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张老师我的精液味道不错吧(8 / 12)
的一切却多了一份人情的色彩和高尚的成分。
请原谅我笨拙的掩饰和无谓的开脱,狼不穿衣服,狼性本来残忍狡诈。
其实我心里也胆怯过,毕竟是第一次和东洋女上床。脱光之后,我把她抱起放进了毛毯下面,把灯光调低,慢慢摸着她的全身。平野身上的皮肤保养的不错,既柔软细腻又洁白光滑,她人比较胖,腰身不好看,乳房摸着还不小(肉多的原因)略略下垂,乳头很鲜嫩。最大的特点是阴毛茂盛,摸着都扎手。在床上她比我还主动,她亲吻着我耳朵、闻着我的体香,两只手使劲套弄我硬起的鸡鸡;我用腿夹着她的身体用胸磨擦着她的乳房,明显感觉乳头在增大变硬,再摸下面,水已经出来了。我正想翻身上马,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忘记带套子来了。她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摸着慢慢变软的鸡鸡,抬头看着我。我怎么向她说明呢?只好用手向她比划比划。还好她明白了,爬起来在酒店的留言纸上写了爱滋病的英语简称字母,然后摇摇头对我笑笑。我也明白了。心想来都来了,绝对不能打退堂鼓,人生不就是赌博么?大不了再赌上一次。
我把她拉回床上掰开双腿,鸡鸡顺着流着水的小缝插了进去。她本能的收了一下小腹,抬起腿让我进入的更深一点,这样龟头一下就顶到了子宫。一阵猛插,她开始断断续续地哼哼,声音很小,头在来回摆动,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兴奋。为把住精关我停止抽插,趴在她身上好好享受着,体会着。不戴套的感觉非常真实,可能是水多的原因,阴道不是很紧,阴道壁略有些硬,这是腿部肌肉结实的体现,鸡鸡像是插在一条肌肉管子里。她以为我累了,示意我起来让她在上面,我很乐意,因为女上式我是不会射精的。她上来适应了一下,紧接着动作大起来,几乎每次都是拔出来再顶进去,而且次次到底。做了一会儿,她又转身180度背对着我上下抽插着。我看见她的小阴唇在抽插时一下一下向外翻出,颜色很正,鲜红鲜红的。西苑的床相当不错,结实稳当,软硬适度,抽插时只能听到她的嗯嗯声和摩擦发出的水声,潺潺溪水已经沾湿了我的阴毛,在微弱的灯光下晶莹闪亮。
我以逸待劳,悠闲地关注着她的表演。
她后背出汗了,动作有点迟缓,但还没有停止的意思。东洋女真比中国女人敬业多了(用敬业形容她极不恰当),别说是小姐,就是老婆怕也没这样的。我绝不是在赞美她,也不是在怜悯她,这是一场较量,是中国男人和东瀛女人的较量,是人性的较量,心理的较量,也是体力和性爱技巧的较量。较量就是打仗,不但要打胜,还要让对手输得口服心服才行,要体现出中国男人的儒将风范。此时此刻,没有国界限制,没有语言沟通,有的只是性和身体的语言。
我扶着她粗粗的腰,起身让她趴下,自己跪在她身后不紧不慢的插着。看来这姿势她喜欢或习惯,本该是我主动进攻的,她却有点反客为主,哼声急促,节奏加快,不时回头看着我,说着我听不懂的话。我想她不外乎是说她很舒服,或是叫我加快速度。我觉得,她说话不是让我听懂,而是她性发泄的一部分,不论对谁她大概都是会说出来的。我不介意她说什么,就是想看看她在关键时的表现是什么样的。我不想很快射精,也不会很快射精,面对挑战我充满了信心。数十秒过后她就不行了,呀呀呀得喊了几声,也不管我了,一伸腿趴在了床上,我的鸡鸡也滑落出来。只见她绷直的双腿在一下一下地颤动,汗湿的后背一片潮红。
这是她高潮时的表现。约有不到一分多钟,她又重新爬起,示意我继续这姿势干她。我刚插进去,她就迫不及待的抽动着,比刚才还要疯狂,也就十几秒,她又一次到了高潮。就这样循环往复了有六七次,她彻底趴下了。我也俯身趴在她的身上,鸡鸡插入阴道刚要抽动就滑落出来,泛滥的淫水覆盖了整个阴部,扩张后的阴道鸡鸡进出都很容易,加上她稍嫌肥大的屁股碍事,几次试着不行,我只好选择了放弃。
我调亮了灯光,把她翻过身来,静静的看着她。她还在喘息,微微睁着眼睛,用胳膊护着胸部,似乎还没从极度兴奋中走出来,样子很狼狈。我示意她继续,她有气无力地摇摇头,闭眼睡去。我扯了床单给她盖上,坐在沙发上喝水,脑子里想了很多很多。
为什么日本女人在做爱时如此放得开?她们在追求一次次的高潮,直至累瘫在床上。
为什么她们面对一个过去从未见过的异国男人,可以随心所欲的敞开自己的肉体,而不顾及国格人格呢?
为什么她在一次高潮之后能够很快接着第二次高潮,间隙时间很短,而且越来越短?是体力原因还是精神原因?在一次接一次的高潮中她都获得了什么享受?
一个个的谜在困惑着我。我自认为对性有经历、有研究(曾用网名:性博士,和不少有识之士畅过男人和女人)。眼前的事却让我茫然。
我打开电视的声音唤醒了她。她一脸歉意的朝我笑笑,下床跪在我的面前,捧着尚未软下的鸡鸡大口地吃了起来。她毫无顾忌地舔着、允着、吞着,一会儿快一会儿慢,鸡鸡很快又硬了。我按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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