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2 / 3)
上涨赤,可恨身上犹是软绵绵的使不上力,便眼睁睁见得傅琬琰托了他腿弯,将他脑袋拨到怀里,就要抱他起来。
? ? 他生得高大健壮,平常一只胳膊都叫人沉甸甸的压手,更遑论被人这样着实地抱在怀里。哪知傅琬琰急喘了几口气,竟是凭着一把子气力,真个将他抱了起来,元昭生怕摔了他,忙忙地也搂抱过来。
? ? 扶烨手脚一轻,心里骂一句娘,索性闭了眼装个死。
? ??再没人能想到事态竟能到这般情状,满屋子的丫头婆子俱是看愣了眼,面色古怪,又赶紧低了头垂手退到一旁,那宫嬷嬷一拍腿儿连连吁气,真个是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 ? 她两个面上还羞,行动起来却是利利索索毫不含糊,倒怕他生出一双翅膀飞了似的,一个抱得紧似一个,磕磕盼盼地出了正堂,抱了他就往内院里奔。
? ? 此时已是日入时分,太阳落到柳树稍上,一地金黄的影儿细细碎碎的,衬着一路红绸直铺到元昭院子里去。院子里悄悄静静的,她两直通通进了屋,踩着满地的毛毡毯子扭手扭脚地把扶烨抱到床上去,又跟着往里一跌,团团地喘作一堆。
? ? 入眼是铺天盖地的红,身下还压满了桂圆花生枣子一类干果儿,床上撒着红红粉粉的花瓣,叫人一碾,便有一股子细细的香味儿直往人鼻子里头钻,龙凤红烛照得满屋子亮堂堂,火似的直烧到床上来。
? ? 床头的红罗帐子落下来,层层叠叠一遮,却还叫几缕红光透了进来,流霞似的泄了满帐子,喘息声都叫拘在里头,倒似跌进了另一个昏昏然的去处里。
? ? 扶烨仰躺在床上,头上的冠子不知何时被取了来,黑缎子似的头发散到鸳鸯枕上,叫烛光披了一层红。他眼睛紧紧阖着,睫毛却颤个不住,没一会子便叫人解开了衣裳带子,赤色喜服被拉开来,委到地下。解了外头的大衣裳,却还有一层层的里衣,不知是哪个恁般性急,衣衫半开未开的,手就伸到他衣裳里头,掌心贴着他的皮肉,在他胸前好一顿揉弄,又细细摸下去,到了肚脐眼儿上一勾,便直往背上滑,从腰到肩摸了个遍,掌心里那团暖烘烘的软肉贴着他,一碰就是一痒。帐子里喘息声更急了些,另一双手也摸进来,急巴巴地扯着他的衣裳,抬他的胳膊挪他的腿儿,忙得大汗淋漓,垫在身下的锦被翻起一层层红浪,他胸前一凉,到底叫剥了出来。
? ? 他常年跑马射箭,身上的肉练得紧实,皮子却依旧细腻,此刻绷紧了,蒙着一股汗津津的热意,却没有汗味儿,倒是在床上滚过这几番,沾了一身的甜香。
? ? 扶烨闭紧了眼,叫人捉了左手剥进肚兜儿里,掌心里攥住了一团豆腐似的软肉,那人捏着他手指往里收紧了揉上一揉,那团软肉便从他指缝里溢出来,一时又弹回去,里头怦怦地跳个不住,倒似一只尖嘴小鸟儿,顶头尖尖的小喙直挺挺地啄着他的掌心。他捉了这一只,又有另一只落到他右手里头,这一只要更小些,圆圆鼓鼓的身子,软得似要化在他掌心里。
? ? 天儿虽凉下来,这样肉贴肉挨在一处,到底是热烘烘的。帐子里头那股细香被暖意一熏,层层笼过来,甜津津的仿佛能叫人醉进去。一具身子密密实实贴上来,软的,滑的,靠紧了在他怀里,蛇一样缠在他身上扭动,手指轻触在他睫毛上,又沿着鼻梁刮下去,落到唇上细细磨挲着,他抿紧了嘴,身上禁不住细细地打抖。
? ? 元昭碰了他耳垂喘着说一句:“乖乖莫怕,姐姐定叫你快活。”她声儿又沙又哑,身子贴紧了他不住扭动,却是情动已极。
? ? 扶烨恼得睁了眼瞪过去,她一身白腻肌肤大半露在外头,细窄的肩子上腻着两团红,兜上绣的一只锦羽鸳鸯被撑着鼓了好一块儿,不住的振翅甩羽,分明是她叫他握了那里头的好肉在揉。
? ? 他腾的涨红了脸,额前鬓角都沁出汗来,头发一绺绺垂在鬓边,清亮的眼珠漫起一层潮,右手食指却裹进了一团湿意里,傅琬琰吮着他指头,轻轻咬一咬,眼里雾气朦胧的泛着水光,她本不善女工,兜上的鸳鸯不如元昭绣的精细,可针脚也收得密密的,一旁还用金丝勾了一个“烨”并一个“琰”字,也不知被扎了多少针才得了这么一件。她颤着肩,背上系的细带子散开来,半搭肚兜儿翻卷下来,那只圆圆鼓鼓的小鸟儿露在外头,颠颠的颤着,从白生生的肚皮往下竟是不着一物,掩在被角后头,深红浅红揉在一处。
? ? “烨哥哥。”她娇怯怯地喊他,伸了手,指头搭在他亵裤边儿上。
? ? 扶烨心下一紧,傅琬琰嘴里哧哧喘着粗气,叫他轻飘飘落过来一眼,已是通身都麻了,心口“扑扑”地撞上来,哪里还捺得住,手往下一剥,那半尺来长的粗壮物什便跳出来,打在她手背上。
? ? 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此时虽被药软了,又不是个死的,她两个一气儿在他身上点火,如何能不着,那话儿没了遮掩,立时直挺挺,硬撅撅竖起来,胀得粗粗大大,头儿绷得赤红红,一缕银丝垂挂着,颤巍巍直落下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