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欺之人也不好欺(继续狗血彩蛋有肚兜梗)(1 / 2)
屋内,红烛明明灭灭,犹如眼前情势,将暗未暗,难以预料。
焰阙泰然自若的坐在桌前,当元光推门而进的那一刻,他头都不抬,只管慢悠悠地为自己斟了一杯,仰头喝下。
元光见他如此淡定,对于自己的突然闯入视而不见,很是吃了一惊,心中一沉。
“你……似乎早有所料?”元光不敢相信。
“本尊受伤如此,方能揪出谁是叛徒,作为本尊如此对待的敌人,你应当感到万分荣耀!”焰阙侧过头,让自己那半边血痕清晰依旧的脸对准元光,言语笃定又充满讥讽。
元光心中一寒,眼前这个瘦削貌美的男人,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压迫之力,在弹指间,能叫背叛他的人不得好死!一如日间那虐待苏秀秀的男人!
元光转瞬生出几分不服,又颇为迷惘,不懂自己何时露了马脚。
“你既已怀疑我,为何不当场杀了我,还听任却邪求情?”元光苦心积虑这么久,绝不相信是因为自己之故,也绝不能功亏一篑!
“却邪只是一把剑,笔直的剑身,就像他刚直的身心,哪有旁人那么多歪歪扭扭的心思?当时,本尊确然可以不听他的劝诅杀了你。他明面上不敢恨我,事后难免心有怨言,本尊又何必非要在他心里扎根刺!”
“对于自己一向信任的人,没有任何人的说辞能比自己亲见其当场背叛更具说服力!”
听完焰阙胸有成竹的解说前因后果之后,元光虽是震惊,却也能迅速的冷静下来,咧嘴一笑:“焰阙,你完美的说辞倒是与你的脸一样,漂亮得很。不过,你忽略了一件事。”
“哦,是什么?”
“却邪为人,我与你一样,皆瞧得一清二楚。所以他之前所言,断不会骗我!”元光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否则怎能如此顺利的将自己伪装的天衣无缝,让别人毫不怀疑他的为人?
“他说本尊为救玄真,失了力量,你就信了?”焰阙抚摸着腕上佛珠——佛珠已没了任何光泽,口中依然轻描淡写,“你也许不知道,这是本尊亲自放出去的消息。”
他沉稳淡定的模样,再加话语底下呈现的从容自信,愣是让元光倏然一惊,竟不自禁后退一步。
焰阙终于抬起头,红眸华彩更胜往昔,仿佛已是沾着血色的利刃,仅斜斜睥过元光一眼,就能将元光穿胸而过!气势斐然如山。
他瞧过一眼后,复又垂下眼眸盯着自己手腕上的佛珠,让自己纤长的睫毛掩住眼中的凌厉,轻启薄唇道:“如若此时你助我一臂之力,对付青璃,本尊或可饶你一命!”
烛火明灭不定,闪闪烁烁映上他脸颊,将他脸上的血痕模糊掉大半,只余一幅光影衬托下的轮廓,美得惊心动魄,话中之意更动魄惊心!
元光耳中听的惊惧,眸内瞧得窒息。一时之间,真被震慑住了!
屋内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
陡然听闻元光哈哈一笑,摇头叹道:“焰阙,你果真不是容易对付!事到如今,你非但没有半点害怕之色,还能如此镇定自若的在我面前说着谎话!”
焰阙眉眼不抬,但手上抚珠的动作停止了:“你若认为本尊在说谎,不妨一试!”
“试试又怎样!”元光胆大包天,倾刻逼近焰阙,一伸手就毫不费力的擒住了焰阙的手腕!
事到如今,焰阙唯有在心里轻叹,果然唬不住眼前人。这个元光,以往真的是自己小瞧了他,以至于现在这么被动!
他面上不显露丝毫惧意,只不过一向不喜与他人近距离接触的性子,让他满脸是厌恶嫌弃之色,冷冷斥道:“放手!”
“我不放,你能怎样?”元光眼眸内刻意隐藏的、狡黠的光终于被完全释放出来,致使这张普通的国字脸,顷刻变得不普通了,添了几分张扬、几分凌厉、几分险恶。
“再不放手,休怪本尊不客气!”焰阙依然说着不可一世的话,冷厉红眸坚定轻蔑,直射向元光。
但这再也吓不到元光了,只听他自信满满地说:“焰阙,别再想着维持你那一贯高傲的自尊了!如果不是失去了那引以为傲的能力,这区区小伤,你为何到现在都恢复不了?”
语声中,元光目光灼灼的盯向焰阙半边血痕的脸,口中讽刺有余、叹惜有余。
焰阙不由侧了侧头,避过元光的目光,心中终是叹气,不想还是露馅了。
他私底下尝试着挣扎,敌手却如铁钳纹丝不动,心中再一次有些气恨——自己这力量果真失得够可以,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到!
否则眼前这小人,哪里还能活在世上!
盼只盼玄真能如自己预期,尽快赶回!
他说这么多,无非是在拖延时间!
周山壁一役,焰阙失去太多,总得想些法子夺回来!也总得让背后那些小人付出他们应有的代价!
但玄真始终在身侧,那些人反倒不敢轻举妄动。所以焰阙不惜以身涉险,支开玄真,放出自己失掉能力的消息,诱那青璃出现,布下天罗地网,一举夺其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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