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咬指煎play马震play(2 / 3)
丧心病狂的爱好,要把你展示给其他人看。你是我的小狗,又不是别人的。”
“你才是小狗!”叶眠嘀咕得小声,心虚气短,带着错怪了人的不好意思,他轻轻挠了挠脸,嗫嚅道,“辛苦了哈。”
“不辛苦。”林巡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二人便带好了必备事物上了路,行至中途,路过了一处山丘树林。
林巡在马上一夹,跃向了叶眠的马后,勒住了叶眠的缰绳,叶眠还没反应过来,另一匹马已经被拴好在了这匹马的缰绳上,一同向前。
“……你不是说你没那么丧心病狂吗?”叶眠崩溃地叫道。
“这附近有人吗?”林巡不紧不慢地说,笑意满满。
叶眠:“……”
你妈的,失策了。
还没等他拒绝,林巡已经撩开了叶眠的后摆,指尖探出薄如蝉翼的短刃,划开了叶眠的裤子,随即收回了短刃,将手指探了进去。
早上刚肏过的软穴此时仍是湿软的,没有被清理过的精液有些粘稠的挂在肠壁上,被手指带动着开拓后穴,叶眠不敢放开缰绳,怕把俩人一起就着这不知廉耻的姿势摔死,这倒方便了林巡,他觉着自己扩张得差不多了。
林巡解开裤子裤头,将已经硬起来的肉棒塞进了叶眠的后穴。
此处山路颠簸,不必林巡用力,起伏的山势便带动马上的两人肉体更多贴合。
林巡的肉棒退出几分,叶眠刚松了一口气,又重重地落在了林巡的肉棒上。
“太、太深了。”
“不爽吗?”林巡无辜,随即装作恍然大悟般说道,“哦,一定还是不够快。”
林巡一甩缰绳,马儿受了命令撩开蹄子撒腿就跑,肉棒在颠簸之中进得更深、更重,并且与平时林巡的技巧不同,全无规律,更让他难以抵抗适应,叶眠根本握不住缰绳,手掌维持着握拳僵硬地捏着缰绳,整个人伏在马背上,随着马儿起伏,不断地被深入,被肏开。
前后都流着水,打湿了马鞍。
“太、”
“太快了……”
“不呜!”
叶眠喘息不已,脸庞也被马鬓毛磨蹭着,又痒又有种奇怪的安抚感。
伴随着林巡将精液射进体内,也射了出来,舌尖吐出,又被林巡拧过脸亲吻。
他喜欢吻叶眠,将叶眠吻到将要窒息,露出迷蒙的情态来。
林巡注视着叶眠的桃花眼,喜爱与施虐欲一同翻涌。
软掉的肉根在后穴的按摩中逐渐变硬。
“这段山路还长着呢,小眠要多撑一会儿哦。”
山路的尽头就是武林大会的举办点,山城。
二人到的时候,正是将将要武林大会的时候,二人这一路马上淫戏,弄得本来宽裕的时间紧紧巴巴,叶眠连个将体内液体排出的机会都没有,此时还是靠着一截布料塞在屁股里堵住。
林巡却是悠闲得很,摇着扇子环绕四周观察这些来参加的武人,有手里提着大刀长剑的壮汉,也有手里摇着折扇看着不似江湖人的文弱书生。
都是内力傍身,行走之间脚步轻快,气息沉稳,是来比武的。
叶眠和林巡这二人的组合,其他人大都都放在林巡身上,因为叶眠走路有些别别扭扭地夹着腿,看着不像个江湖人,倒像个南风馆里以色侍人的小倌。
还别说,唇红齿白,圆眼弯眉,长腿细腰肤白脸小,这小倌长得正经挺勾人,再加上近些日子被林巡精液浇出来的欲色——
有男女通吃的习武人以隐晦的垂涎目光看他,恨不得把他拖上床去,扒下裤子,按在床上好好操一操,看那张殷红的小嘴张嘴吐出求饶喘息来。
“小倌”身边的男人伸手搭上了叶眠的肩膀,冰冷的毒蛇一样的目光环视四周,仿若吐着蛇信子,随时都要将这些图谋不轨之人统统毒死。
浑然不觉的叶眠迷茫地问,“这是怎么了?”
他正全心全意地夹着后面的精液布料,越是用力,毛毛糙糙的布料越是肏得不知羞的后穴有感觉,此时林巡的气息被这一搭肩更好地传达过来,叶眠后穴不受控制地猛地抽搐夹紧,把自己肏得小小的高潮了。
林巡好心地问,“一会儿上台可怎么办?”
叶眠重重地“哼”了一声,脸颊飞红,双唇水润红肿,眼尾一扫,“这怪谁。”
他甩开林巡,“我想赶过去!”
林巡注视着叶眠用起轻功,鹞子一样轻巧掠过,笑了笑,不紧不慢地朝着擂台方向走了过去。
擂台持续了三天。
期间除了正常的排泄,那充满了林巡精液的布料都停留在叶眠的体内,因时间与体液的催化而带上了酸臭味儿。
林巡却好像突然规矩了起来,根本没有碰叶眠。
当打败了最后一个对手后,叶眠未等领取奖品,便飞身扑向台下的林巡,被早有预料的林巡接过后,林巡笑眯眯地对盟主大人道,“叶眠他身体不适,疲惫难耐,我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