身打颤,连带臂湾亦微微发抖:「我亲亲的四嫂,怎能割舍与他人?」
梁姨以为我支撑不住,双腿一盘,勾住我的脖子,淫糜松软的羞处,直落我的双唇而来,我回过神,失声道:「梁姨,你……你真是好骚呀……
唇口已被甚么东西堵住,而梁姨浑身如面条一般软,吃吃扭笑。
此时我决心已下,遂抛开一切心事,与梁姨翻来滚去,在草地上来了一唱天动地的天地阴阳交欢大乐。梁姨彻底被我驯服,表示愿为我拿下四嫂出工出力。
正所谓:
骑君亦如骑良马
奉奴娇躯任尔狂
(十)
几天之后,八王亲来催帐,我低声道:「你知道我四嫂的裙衣是用甚么做的?」
八王道:「宫赐锦缎?契丹虎皮?」
我道:「错!料子是洛阳年家定制的,铁矛难穿,泼水不湿,遇火难着,真正的天蚕好丝啊。」
八王倒抽了口冷气:「这么说……她是铁了心了?」
我道:「非常铁!」
八王唉声叹气,跺脚道:「如今要办件事儿怎么这么难呀!」
我也叹气,沉痛地道:「我非常非常想念瑶姨!」
八王摆手道:「这个么,我已经跟她提过了。」
我喜道:「她怎么说?」
八王道:「她非常激动……扇了我两耳光!」
我颓然摇头道:「路漫漫……」
八王垂首:「……其修远矣!」
「必先苦其心志……」
「劳其筋骨!」
「饿其体肤……」想起四嫂,我不禁热泪盈盈。
「真是——无情棒尽鸳鸯血……」
「别离钩落鹊桥仙!
「无边落木潇潇下……」
「铁马冰河入梦来!」
咦,都甚么乱七八糟的?!我与八王同时对望一眼,陡然间互相厌恶,一拍两散。
(十一)
梁姨果然大是有用,几天之后,便有进展,将我密约至那片天人合一的草地。
梁姨先是感叹:「女儿心,海底针,连我这个作亲姨的,也弄不清她究竟想的是甚么了。」
我心知她必有下文,于是耐心等待。
梁姨低声道:「这些日子,她老避着人,常看一封信,有时哭,又有时笑的。」
我心砰砰跳:「哦?谁写给她的?」
梁姨道:「我乘她不注意,看了看落款,是你八弟的!」
「啊?!」我唬了跳,道:「你是说……她……她与八弟早就暗通款曲?」
梁姨道:「所以说,女儿心难测,想来早在你父子出征前,她与你八弟就暗有书信往来,你想想,叔嫂间有甚么话,要避着人,写在纸上?」
我一阵天旋地转,回思以往,果然觉得四嫂待八弟的情分有些与众不同!
八弟从小文静害羞,活像个大姑娘,与我们其他兄弟全然不像,以至外边有传言,说八弟不是我爹亲生,是领养。
其实,八弟是我爹的亲生儿子,但不是我娘生的。
提起这个,要说段往事。
当年我爹因边关久无战事,闲得发慌,满身精力无处发泄,于是夜夜与我娘在房中捉对厮杀,而我娘老太君也毫无含糊,马不停蹄地生下了我们兄弟七个,子宫多产得跟聚宝盆似的,拿出一个又有一个。
后来我爹有次在行房当中,突然感到害怕,说:「打住!如此下去,天下恐无他姓,功高震主,实非吉祥!」
我娘兴头正盛,又是娇滴滴容易发痒的时候,被我老爹说喊停便喊停,凉津津一盆冷水浇下来,不由脑羞成怒,柳眉一竖,说:「好!姓杨的,只要你忍得,我便守得!」
我娘也是豁得出去的响当当的女中豪杰,说过的话便算话,之后,每当我爹犯酒瘾一样摸到我娘床边,都给我娘一脚踹了开去。
等我爹怒吼连声,正要霸王布武的时候,我娘又说:「我底下是干的。」
我爹的万丈豪情于是化作几声呼哧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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