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享受着这场淫靡异常的另类丝足双飞(9 / 12)
的钱花了大半,其余的买酒,喝到醉醺醺。饭店要关门,才敢回家去,已是夜半。看见饭桌上留给他的饭菜己冷。女儿和儿子己上床睡了,国明独自一人坐着,掩面而哭。倏地,有一只温柔的手,抚摸他的面,递上一条热毛布替他敷面。国明不敢抬头,喃喃自语,句句都是自怨自艾的话。
小仪问他不说一声就跑了,到那里去了?那麽晚才回家,教她担心死了。国明又羞又愧地说,对不起,我就个不长进的家伙,召妓去了,把原来打算给你们买新衣服的钱都花光了。小仪说,都是因为爸爸仍想念着妈妈吗?国明说,我不再想你妈了。我想的是……他原来想的是自己的女儿,虽然没有教养,但知礼义廉耻。每天都警告自己,别再向女儿有歪念。但小仪清纯的脸,可爱的笑容,和对他的服侍,令他不敢想像地,想着她。但不敢直说出来,因为并不是因为看见她洗澡才想她,而是,整天,心里都印着她的倩影,一想起她就有干活的劲儿了。但己能说到一半,于是,继续骂自己的淫慾,对女女儿说,岂有此理,我真不是人,禽兽不如。偷看自己的女儿洗澡,看得全身都热腾腾,慾火焚身……随便找个妓女,把给你的钱给了她。是许多的钱,我要她答应在床上扮作我女儿,给我作爱……说到这里,国明情绪激动得不能控制自己,歇欺底里地,冲进厨房去,拿起菜刀,挥舞着说,我这个没人性的家伙,早晚会再把女儿糟蹋,死了就不会连累人……正当国明放刀搁在脖子,一抹就了断。小仪那会不让爸爸去死,飞扑上去,拚命要把菜刀夺去。纠缠中,父女搂扭作一团。忽然,国明握刀的手没有力气,松开,菜刀掉在地上,却把小仪纤细的腰枝抱住。那几分醉意,令他脚步站不隐,擐住小仪歪歪斜斜的,走了几步。国明哭了,小仪也哭了,互相的拥抱着,偎依着,嚎哭。国明抬头看着房顶,心中所压抑的一切冲动,慾念和爱意,随着泪水都涌流出来。国明嘴里叫出女儿的名字,一边对她不起,请她再原谅,一边疯狂地,不顾一切地,吻下去,吻得咂咂有声。国明说,为什麽不让我死了,就不会死了就不会伤害你了。小仪说,爸爸,你不能死,丢下我我弟弟,我们依靠谁?
他们默默无言的,彼此拥抱着。心情稍稍平服,国明不敢再吻小仪。在寂静中,国明听到有颠震,却坚决的声音,传入他耳中,说,爸爸,如果你那麽需要,我会给你。国明说,不行,你是我的女儿,那是傻事。女儿说,你去死了,不是一样傻吗?说着,小仪推开国明,解开衣衫,要让爸爸在她身上解决他的性慾。
国明的手抖起来,按住女儿的手,阻止她展开衣襟,暴露她的乳头。小仪抽出自己的手,把住爸爸的手,带进潜进睡衣下面,轻轻的贴住她胸前。国明的手不再受自己指使,轻轻地搓揉,触摸女儿的肌肤。不知何来的温柔,令国明起了厚茧的手细腻起来,灵活地来,轻轻的捏弄女儿仍是个孩子的胸。他的手停在那茧感觉着,小仪的胸好像渐渐隆起来了。小仪的衣裙愈来愈短,她就留意她身体的变化,于是有给她买个乳罩的念头,因为老婆没带走的,太大了,不合她用。
如果今天那些钱不是冤枉地花掉,她身上就会戴上一对新的,保护着这对小乳的乳罩,一定会好看。小仪垂下头来,黑夜遮掩了她的羞惭,让仍流着泪的爸爸替她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解开,剥下来。国明的手笨拙地在她裤头寻索裤带,把结解开了,裤子沿着大褪下,就全身赤裸。
国明一双手搭在小仪的肩膊,看见她短小的身材,还未够得上她胸前。腰和大腿己现出曲线,耻毛仍未长出来,屁股蛋儿不算圆浑。酒精的麻醉渐渐消退,他头脑半醒着,就在昏昏沉沉的意识中,把女儿的脸埋在怀里。小仪讨厌他身上的一阵土酒的锼气,但她的脸贴住的,是一颗变得温柔的心。国明把女儿的轻盈的裸体拥着,本应该是慈的父亲怀抱,变成了情人的抚触,把她带到自己的床上。
清醒的心,要他再三对忍辱再受他侵犯的女儿说对不起。小仪不敢说话,躺在床上,别过头,不敢看。健硕的身影向下压下来,她闭上眼睛,把爸爸粗如木棒的鸡巴接纳了。一点也不容易,但是,小仪己经把身体展开,国明也很小心,捧住小仪的臀儿,一分一寸的,渐渐没入她的小屄里,并不需要冒失的冲撞,窗外,风雨交加,风夹着雨点,搞打在窗上,房间里却宁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娇喘。一株梨花压海棠,别有一番温柔和怜惜。弄不清是兽性的释放,还是爱意的纾发。小仪都曲意的接受了,国明从久未享受到的性的高潮落下来的时候,对任由摆弄的女儿说,我又再错一次了,我该怎麽办?
这是个人间的悲剧,父女在恶劣的环境中相爱起来。从那晚开始,小仪就睡在国明的床上。国明在女儿眼前总得不配和亏欠,但有个衣衫单薄的少女睡在身边,身体稍一不经意的碰触,就会教国明触电,的鸡巴翘得高高,无法入睡。解决的方法就是那与他同床共枕的女儿。国明这个粗汉子,粗中有细,每次交合,总是对她不住说对不起,体谅女儿她年纪那麽小,就要担当了俨如妻子的角色,应付他如狼似虎的性慾,真的是难为了她。小仪却很快就适应了愈来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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