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梦幻(新婚之夜)(1 / 2)
玛利亚和艾达不会在维诺的记忆中同时出现,但爱丽丝和小艾达可以在维诺的面前同时出现。大教堂庄严肃穆,五彩玻璃神秘唯美,维诺和艾达站在神父面前互诉誓言。
约尔没有出席。他很久都没有这样糟糕的感觉了,上一次还是在塞缪尔和拉尔伦的婚礼上。约尔盘算着他的计划,他目前已经拉拢的人有利弗兰伯爵的儿子约翰。
如果能拉拢菲尔多公爵,那他的计划一定事半功倍。乔伊斯是菲尔多的情人,他很受菲尔多的重视,只是在贵族圈子中没什么朋友。这或许是一个不错的切入点。
维诺看着艾达,她身着漂亮而蓬松的洁白婚纱,露出瘦削的肩膀和锁骨,身材单薄,手里捧着一束玫瑰花。往日或许会在记忆中重现,但艾达永远不会为维诺穿上盛装。
“我爱你,艾达。”维诺亲吻艾达的侧脸。
“我也爱你,维诺。”艾达回吻维诺的侧脸。
庄重的誓言,深红的地毯,爱人的拥抱,众人的祝福……一切的一切,都像是最美好的梦境。艾达沉醉在迷梦之中,靠在维诺的胸口,任由维诺将自己横抱起来,走向未来的生活。
维诺和艾达宣誓的时候,拉尔伦看着他们,内心却毫无感触。也许,她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喜欢维诺,又或者是,她早就不爱维诺了。自己是无所谓了,可她还是担心约尔会不高兴好一阵子。
拉尔伦一时走神,走路的时候差点被裙摆绊倒,是一直待在她旁边的塞缪尔及时扶住了她。塞缪尔紧紧握着拉尔伦的手,说道:“别难过,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皇帝和皇后结婚是举国欢庆的喜事,我为什么会难过呢?对了,塞缪尔,我们找个时间一起出去骑马怎么样?”拉尔伦说。
“我们两个?”
“不好吗?还是说你更喜欢大家一起赛马?”
“只要是你的意愿,我去什么地方都可以。当然,除了离开你。”
“这件事之后安排。约尔在你手下办事,有什么问题,你提点一下他。”
“这是自然,毕竟我也是他的表哥。”
再繁琐的仪式也有完结的时候,最终的安静是要留给新人的。夜已经深了,终于只剩下两个人四目相对。这时候,艾达终于忍不住问了那句话:“哥哥,你真的喜欢我吗?”
“如果我不喜欢你,我为什么要和你结婚呢?”维诺说。
“拉尔伦姐姐也不喜欢塞缪尔……”
“我们是我们,他们是他们。”
无论维诺所言是真是假,艾达都愿意相信他说的是真的。新婚之夜,总要留下最美好的回忆。艾达主动吻上维诺的嘴唇,笨拙地想把舌头顶进去。维诺双手捧住艾达的脸颊,加深了这个湿吻。
在艾达小的时候,时常腻在维诺怀里,维诺会温柔地抱着她,轻轻地和她说话。这是一件神奇的事情,亲眼看着一个小婴儿变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她是自己最爱的人的女儿,甚至还和自己血脉相连。
想到这里,维诺不再对父亲的横刀夺爱而愤怒。他和艾达的生离,错在先代;他和艾达的死别,维诺也对此心怀愧疚。他失去了艾达,如今算是失而复得。凋谢的花朵不会再次绽放,但那朵花留下了一颗种子。
艾达并非什么都不懂,她知道新婚之夜要做什么。失去衣物的遮蔽,她感到一点凉意。屋子里面本就暖和,维诺抱着她,气氛很快就会烧起来。维诺的手指探向拿到窄缝,抚摸着两边的花瓣。
艾达身体敏感,又有些紧张,一时放不开心情去感受那份应该属于她的快乐。维诺揉捏着女人最为敏感的花蒂。艾达羞涩地别过头,忍耐着不发出声音。
他们赤裸相对,身体相贴,交换着热度,维诺在艾达耳边说:“没关系,你怎么样都是最美的。”
维诺用手指玩弄花蒂和花瓣,又用手指深入花穴,左右开拓,他并不想让艾达吃苦。维诺感到手指湿润,那个地方也适应了几根手指的入侵。维诺将硬得发疼的阴茎缓慢地推入,感受着近乎幻觉的快感。
“我的艾达,我美丽的艾达。”维诺感叹着,下体却逐渐加快着抽插的频率。
“哥哥……啊……”艾达搂着维诺的脖子,试图和他保持着紧密相贴的状态。唯有如此,艾达才是有所停泊的船只,而不是在浪中被迫漂流的浮木。
艾达知道维诺曾经和玛利亚、德拉庆、约尔……那些人有过这样的情事,他也曾这样带给别人快感。但是艾达没有责怪维诺的余地,维诺是皇帝,是她的哥哥。某种意义上,她是维诺养大的,她只是一个被维诺选择的人。
玛利亚也知道维诺和自己母亲的那段艳情史。按照通常流传的版本,艾达抢走了拉尔伦的未婚夫,老皇帝抢走了继承人的爱人。而现在的艾达,无非是某种禁忌的果实。
皇室的血亲联姻是久远的习俗,连这样的禁忌都被视之寻常,所谓的香艳绯闻也谈不上多么香艳。谁家没点风流破事呢?皇室贵族并不在意区区议论。
“哥哥,快点。”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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