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我们又要在一起了见半粒龟头已压入了嫩穴之内(7 / 8)
刹那间,禄东赞激动起来,低吟道:“玉伽,我爱你!”身心俱如火焚,欲不可遏地剥解可汗的罗衫胡裙,渴盼着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与之融为一体。
玉伽白如细雪的肌肤大片大片地迅速露出,经旁边娇艳火红地伊莉莎映耀,渲染成一种无比绮丽的迷人嫣红,更惹得禄东赞爱欲如潮,动作越发狂荡起来。
玉伽身子发软,整个人几乎坐倒在火红的花丛中。禄东赞情欲如焚,见了她那娇媚神态,更是按捺不住,猛将玉伽一把抱住,手指先到底下褪了女孩的亵裤,才返上边掀开胡裙的衫子,一条惹人心跳的抹胸,衬得粉胸酥腻如雪,心中销魂,迫不及待探手去解,在美人背后忙了半天,却也没能弄松出来。
玉伽心儿悄嗔,终低语道:“我来。”正待反手去解,谁知男人骤已动了粗,竟一把将抹胸硬生生地扒到了乳下,奶尖儿还给他的手指猛刮了一下,娇躯登时寸寸酥掉,软绵绵地就往下边溜去。
玉伽赶忙一把勾住,放手在女孩的鸽乳上大肆揉捏,孰料愈耍愈是把持不住,未及多想,突将俏人儿按倒在火红的花丛上,飞快地松了自个的腰带,抖落裤子,挺着已如嗔似怒的巨棒压了上去。
玉伽娇羞地看着禄东赞,轻叹着闭上了美目,心知身上的抹胸算是完蛋了,但此际已无暇多顾,因有一条滚烫如炙的大怪物已在腿心里乱碰乱撞,探头探脑地似在寻找什么猎物,令得她心儿直蹦,几喘不过气来。
禄东赞粗喘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玉伽那对被抹胸紧紧勒住的玉峰,双手捞起从半褪的胡裙内裸露出来的两条雪腿,分开夹于胯侧,怒挺的巨棒颤抵住娇嫩处,柔哼道:“可汗,我们又要在一起了。”见半粒龟头已压入了嫩穴之内,陷没在一块块晶莹如玉的红脂间。
一滴晶亮的蜜珠子给怒筋盘绕的巨茎从花缝里挤了出来,顺着玉伽的股沟悄悄滑落到菊心,绮糜地悬挂了片刻,最终滴垂在色彩鲜艳的花朵上。
禄东赞当即抖擞精神,挺紧腰杆继续发力,怒勃的肉杵撑开玉贝红脂,开始一点点消失在女孩嫩穴口内,妙不可言的快美纷至沓来,巨龟艰难地挤过玉道最窄处的瓶颈,忽地一滑,前端已重重地顶在一粒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妙物之上,登爽得龇牙咧嘴。
玉伽娇啼一声,四肢死死地缠搂住了男人。
禄东赞赶忙轻抚蜜吻,待得玉人缓过气儿,方慢慢抽添起来。
玉伽美目如丝软呓娇呢,神情渐渐由涩转媚,花底蜜液汩汩,黏涂得男儿腿腹滑腻不堪。
玉伽见她似入佳境,动作遂渐渐大了些许,退时拖至幽口,送时悄过玉谷,用棒头去轻轻“亲吻”那美妙的花心,每每触及,龟头便是一阵发木。
玉伽娇躯乍绷乍酥,芳心亦随着男人的进退时浮时沉,手儿不知不觉放在了口中咬着,神情既迷惘又娇怯,煞是可爱诱人。
禄东赞凝目望着,渐渐把持不住,抽得愈来愈疾,送得愈来愈尽,他那宝贝远比常人巨硕,一旦深入,便几乎下下采着花心。
玉伽又酥又麻,不知自己里边的什么东西给男人连连弄着,既感怪异又觉美妙,心儿不禁慌慌的,正不知如何是好,倏地吃了男人重重一棒,刹那似要尿将出来,登失声叫了一下。
禄东赞却爽得如于云端,喘道:“怎么了?”
玉伽犹在娇娇颤悸,哆嗦道:“你……你……不知碰……好……好深……你别……别太深……”
男人俯下头去,嘴唇凑在她耳心道:“别慌,是碰着花心子了。”
玉伽听入耳内,心儿不由麻麻的,想了又想,蓦地春情爆发,骤感内里的小东西酸楚了起来,又有一丝奇痒透窍而出,偏偏男人的大棒头仍无休无止地纠缠上来,花房里边便有如千虫万蚁在啃嚼钻咬,两只穿着小金靴的脚儿耐不住乱蹬了起来,却因悬于花丛之外,无甚着力之处,难过得在半空里绷得笔直。
禄东赞眼角望见,不觉欲火中烧,反手捋玩了那滴粉搓酥柔美绝伦的小腿肚片刻,忽将两只金靴摘下,把她两只脚儿捧入怀内,剥去罗袜,一双莹润如玉的纤巧秀气白足便露了出来,诱人万分的在他胸前娇颤着。
女孩吃羞,把脚一缩,却反惹男人捉得更紧更牢,除了百般狎玩,竟还用嘴细细亲吻起来,舌头鱼儿般在每条幽秘的趾缝里穿梭嬉戏。
“唔……不要……好痒……不要啦……”禄东赞却充耳不闻,仍捧着美人玉足,爱不释手地继续把玩,望着那不住娇怯颤蠕的春葱趾儿,只觉妙趣横生,添吮间,鼻中又闻着一股微酸微酱的淡淡汗香,肉棒更勃得硬逾铁石,在花底毫不停滞地抽添突刺,烈如奔马驰豹,早把先前的温柔尽抛脑后。
玉伽宛若中酒,迷迷糊糊地思道:“什么都给他瞧去了……什么都给他触着了……”雪腻的肌肤浮起了朵朵娇艳的红晕,下边便似融化一般,春潮如涌四下飞溅。
禄东赞盯着玉伽那对从衫里半跑出来不住晃荡的雪白奶子,欲念愈来愈膨胀,终于放过了她的玉足,却一把将美人从花丛上抱起,夹在怀中继续褪其衣裳,忙乱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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