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只为我服务极品御姐的诞生(6 / 12)
清并不知道,她的这个微笑
在她那群平时低头俯耳的下属们眼里,却是最最难看的一笑,即使发笑的是一位
美女。
去了将发生什么事,程妍清根本没去想过。她不是不想去想,而是没法去想
。她发现自己一向足智多谋的脑子好象已经不在了,她拚命地告诉自己要理智、
要理智,但是就偏偏没法冷静下来。她企图为此行作一个筹划,但是她的脑里一
片混乱。
没法冷静的程妍清到达了那个地址。她用最后的一丝理智告诉自己:只有满
足壮牛的一切条件,女儿才可能获救。那怕陪上自己的命,也不能反抗,绝对不
能反抗,女儿在他手里……
壮牛大口大口地吸着烟,那身陷囹圄的女高中生衣着完好地被绑在柱子上,
口里绑着布块。她惊恐地扫视着周遭的一切,惟独不敢碰一碰壮牛的目光。
衣着完好?是的!但这并不代表这一天来她的衣着一直都完好。为了给那即
将到来的仇人定定心,壮牛决定暂时让这女孩的衣着完好。
地上扔满了烟头,壮牛好象要把这十八年来的烟瘾在这时彻底来满足。那臭
娘们马上就要来了,她将为她造过的孽付出代价、加倍的代价……
壮牛坚信她会来的。万一那臭娘们不来,那将怎么办?壮牛没有去想过,因
为除了拿这小姑娘出出气,他根本不能怎么办。她是个警察,她会不会叫来一大
帮警察稍稍地跟来,然后将他乱枪扫死?这点壮牛倒是想过的,但他并不在乎。
只要能从这臭娘们身上讨回十八年来的本息,壮牛早就豁出去了。他这条贱命,
到那时留不留着,他也没有什么所谓了。
壮牛一声不吭地坐着抽烟,他的脸是如此的阴沉,如同将上绞架的死囚。与
死囚不同的是他的眼神,是那样的尖锐、是那样的凶猛。对的,像狼一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壮牛仍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也许他正在积蓄气力。在
他身后绑在柱子上的那个小姑娘还在呜呜地哭着,她已经哭了很久了。
门铃终于响了,一下、两下……
壮牛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阴森森的微笑。他将吸了一半的烟狠狠的丢在地
上,一脚踩上去,用力的蹂躏着那无辜的烟头……
程妍清用她颤抖着的手一次又一次地按着门铃,但里面似乎静寂一片。
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难道是那贱农夫在戏弄她吗?难道女儿不在这里吗
?女儿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她在哪里?我的小兰兰在哪里?程妍清面如土色,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上一滴滴地缓缓滚下。她突然之间心
里一阵后悔,后悔当年不该去诬陷那个可怜的农夫。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她早就
知道她无法永远保护他的。 要是当年心肠软一软,JUST 软一软,小兰兰就不会
出事了……
但是怎么想都没有用了,现在她必须去面对。二十年的警察生涯给她壮了壮
胆子,她开始构思见到壮牛后的第一句话应该怎么样说……
已经按了五分钟的门铃了,一点动静也没有。程妍清仿佛听到里面有声音,
但她无法确定,正如她无法确实待会儿应该怎么做一样。一个平时再简单不过的
思维,现在她都无法完成,她发现自己好象变成了一个白痴。
她耐心地继续按着门铃。除了这个动作之外,她的身子几乎纹丝不动。
门开了,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只穿着短裤的强壮男人。她一眼就认出他,就
是他!他庞大的身躯把门堵住了一大半,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哦,不,他
带着一丝狡黠的微笑。只有一丝丝,但程妍清立即就察觉到了。
门被堵住了,而壮牛却不说话。程妍清发觉自己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应该
怎么办。
对视良久,程妍清终于意识到此刻她是来求人的。在这场赌博之中,她不可
能成为胜利者,因为对方的手里握有王牌。一旦他抛出这张王牌,她马上就会崩
溃。
程妍清低垂着头,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等待老师处罚的小学生一样,低哑着声
音,轻轻说道:「当年……真对不起……是我错了。」
但男人毫不动容,他仍然不动声色,却从腰间拨出一把匕首来,握着手里慢
慢抚弄着。他好象就当她不存在一样!
这家伙……他,他到底想干什么?程妍清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这家伙把自己
叫来,却又一言不发,她根本捉摸不到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她只觉得好害怕
、好害怕……
「扑通」一声,程妍清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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