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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射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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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走进学校,转过头看停在原地目送他的两个人与她渐行渐远。

夜幕降临,连骄跟徐行冰走着走着手掌便牵在一起,沿着学校的围墙走。聊起翻墙的地方,走近才发现已多砌了几层砖,翻墙不再现实。

“操场。”徐行冰看着栏杆里面,“你记得高二的运动会吗?”

操场上一个人也没有,连骄忆起当时运动会人声鼎沸的情景,小指勾了勾,“当然记得,我好像参加过比赛。”

连骄回忆起来,还有些感概,“班里没人愿意跑长跑,报名表也不知道怎么写了我……我其实特别不愿意,你知道我为什么还是去了吗?”

徐行冰轻笑,“你倔,好强。”

短短几个音节在连骄心上击出水花,还是在最隐秘的,被深深埋藏的某处。

连骄黑色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也许为这不必言说的理解而兴奋,就像尘封的一把锁,改头换面后也找到了那把契合的钥匙。

“自尊不允许我退缩。”连骄应该是早想通了,说起时还能笑,其实还有一句没说,怯懦驱使我锋芒毕露,促使我筋疲力竭,幸好你来了。

“我看过比赛,”徐行冰握紧了连骄的手。

“之后就对自己说,哦,我喜欢他。”

“真的?为什么,喜欢哪里?”连骄脸颊凑近了,望进他的瞳孔。

徐行冰低笑,“你倔,好强。”

“现在还不能告诉他们。”连骄望着黑漆漆的夜幕突然说。

“你爱我。”徐行冰说,“爱不爱?”

“……爱。”

“那就够了。”徐行冰笑,今晚笑了好多次,笑得连骄脸热。

连骄拉着徐行冰赶紧走,嘴角却勾起来,“肉麻死了。”

徐行冰反握住他的手,涂了胶一样,连骄只顾身体前倾着大步向前。

找了间酒店,照例要了大床房。连骄站得笔直,一点不怕别人打量。他们还享受着专属于情侣的浓情蜜意,交握着的手舍不得松开。连骄单手打开房门,一阵风涌过来,窗外的河水哗哗地流,两岸都是树,月光照亮了水流,照亮了风中飘舞的薄窗帘。

徐行冰把窗户又推开了一点,窗帘飞舞得更盛,像鼓动的裙裾或浮空的水母。

连骄扑过来亲他,没开灯,舌头碰上嘴唇,探进湿热的口腔,在一大一小的水声中搅缠,楼下的河流水势汹汹,他们像在浪里接吻。

跌跌撞撞移到厕所,徐行冰为连骄洗手,细细地搓他的指缝,十指交缠,涂上泡沫,指节在他手心按揉,手不知为何变得那么敏感,快要变成一种性器官,徐行冰用手操他的手,最后被清水浇过,湿淋淋的。

水珠全用衣服擦干了,来不及寻一张纸,一块毛巾,连骄抱住徐行冰的背,留下一片湿痕。

眼睛适应了黑暗,屋里便变得亮,连骄被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再弹起来,他脱掉上衣,脱裤子,伸腿想用脚趾拉下徐行冰的裤链,裤子还挂在小腿上,脚掌压在徐行冰胯间,显得急不可耐。

徐行冰耐心地褪下连骄腿间最小的一块布料,他想猛地撕下来又抑制住了,手臂都在颤抖。真怕是一场梦,用点力就挥散了。

连骄的阴茎翘着,腿张成M形,腿心明晃晃地袒露出来,修长的手指抚摸着闭合的两瓣,轻磕在细缝上,无声地邀人进犯。

徐行冰想不了别的,身体先自作主张地扑过去,手指摸上阴户,摸湿了才敢开拓那处紧闭的蚌肉,夜色如水,浸过他的手指。

“痒,进去。”连骄一边抱怨,一边自己也伸出手抠挖,和徐行冰手指的一起挤在窄窄的穴腔,毫无保留地在男人身下寻欢。

徐行冰的影子笼罩在连骄身上,连骄伸手左摸右摸,把那根巨物放出来,滚烫的包在手心,连骄长腿夹着徐行冰的腰,抬臀去够,纤长的腰肢悬空,阴茎被连骄自己扶着,撑开穴口,艰难地完全吞吃进去。

连骄喜欢徐行冰在插入时吻他,不管吻哪里,急躁的喘息和呼出的热气都让他感到奇异的安心,有力的双臂撑在他头部两侧,徐行冰把他困住了,他只觉得兴奋,还偏头去蹭徐行冰的手腕,抬着下巴在掩埋青筋的腕内舔两下,徐行冰会更用力地操他,一只手收回去托住他的屁股,五指都陷进去,抓着一团肉,往恶狠狠向穴心冲刺的肉棒上送。

越干越往床头耸,穴操软了,连骄眼前白光闪现,越叫越媚,低沉的呻吟说不出的色情,腰抬得酸了,穴却还渴着。

“换个姿势,徐行冰。”连骄脚底踩上徐行冰的腹肌借力,往后退了点,肉棒“啵”地一声滑出来,蚀骨的空虚让人抓心挠肺,连骄又翻个身,跪趴着塌下腰,扳开臀缝,“快,操进来。”

“嗯哈啊……哈啊……嗯……好重,好快、徐行冰……”连骄刚吃进肉棒,穴肉翻涌着又夹又吸,肉棒进得又快又狠,他隔着一个枕头被顶在床头,只能环抱住它跪着挨操,性器撞进枕头,软绵绵的不过瘾,枕芯却蹭得濡湿。床很软腿不会疼,赤裸的胸口却被蹭得绯红,硬挺的乳尖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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