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地里偷情一定很剌激(8 / 13)
我,将我一直吸引过去。
当我们在那个小屋门口一见面,就拥抱到了一起。
“太想你了。”我亲吻着她的小脸蛋,悄声说。
“我也是。”她闭着眼睛,享受着我的爱抚,吐气如兰道。
我感到两人的身上热乎乎的,血液里似乎都流淌着一种强烈的情欲,我们相
互摸索着对方,亲吻着对方,也呼吸着对方。她的身子越来越软,而我则越来越
硬……
正在这时,隔壁的阿媚打开房门,一个男人跟在她身后,悄无声息地从我身
边溜走了。
“哎哟,小情人进了屋再亲热。嘿!儿童不宜啊!”阿媚看到我们亲热,这
样调笑着说。
我瞟了一眼阿媚,只见她身上穿着一件薄而透的粉色睡衣,敞着怀,两只大
奶若隐若现。看得出,她与那个男人刚从爱欲横流的床上下来,还没来得及打扮
自己,在她白里露红的脸蛋上,依然流露着一种发情后的春潮。
和阿娇两人赶快躲进屋,关上门。
我依然拥抱着她:“我等了你一上午的电话。”
“我也想了你一上午呢!”她呢喃着。
“那你不早点给我打电话。”我埋怨着说。
“人家……不方便嘛。”她解释说。
我知道,我并不是她唯一的男人。但我也想好了,不去追问她与其他男人的
私事。只要她对我好,肯抽出时间陪我,让我快乐,就行。
是,她是小巧迷人的。白白的脖颈从黑色的小衫里直直的伸出,两只奶子鼓
鼓的挺在小衫里面,一抖一晃的勾勒出一道深深的乳壕,十分诱人。而柔软的腰
身和平坦的小腹,更是让人怜爱有加。
我伸手在她的裤裆里摸了一把,好热好湿。
她也伸手在我的裤裆里摸了一把,笑着说:“这么大,等不及了吧?”
彼此的心迹,至此已不言自明。于是我们一边搂抱着一边滚到了床上。
脱她的衣服时,才发现她黑色的长裤里面什么也没穿。
“哇,真空呀。”我笑道。
“人家这样,”她淫笑着给我解裤带:“还不是想方便你吗!”
真是心肝宝贝,小可人儿,没让我白想她。
两个不再说话,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不一会儿就精光赤条,相拥着滚到了
她那个柔软的淫床上。
“来,张开你的腿,让我看看你的下面。”
“先把窗帘拉上!”
随着窗帘滑道的一声响,房间里的光线迅速暗了下来。
阿娇红着脸,仰躺在床上,向上张开了她的双腿,将下面的阴部露了出来。
“这样让人好害羞唷。”当我爬在她的胯裆里,观察她的外阴时,她以手遮
脸,这样娇羞道。
小小的、红红的、湿湿的、热热的,吻上去,有一点咸腥,有一点骚味,这
不正是我思念了一夜的物件吗?
我一直想在她身上寻找其他男人残存的气息,可是很难。我知道在我到来之
前,她一定是做了处理。
“昨晚怎么过的?”我依然有些不甘心地问。
“没怎么过,自己一个人睡的。”
“没有人陪你吗?”
“说什么呀?我才不要人陪!”她坚定地说。
我明白,此时说什么,都是多话。唯一可行的,就是操她。
张开她的双腿,扶住我的鸡巴,对准她的小肉洞,慢慢的贴上去。
“温柔点,老公,我怕。”她娇柔地说。
“好。温柔点,让老婆舒服。”
轻轻的插进去,退出来;再柔柔的推进去,退出来;再插进去,一直到底—
—没有羞涩,没有迟疑,也没有迫不及待。
“啊——”阿娇轻轻地唤了一声。
我卧在她的白肚皮上,自然的、顺理成章的、以一种最传统最简单的方式一
进一出地与她交配起来。
阿娇的身子真的很好。在与我交配的时候,脸儿红红的,声音细细的,乳波
颤颤的,肚儿柔柔的,阴道滑滑的,没有一处不是在挑逗着我的性欲。
随着交配的时间推移,她的喉咙里开始哼哼地呢喃起来。那是发自内心的一
种愉悦,一种春潮泛滥前的,一种情不自禁的叫床。
“老婆,我的鸡巴大不大?”我问,这似乎是每个男人都关心的问题。
“大。”
“搞得你舒服不舒服?”
“舒服。”
“爽不爽?”
“爽!”
宝贝儿说她舒服了,说爽了!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加快了抽插的
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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